父亲在豫丰纱厂工作很能干,能吃苦耐劳,虽然是小工,但工作也兢兢业业。下班后在宿舍给一位管理员常做卫生,打开水,管理员人品很好,后来管理员还给父亲换了工作,当了一名电工,父亲由此终身受益。临近解放,这位管理员离开了豫丰纱厂,父亲说他是一名地下党员。父亲在厂里面,认识了母亲,他们结婚了,过后
父亲在豫丰纱厂工作很能干,能吃苦耐劳,虽然是小工,但工作也兢兢业业。下班后在宿舍给一位管理员常做卫生,打开水,管理员人品很好,后来管理员还给父亲换了工作,当了一名电工,父亲由此终身受益。
临近解放,这位管理员离开了豫丰纱厂,父亲说他是一名地下党员。父亲在厂里面,认识了母亲,他们结婚了,过后又有了我们几个弟兄,靠着微薄的工资,艰难的维持生计,母亲也是一人从乡下出来的,孩子们无人照料,家庭的负担就像山一样,沉沉的压在了父亲的肩上 ,艰难的支撑着这个家。
母亲四九年失去了工作,同时四九年也迎来了解放,那火一样的年代,那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那镇压反革命的年代,使人精神紧张,不能乱说乱动,各种会议、运动约束着每一个人,但给家庭,没有带来实质性的变化。我们一家住在低矮狭窄的平房,一直居住到父亲去世。父亲一辈子也没有赶上今天改革开放的好时代。
解放后,父亲继续努力工作,在厂里面大搞技术革新,五八年被评为重庆市劳动模范,还得了一枚银质奖章,这是父亲最高兴的日子,住进了重庆宾馆。在重庆市人民大会堂开会,受到了当时重庆市委领导,鲁大东和重庆市委书记任白戈的接见,这也算父亲的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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