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夏天的一个下午,那个人兴匆匆的从外面回家来,手里托着一株小小叶子的红薯藤,我说买红薯藤吃也太少了吧?就一根够谁塞牙缝么?那个人瞪了我一眼,他习惯叫我傻娘们,他说:”你瞅好咯,这是绿萝,跟你的红薯藤不是一个科的”。于是他很忙,搬来一个花盆,在花圃里淘来了泥
八年前夏天的一个下午,那个人兴匆匆的从外面回家来,手里托着一株小小叶子的红薯藤,我说买红薯藤吃也太少了吧?就一根够谁塞牙缝么?
那个人瞪了我一眼,他习惯叫我傻娘们,他说: ”你瞅好咯,这是绿萝,跟你的红薯藤不是一个科的” 。
于是他很忙,搬来一个花盆,在花圃里淘来了泥土,插上一根木棍子,然后把那株绿萝种在花盆里。
于是除了其它花盆
我每天放学回来在高坡上看见河对岸劳作的三月,瘦小的身板与庞大的水牛成了反比,我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无限的惆怅,暑假和寒假我都会找机会和她在一起砍柴放牛唱山歌。
我初考那年她跟别人去外地打工,挣钱给弟弟念书。于是歪歪扭扭的给我留下一封信“十三,我不会忘记你的”。
长大了就各奔东西了,没有再见到她。
今年三月三我回老家,在镇上下车时听到有人喊我,我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向我飞奔而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依旧像三月,只是头发有些斑白,“真的是你么?真的是你回来了么?你嫂子告诉我你要回来拜山,”,她拉着我的手喃喃的低语,还是那么的斯文。
我感觉我的眼泪也要奔涌而出,我说你不是在外省打工吗?怎么在家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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