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知情深

年少时,总有那么一个人在心里那么刻骨铭心,占了全部的位置,单纯傻傻地喜欢着、爱着。那时候,总以为,这个人将是携手一生的人,后来,春秋更替,一切都是南柯一梦,从此,再无交集。 几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谈吐之间的稳重与成熟,这些都在告诉我,过去的就是过去 ...

笑呵呵的老外爷

桃花落杏花败,多年以后再望,唯留残缺的痕迹。微风,悠然划过心上,月月年年。 打针 初次见外爷时,他的脸是黑里透红的,宽额深纹显得饱经风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这个相当可笑。 我说:外爷,以后要是来打针的,你千万别让我打成吗?要是他们出 ...

秋天的童话

那一年,我和邻居灵儿还有本村的一些街坊们一块出去干活。 火车一路上呜呜地、咣当咣当地把我们一行人拉到了山西长治。我们在市区的一个工地上干活,因是后期工程,活呢,两个月就结束了。 一天,工头老猜敲着自制的烟袋锅子,看着大伙不紧不慢地说:离秋收还有一个多 ...

往事不如烟

虽然时光能冲淡一切,虽然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换了一个又一个,虽然忘却的救世主早已降临,但刻在石头上的东西能轻易漫灭么? 我不想也不敢去触动这段用血泪冰封的往事,我明白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但今天我一定鼓足勇气,直面惨淡的人生,揭开这层厚厚的痂,哪怕鲜血淋 ...

陌途不见花开

晚风正好,扫遍每个窗口。郁奚伏案而睡,仿佛所有的不美好具涌,她心里像被火炉焚烧,火燎火燎的生疼。劲力的风打在衣袖间,如同一线平面的刀口直指疤痕。睡着睡着,乍地一声,所有的痛似溃堤的坝涌了出来。郁奚起身出了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觅不见他的踪影,一切仿 ...

刻在我心里的伤疤

一 我有一块伤疤,一块刻在我心里的伤疤。 那天早上我正在讲台上东拉西扯的,政教处的刘主任猫着腰轻轻的走了进来。刘主任是我的上司,虽然书教得不敢恭维,但他的有些本事却很令我折服。他凑近我的耳根子小声说:“快跟我来,马彪的母亲在我办公室等你。”我稍稍迟疑 ...

捉妖师

楔子 她,本是最低微的存在,活在黑暗里,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见了聚光灯下的他,那么耀眼,那么温柔,她冰冷的心,在见到他的一刻,竟有了丝丝的温暖。她看见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普通的样式,白金上镶砌着颗小钻,于是,鬼使神差的,她也找到了 ...

安安福翻本儿(二)

安安福翻本儿(二) 安安福这个月上白班。他吃过晚餐之后,骑着摩托车,径直来到赌 ...

温馨的小窝

那天,是个很平常的傍晚,一切准备就绪后(只炒了两道简单的菜),我喊刚刚下班正在换衣服的女儿过来吃饭。其实,每天都是这样,我和女儿,过着既平静又简单的生活。 女儿拿起筷子,深情地看着我,然后,温柔地说:“妈,您知道吗?每天吃着您做的饭菜,我都感觉自己特 ...

他让儿子上个当

老姜是县城建筑工地的小头头。他在城时买了一套房,让妻子儿女作了城里人,手头还有些积蓄。后来,他女儿在成都打工,结了婚,生了孩子,买了房子。可是儿子在读高三的时候,将一个女孩子带回家中,说是他的同学兼女朋友。老姜夫妇一看,女孩子长得模样好看,人挺勤快 ...

不幸者

一 那天是星期五,我在中学老师那儿拜访。沈老师是我的中学老师,四十多年前的中学语文老师。 曾经,在一次上语文课时,县里来的语文老师,到我们中学里来听老师讲课。听优秀的语文老师上作文课。是老师,将我学农时的作文,一篇当时属于写得还算不错的作文,在众多的 ...

七夕

牛郎与织女一年一度的七夕间,又一次相遇在云端,感叹人世间所谓的七夕节过的一年比一年颇有“情趣”。 牛郎依然激动地给织女指着当年犁地时,他们相识的那个方向。 织女微笑着说:“那已不是古代的那块静土了,而是一座现代喧闹的城市公园了。” 牛郎瞪着眼睛,诧异地 ...

乞人

【1】 走进眼前这条街道,深呼一口气犹如吃凉拌菜般冷飕飕,入口即凉入口即化,韵味深藏。此时,我正赶往上班,来不及做细细品尝。却见一行乞老汉踱步走着,身姿好像旁边的花草树木似的迎头哈腰,残喘不息。他衣衫褴褛,左手托一破碗,右手执一根拐杖,拐杖上挂着一个 ...

雨中缘

郑恩琦是一家宠物店里的员工,不是专职。她只是偶尔在周三的下午过去帮老板娘看店,但周末却总是在的。当然,这些是我那天认识郑恩琦闲聊时她告诉我的。 那天早上我路过公交站台时,郑恩琦举着一把淡蓝色的伞,穿一条素白裙,如雨中一朵亭亭玉立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

亲,咱俩成仙了

某网店pp为装潢门面,让情妇Q出任主编,另外采集了一些半痞子文人的稿件办了一份小报。 一天情妇Q在大街上招揽顾客,因生意冷淡,目光被一群放风筝的小童吸去:小童正在粉碎一摞报纸,Q走过去一看,脸都绿了,立刻自那个瘦男孩儿手中夺过那摞报纸,几个孩子扑来帮 ...

重逢无期

阳光灿烂的下午,忽的一阵风,风来雨到,仿佛雨是歇脚在枝头。雨,时而大,时而小,时而密,时而疏,时而急,时而缓,或豆大的雨滴,或霏霏细雨。这样的天气不好定义,连小飞虫也仍在悠闲地嬉戏,看来,这雨的确不值得顾虑。很快,风也静了,雨也止了,似乎两个伙伴正 ...

相濡以沫

一个晨练的早上,我意外地发现了刘大妈的老头,他拄着拐,一步一步的朝着小区运动场挪着步。虽然,他家和运动场毗邻,出了门儿,转过房山墙,就到了,可就是这几十米的路,他挪了10几分钟,他来到一棵丁香树下,扶着树站在那里,欣赏着眼前演练太极扇的队伍。 太极扇里 ...

锅炉的故事

从前…… 又是一个老掉牙的故事?还是只是自己胡乱的编造,为了哄骗儿童廉价的睡眠?但不管怎样,这是一个我至今所能听到的,最为感人也最具原创性的民间童话故事。它的创造者是米娜的奶奶。米娜是我的女儿。 我是一个蹩脚的文人,不懂得什么叫文采,只知道凡写文章的 ...

中于秋季

又是一年中秋,他望着天上的那轮圆月,脸上是无尽的哀伤。 我知道,他恨我。 当初,如果不是我,她怎会离开。 “师父,天凉了,加件衣服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他淡淡地回到,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鼻音。 许是又着了凉,我将衣服披在他身上,转身走进厨房。 炉 ...

惜君

我叫苏清。 那年,我十六岁,已到了嫁娶的年龄。家中父母总是嚷嚷着要把我嫁出去,找个好相公,踏踏实实在家相夫教子,圆满一生。 可惜天不遂人意,这两年正是两国开战之际,战火硝烟弥漫到了这里,毁了我温馨的家,害死了我的父母。 我在死人堆里找呀找,可始终找不到 ...

薄樱

一阵泠泠的小雨就赶走了连日的艳阳天,秋风一起,夜就不饶人的冷冽起来。跟李秀林初到陈郡的那个夜晚相似,雨滴落在身上,点点砭人肌骨。那时身上唯一一件单衣紧紧包裹着小风——他的妻子。二人一马,私奔至此,在南市摆了一家小小的面摊。你挑担烧水,我当街卖面。生 ...

爱满未圆

这世道,留给女人的活路很窄。你做家务照顾双方父母侍奉丈夫教育孩子,这都不会让你在被替代的时候多得一点补偿。你在婚恋再就业市场上,先发的优势不是你曾经为过去的家付出多少,而是你个人的魅力值有多高。 ——摘自《女不强大天不容》 人生的追求就像是在追逐一个 ...

原谅

收到他的请柬的时候Y突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时间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分手的那一天,她和他吵着架,她随手就把一杯水泼在了他的脸上,而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着他们。她记得那天阴着天,好像就是为了分手而准备的天气,她还记得自己打了一封辞职信掉头就走了。现在回头一看, ...

江湖漂客厅

题记:我作过小偷作过流氓,当过民兵当过头领。修铁路、爬火车、拉石头、搞建设。却被社会抛弃,沦为江湖漂客,备尝人间辛酸,饱受生活困苦。我大名书生,不敢冠以姓氏,怕羞辱祖先,人责自负。为祭奠这段青春岁月,将所见所闻,所历所思融烩一炉,撰成小说,以为忏悔 ...

小城故事多

因为哗啦啦一片水灾的新闻,孝感出名了。惊动了总理,引来了武警。后来,当孝汉大道被洪水冲断12米的那天,近千的灾民也进了城。看到黑压压的人群簇拥在学校的操场上,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心酸难过。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爱莫能助”“袖手旁观”这些词是如此叫人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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