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六月天,太阳也明白并不是该地区的梅雨季节。而在我居住城区的气候里,包括三环内外已经是一周的连阴雨,时大时小的不见放晴,老老少少的生活人不免进出要深一脚浅一脚的蹚水奔波。 然而就在这,天上下雨地上流的日子里,从早上四点到下午五点,仍然有一趟一趟的城
刚入六月天,太阳也明白并不是该地区的梅雨季节。而在我居住城区的气候里,包括三环内外已经是一周的连阴雨,时大时小的不见放晴,老老少少的生活人不免进出要深一脚浅一脚的蹚水奔波。
然而就在这,天上下雨地上流的日子里,从早上四点到下午五点,仍然有一趟一趟的城市洒水车,在悦耳的《茉莉花》乐曲声的伴奏下,喷着水柱驰骋在东西南北的大道上风光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就连住在十二号楼八十四岁高龄的王奶奶,用拐棍挺着身子,站在二十九层的阳台上也感叹不已:城里人的脑子长得就是怪,下雨天还在马路上洒水哩。
其实每个人的脑子都长在头上,而不同的是有些人的脑子想事出奇的怪。
事后得知,洒水车都是由有关部门领导内部雇佣司机经营运行,根据官衔大小,有经营三辆五辆的,有经营一辆两辆的不等。效益核算以每车每天洒水一趟计酬三百元,多洒多效益,少洒少收入,不洒不计酬。如此这般,每车每天洒水的次数也不尽相同,三趟五趟、七趟八趟的由领导安排专人统一调度,问其原因,业内人士讲这是绝对的秘密。
哦,我们对这个“腾空”打造的经济链条的秘密,就不必要破解了,在这势态隔三差五扭曲不定的现实里,总以为自己喝着老白干掺水的能耐神奇,殊不知与城市里在下雨天洒水车仍在马路上洒水相比,这酒量就显得万分的平淡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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