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变,人也在变,什么时候我们学会了伪装?什么时候我们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又是什么时候我们渐渐的丢弃了过去的自己?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生...
生活在变,人也在变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长大后的自己渐渐学会了隐藏,隐藏自己的压力 ,隐藏自己的想法,甚至是隐藏那个真实的自己,以前我们总说讨厌说谎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也会成为讨厌的模样,不是因为变坏了,而是因为生活变了,我们也跟着变了。
曾经的我和朋友相处的时候,总是喜欢坦言相对,觉得真诚是对朋友的尊重,更是对这份感情的尊重,但是现在的我,慢慢的学会了把一部分的自己隐藏起来,和朋友之间也没那么的透明,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人心过于复杂,或许是因为自己害怕太过单纯,又或许是因为生活让我们变得不那么易懂,所谓人心隔肚皮,这可能就是我们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吧。
以前总觉得感情这东西,既然产生了,就会跟随自己一辈子,可是长大后才发现,什么东西都没那么绝对的靠谱,不是对这些失望了,而是更明白了,过去从没想过的,却在长大后一件件慢慢上演,生活,究竟带给我们的是什么?可能是我们要研究一生的问题,很多人说,我们的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其实不仅仅是因为,很多东西无法重来,还有的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演员,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而进行表演,慢慢的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影后或影帝,生活教我们学会了伪装,教我们学会了放手,所以当有一天,你的朋友突然对你说“你变了”,永远不要否认,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每个人都在变,生活让我们做出了改变。
变形记的读后感
如果你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甲壳虫,有了笨重的的外壳和细小的腿,你会考虑什么呢?难以想象,但是《变形记》的主人公格力高尔面临了这种情形。格力高尔是一个勤劳、善良、正直、有责任心的优秀青年,当父亲的公司破产、全家处于困顿的境况下,去当旅行推销员,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旅行推销员,是一个“多么累人的差事”,每天4点钟就得起床赶火车,成年累月在外奔波,饮食很差又不定时,由于工作关系,连个知己的朋友也没有。格力高尔在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后,首先考虑的仍然是家人:如果自己由于不能工作,妹妹和父母该如何。但是可怜的格力高尔并没有想到,在这之后家人并没能给他安慰和鼓励,反而最终仍然抛弃了他。“甲壳虫”格力高尔被公司辞退,被妹妹和父母嫌弃,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格力高尔在受尽了家人的无视和*待后死在了自己家里。最令人难过的是得知他的死讯后,家人都感到了卸去重担般的解脱,尽管他们心里十分清楚这只甲虫就是格力高尔,这个不幸的家庭中终于又再次充满了阳光,老两口看着美丽的女儿,心满意足地想该给女儿找个好女婿啦……
当格力高尔是家里经济的主要来源时,在家里受到尊重和爱戴的,而当他变成了一只甲壳虫后,促使了父母的逃离,嫌弃,妹妹的恐惧,躲避,同事的惊恐。最后,在没有食物,无法走动,没有交谈的情况下,主人翁终于倒下了。带着心酸以及无边的孤寂,留下的,只有不易清扫的“尸体”。
看完这个故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都说亲情是很伟大的,它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是,显然,它在故事里面,令人失望,卡夫卡用冷漠的笔调,描写了一幅冷漠的人间图画。虽然这个故事看似荒唐,但毕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人不会变成甲壳虫,命运难以捉摸,谁知道哪天灾难就降临到自己头上来!人一旦遭遇不幸(丧失工作能力的疾病、伤残等),他就不再被社会承认,从而失去作为人的价值的“自我”,成为无异于低等动物的“非人”。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没有生活在卡夫卡那个社会,我们现在的生活多么的幸福,人与人之间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帮助弱势群体,即使你丧失了生活的能力,也会得到社会和许许多多热心人的帮助。
变形记的读后感范文2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噩梦?
《变形记》是卡夫卡的代表性作品,也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经典之作。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一般把卡夫卡和他的作品归入“表现主义文学”中。
格里高尔在父亲的公司破产、全家处于困顿的境况下,去当旅行推销员,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他在家里是受到尊重和爱戴的。当一个人被人依赖时,他与别人的关系自然会处于正常状态。但格里高尔一朝成了大、冷漠、残酷、无法沟通的可怕图景,亲情、伦理之情荡然无存。格里高尔虽然成了甲甲虫,父子关系、母子关系、兄妹关系突然间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显示出一幅极端自私虫,但作为人的思想感情还在。他为不能按时上班而着急,他为老板要炒他的“鱿鱼”而焦虑,他为父亲暗暗地存了一笔钱而欣慰,他为妹妹明年上音乐学院的事而筹划,他为今后一家人的生计而忧心……专横暴躁的父亲却全忘了昔日的父子之情,害怕“家丑”外扬,要把他赶回房间,关起来。他甚至怀疑儿子会对家人采取暴力行为,而恫吓他、用苹果砸他,想要致他于死地。慈父之爱在他身上已消失殆尽,暴露出来的是极端的自我中心主义。母亲对儿子的感情似乎要深一点,她同情儿子遭受的厄运,她不能接受儿子变成甲虫的事实,因此悲痛欲绝,但她内心已把儿子当作一个沉重的累赘了。更可恨的是妹妹葛蕾特。当哥哥最初变形后,她尚能做一点照料工作,如打扫房间、送饭等。但时间一久,她就再也“受不了了”。她痛哭着向父亲请求:“我们必须设法摆脱他”,“他必须离开这儿”。并狡猾地辩解说:这只大甲虫并不是格里高尔,如果是的话,他就应该“自愿跑掉”。这实际是在暗示格里高尔。她还无中生有地说:格里高尔会“要了你们俩(指父母亲)的命”,他在“迫害大家”,“想占领整幢寓所”。这一番歇斯底里的哭诉,把她内心的自私、狡黠、冷酷暴露得淋漓尽致。格里高尔对一家人的言语行动,并没有惊诧,也没有愤怒,而是用一种清醒的'、“平和”的、“沉思”的心态,接受了这种事实。他一边“怀着深情和爱意回忆他的一家人”,一边悄悄地死去了。他的死,使萨姆沙一家如释重负,大家沐浴着三月的春风,一身轻松出外郊游去了。格里高尔的死并没有影响了别人的生活。
人为什么我们自私、狡黠、冷酷?因为惧怕我们的无能为力。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虚、固执的怀疑,向前追求一种无信仰的安全感,这种焦虑,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发展中不曾除去的隐痛。这种痛楚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人类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强而减弱,反而愈加凝重。
变形记的读后感范文3晚上,看完《变形记》我问兜兜有什么想法。兜兜居然说:“妈妈,你再生个小弟弟,然后你和爸爸上班去,我在家当艾玛,小弟弟是利奥。”兜兜一直都渴望当哥哥,虽然平时我们下班后陪他的时间也挺多的,每天晚上吃晚饭一家人一起出去散步,晚上睡觉前陪他聊天,讲故事,周末也经常陪他出去运动、旅游,给他体验各种新鲜事物…….有时候我们会问兜兜:“你感觉幸福吗?”兜兜总是点点头。可随着他的长大,我们发现他也很渴望和同龄大小的小朋友一起玩。晚上散步到市民广场的时候,他总会去寻找其他的小朋友,平时的言语中会很羡慕班里的大宝和小宝,也常会和妈妈说再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哪怕最好玩的玩具给小弟弟或小妹妹玩也没问题。
看完变形记后,我也反思了很久。平时我们也花了时间陪兜兜,为什么他还是想要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呢?也许,是我们忽略了孩子的心理,平时总是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和孩子交流,或者按自己的想法去引导孩子,却忽略了孩子需要什么。记得曾经看过一则故事:一个爸爸带着5岁的孩子去看一个非常有趣的展览,参观的人很多,然而在爸爸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孩子却哭了起来。当爸爸蹲下来正准备问孩子怎么了的时候,突然发现以孩子的高度看到的全是人腿在周围走来走去。看来,我们做的还是不够,没有真正考虑孩子的想法,习惯于高高在上,看着孩子说话和做事。为人父母不容易,把一个孩子培养得自信、独立、开朗活泼更不轻松。以后我们一定注意“蹲下去和孩子说话”,多考虑孩子的想法,让孩子真正开心健康的成长。
变形记的读后感范文4《变形记》,以一种绝望的笔调开头。主人公在一夜好梦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全家都因此惶恐。还不够绝望吗?我以为这就是最绝望的事。不单单如此,绝望之中还有孤独:一个人的孤独,一家人的惶恐,全人类的绝望。惶恐之后,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接受。
习惯了就好。到这里,在绝望的大山中似乎看到了一块希望的石头。淡淡的爱意出现了,妹妹细心的照顾,母亲温暖的语言,都让主人公看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主人公也很知自己的情况,默契的陪和着。开篇紧张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事情又得到了缓解,让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哥里高尔还会再变回来的,生活还会恢复原状。可卡夫卡不这么认为。我看到的只是光明,而卡夫卡看到的却是全貌。
熟悉,不过是厌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后,无限的厌倦就在前面。终于,经济上的重负让这个家疲惫不堪也狼狈不堪,心理上的重负让哥里高尔越来越多的做出他不该做的事-------绝望终于把他逼疯了。他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本能。对过去的回忆已经占据了一切。他虽然拥有甲虫的外壳,但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作恶心的爬虫,他渴望自己像原来一样!但是,他又对曾经的生活充满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又使他有些爱上了现在的状况。矛盾,是矛盾让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让他死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哥里高尔,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实写照。卡夫卡不仅仅在写小说,他在写自己,在写自己的生活。
除了主人公,他的妹妹也是卡夫卡着力表现的人物。不像劣等小说那样,把他妹妹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在《变形记》里,每个人都是普通的,社会基层的小人物。他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小市民。他们的爱是建立在生存和金钱的基础上的。当自己的生活美满时,他们会去爱别人,关心别人,照顾别人。但是,一但别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时,爱就不副存在了。余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冷酷。从主人公妹妹上的变化上,这一点表现的入木三分。这个形象的成功塑造,也看出来卡夫卡不可估量的天赋。
小说的结尾是耐人寻味的。从结尾中,可以看到不止一种感情。哥里高尔在挣扎中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也许,比原来还要美好,在哥里高尔妹妹的跳跃中,哥里高尔被忘记了。不,这个人就不曾存在,以前的生活,不过是幻觉。在一场闹剧过后,生活又滑回了原来的轨道。而他,哥里高尔,不过是萨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划过的一道流星……
寓言《变形记》读后感
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噩梦?
《变形记》是卡夫卡的代表性作品,也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经典之作。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一般把卡夫卡和他的作品归入“表现主义文学”中。
格里高尔在父亲的公司破产、全家处于困顿的境况下,去当旅行推销员,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他在家里是受到尊重和爱戴的。当一个人被人依赖时,他与别人的关系自然会处于正常状态。但格里高尔一朝成了大、冷漠、残酷、无法沟通的可怕图景,亲情、伦理之情荡然无存。格里高尔虽然成了甲甲虫,父子关系、母子关系、兄妹关系突然间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显示出一幅极端自私虫,但作为人的思想感情还在。他为不能按时上班而着急,他为老板要炒他的“鱿鱼”而焦虑,他为父亲暗暗地存了一笔钱而欣慰,他为妹妹明年上音乐学院的事而筹划,他为今后一家人的生计而忧心……专横暴躁的父亲却全忘了昔日的父子之情,害怕“家丑”外扬,要把他赶回房间,关起来。他甚至怀疑儿子会对家人采取暴力行为,而恫吓他、用苹果砸他,想要致他于死地。慈父之爱在他身上已消失殆尽,暴露出来的是极端的自我中心主义。母亲对儿子的感情似乎要深一点,她同情儿子遭受的厄运,她不能接受儿子变成甲虫的事实,因此悲痛欲绝,但她内心已把儿子当作一个沉重的累赘了。更可恨的是妹妹葛蕾特。当哥哥最初变形后,她尚能做一点照料工作,如打扫房间、送饭等。但时间一久,她就再也“受不了了”。她痛哭着向父亲请求:“我们必须设法摆脱他”,“他必须离开这儿”。并狡猾地辩解说:这只大甲虫并不是格里高尔,如果是的话,他就应该“自愿跑掉”。这实际是在暗示格里高尔。她还无中生有地说:格里高尔会“要了你们俩(指父母亲)的命”,他在“迫害大家”,“想占领整幢寓所”。(读后感)这一番歇斯底里的哭诉,把她内心的自私、狡黠、冷酷暴露得淋漓尽致。格里高尔对一家人的言语行动,并没有惊诧,也没有愤怒,而是用一种清醒的、“平和”的、“沉思”的心态,接受了这种事实。他一边“怀着深情和爱意回忆他的一家人”,一边悄悄地死去了。他的死,使萨姆沙一家如释重负,大家沐浴着三月的春风,一身轻松出外郊游去了。格里高尔的死并没有影响了别人的生活。
人为什么我们自私、狡黠、冷酷?因为惧怕我们的无能为力。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虚、固执的怀疑,向前追求一种无信仰的.安全感,这种焦虑,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发展中不曾除去的隐痛。这种痛楚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人类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强而减弱,反而愈加凝重。
弗兰茨·卡夫卡是奥地利的小说家,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变形记》是卡夫卡中篇小说的代表作。小说主要从主人公的视角出发,描写了家庭与社会的压迫下的人的异化现象。《变形记》并不是只关系到格里高尔·萨姆莎,作品还涉及到一种既包含着他同时又超越着他的变形。
一、格里高尔的异化
格里高尔是一家公司的推销员,一天早上醒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长着许多细腿的大甲虫,从此厄运便降临。当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之后,他首先关心的并非是自己的身体,而却是工作,他担心自己迟到了老板会如何对待他或者是请病假了老板会怀疑是他的慵懒,他甚至下决心七点一刻之前一定得下床。格里高尔仿佛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他在乎的只是自己能否正常的工作,他甚至等待着一切恢复真实和自然的正常状态进而可以像往常一样去工作。
在全权代理与格里高尔沟通时,格里高尔哀求道:“一个人可能暂时失去工作能力,但这时也是想着他以前做出的成绩的时候,还可以考虑到,当他排除障碍之后,他会比先前更加勤劳更加尽力的工作的。”格里高尔希望的是这家公司能够在自己恢复正常后继续让他工作,并且还保证自己能比以前工作的更加勤劳尽力。格里高尔对全权代理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恳求公司不要解雇自己,甚至表示出自己愿意立刻动身上路去工作的心情。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理上的变化,而是在意工作的得失。
格里高尔的异化并非是从他变成甲虫开始的,而在他投身于工作之时就已经开始了。格里高尔在家庭生意的失败后就热情的投入工作,从小伙计成为推销员,逐渐格里高尔负担了全家的开销,家人也习惯了由他来养家。从此格里高尔便不再是格里高尔,而是一个挣钱养家的机器。他之后对工作上的回忆也无非就是老板和代理,伙计们和学徒工,最甜蜜的回忆也仅仅只是向一个帽店的女取款员求婚被拒。可见格里高尔完全丧失了自我,他只是一味的麻木的工作,他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是让自己老老实实的五年从没有请过病假的投身与工作中。
二、家人的异化
在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他家人对此十分吃惊,但很快恢复常态。母亲怕他,一见他就吓得晕死过去,得知格里高尔死去后,不由得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父亲甚至用苹果砸他,致使他身心备受摧残;就连一直关心照顾他的妹妹最终也厌弃了他,将他视为“我们一切不幸的根源”。这体现出在当时的社会中,人一旦失去了谋生能力和手段,失去了和他人交往的经济联系,人就无异于虫。当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不能工作后,他便无法再像之前那样为家庭提供经济来源,格里高尔失去了他的价值,因而被家人残忍的抛弃,最终陷入绝望,在孤独寂寞中凄然死去。
格里高尔的父亲是最先抛弃他的,当他发现格里高尔变成了甲虫时,便充满敌意的握紧拳头想把格里高尔推回房间。父亲对格里高尔的遭遇没有丝毫的同情,而是对他越来越嫌恶,父亲跺着脚、挥动手杖和报纸、发出“嘘嘘”声来将格里高尔赶回房间,完全把格里高尔当成了真正的大甲虫。“从他新生活的第一天起,父亲就认为只有以最严厉的方法对待他是合适的”,父亲对格里高尔的每一次举动都给格里高尔的身心造成了创伤。父亲朝着格里高尔扔苹果,导致他背后嵌入一个苹果、视力消失,这些伤害对格里高尔是致命的。格里高尔被父亲认为是甲虫、是敌人,他希望的是家人不要抛弃他,像以前那样对待他,可是毫无价值的格里高尔是不可能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
格里高尔的妹妹和妈妈之前对格里高尔抱有幻想,她们希望格里高尔能够正常起来,重新变回人类,像从前那样工作挣钱。在妹妹准备搬走格里高尔房间里的家具让格里高尔有更舒适的生存环境时,母亲则说道:“搬走家具好像借此向他表明我们放弃了他会好转的希望,毫不在乎地让他自生自灭?我想,最好还是让房间维持原状。这样,格里高尔回到我们中间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可以比较容易忘记其间发生的一切。”她们都希望哪一天格里高尔能够好起来,可是格里高尔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于是妹妹和母亲也失去了耐心,对格里高尔产生了厌恶。直至最后妹妹说道:“我们一定得设法弄走它,我们已尽我们的所能去照顾它容忍它了,没有人可以对我们有丝毫的指责。”家人都想摆脱掉格里高尔,认为他只是一个让人厌恶的负担。在这里,没有了亲情的温暖,有的只是利益的得失,失去利用价值的格里高尔的结局就是被抛弃。在格里高尔凄凉的死去后,他的家人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而是如释重负,他们还“舒适地靠着椅背谈论着对未来的展望”,计划着今后美好的生活。
当然,在变成大甲虫后,格里高尔也力图让家人理解他,他体恤家人的想法。他认识到自己必须镇定从事,要有耐心,要极端体恤家人,使他们比较容易忍受他在目前的状况下不得已给他们造成的烦恼、难堪。他也为自己无力再供给家庭的花销而羞愧和伤心。但他却背负着甲虫壳,他的一片心永远无法被人理解和接受。正是他的那层甲虫壳,不仅阻碍了他和他的家人进行交流,也沉重地宣告了一切交流和沟通企图的失败;也正是他心底不断增强的希翼赢得他人理解的渴望,导致了他彻底被抛弃乃至形体收到了毁灭,酿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悲剧。
三、社会的异化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的悲剧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作者想表明的是在当时资本主义社会和现代化社会大工业生产中,存在着许多和格里高尔一样的人们,忘我的投身于工作,成为挣钱的机器。人异化成物的奴隶,当人因为种种原因丧失了工作能力时,就不再为社会和家人承认,人就无异于物和工作。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卡夫卡便是借着格里高尔这一人物形象反映出西方社会人性的异化、人无法掌握自身命运、生活在恐惧与孤独中的生活本质。
卡夫卡所运用的语言是客观冷漠的,仿佛在给我们讲述一个很平常很常见的故事。“一天清晨,格里高尔·萨姆莎从一串不安的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变成一只硕大的虫子”,语言平实普通,没有修饰,暗示着人变成虫是一个普遍存在于社会的让人能够瞬间接纳的事实。卡夫卡只是讲述,而不对所述的人和事进行评论;他让人物按客观逻辑来行动,在自己的行动中显示出个性和品格,让读者直接进入人物意识,通过作者提供的客观描写和人物的活动方式来得出自己的结论。小说中多用简短的句子,质朴自然,语调超然、平淡,并不设置悬念和冲突。如此叙事方式,让我们相信在社会中人的异化是一个普遍现象,让我们关注自己是否也发生了异化。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是个荒诞的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但卡夫卡在对主人公心理的描写、身边人物的反应都显得十分的逼真。他将荒诞与现实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让荒诞中透露出现实,而现实中又是虚幻的,这也便是“卡夫卡式”创作的艺术特色。
这就是卡夫卡,他关注的是陌生孤独、忧郁痛苦以及个性消失、人性异化的感受。卡夫卡是荒谬的,但是他的荒谬更多地体现出失败的痛楚而不是滑稽;卡夫卡的作品是一个个寓言,它们大都寓指了我们无法回避的生存困境。
课外阅读《变》读后感
在一个冬日的深夜静静读完了莫言的中篇小说《变》。台灯昏黄的光弥漫在四周,灰尘上下纷飞,似乎是挣扎的魂灵,却始终无法逃脱那无形之手的束缚。始终无法逃脱,那种涩涩的压抑紧紧压迫在心头,窒息,深深的窒息。
其实这是一本相当轻快的小说。语言平平淡淡中略显起伏,仿佛单调平直的高速公路,忽然转了个弯,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温柔的弯,只需你轻轻拨动方向盘,座驾变优雅地飘过,若它穿着长衫,或许还可以听到衣摆畅快的呻吟。语言虽然平淡却不失特色,或许说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是过分了,但是那种随意甚至会粗俗的语言,哪里是书中的文字,分明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从小时候的天真无所畏惧到长达后的成熟稳重。
是了,自言自语,这本就是一本自传体小说。莫言用轻松调侃的腔调,从一九六九年缓缓陈述到二零一零年,大约四十年的岁月。那四十年的岁月,就在这轻松调侃中平平淡淡的流逝,似乎,似乎这四十年,就像那嘎斯汽车从村头驶向村尾,刺溜便要踩下车刹,可是不要忘记一地的鸡飞狗跳,甚至不要忘记那汽车的饱经沧桑。谈一谈书的内容吧。小说讲述了莫言从小学退学起却对学校念念不忘,到抱着一腔热血踌躇满志地参军,到懵懂中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到功成名就的故事。围绕着“我”,提及了刘大嘴老师,鲁文莉,何志武等边缘重要人物的发展及结局,平平淡淡中展示了四十年岁月中社会的变迁,人物命运思想的改变。
小学时的“我”是充满了纠结的。一方面,“我”对何志武勇于挑战老师权威,勇敢地追求自由充满了敬佩,甚至于认为他有着三分“英雄气”;但另一方面,当“我”被刘大嘴赶出学校时,又是那般心酸,甚至于事后死皮赖脸地进入学校。按照“我”自己的话来说,这叫“贱”。这一种复杂的“贱”,配着“我”看似轻松无所谓的语调,莫名地,让人产生了一种苦涩的感觉,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用自嘲的口吻讲述童年心酸的往事——或许这本就无比相似。这种“贱”可以归结为“我”性格的悲剧,但这更是特定时代下的悲剧产物。当孩童向往自由、无拘无束的天性和阶级森严、极端压抑的社会产生了冲突,性格的悲剧就在所难免。
对于“森严”这个原本应该死亡在历史中的词汇,我不得不重新拾起,并且郑重地放在那个社会前面。历史上的阶级对立是地主与农民之间,那种不可调和性压抑到了极端,农民运动不可避免地爆发,农民在生命和利益的驱使下拿起了刀剑。但在那个奇怪的时代,虽然仍然是“农民”和“地主”的对立,但是被压迫的却是“地主”。悲剧性的是,即使被压迫,即使压抑到了极端,“地主”还是不敢暴动,不,是从未想到暴动。这种压抑无法外泄进而不断在体内堆积,也就不难理解人性的扭曲。当然,“我”——莫言,远未达到“人性扭曲”的程度,但是作为中上农成分子,在那个贫困的年代,他连领救济粮的资格都没有——他甚至曾在某一年的大年三十到别人家讨饺子。经济上的贫困和政治上的歧视给他的少年生活留下了惨痛记忆。更何况父亲过于严厉约束带来的火上浇油?
“我”幼年的悲剧性在于由于身份、地位不被主流社会接纳,但“我”却始终渴望并不断努力使自己被接纳。“我”的一厢情愿,愈加得不到他人的接纳,最终迫使“我”走上了参军的道路,逃离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社会。
“参军”之于莫言的意义我认为是巨大的。首先,莫言在心理进一步扭曲之前离开了家乡——心理扭曲的根源,使得这种扭曲处于可控范围内,并在以后的许多年中得到了恢复。而这种恢复的过程正是对比反思的过程,冥冥中这也成就了莫言的“寻根”文学。莫言所要找寻的“根”,正是在那个年代下人们逐渐失却的生命张力和对自由追寻的勇气,正是人与人之间那种超脱利益的情感,无论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其次,正是“参军”中的一系列事情,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将莫言送到了文学创作这一条路上来,成就了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对于“寻根”,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种自我人性补完的过程,类似于EVA中的灵魂补完。莫言通过写作,通过对那个奇怪年代的思考,正在实现着对人性的补完,那么小说中的其他人,那些边缘重要人物呢?
个人认为何志武是小说中最重要的配角。小时候的他,敢于做“我”想却不敢做的事,事实上“我”性格中崇尚自由的投射;青年时代的他,又成为了那个时代背景下无数被生活摧残得近乎绝望最终决定放手一搏的年轻人的时代形象;随着何志武在内蒙的发达,经济上的富足逐渐使他走出了童年贫穷的阴影,某种程度上,他的人性此时已经得到了补完。但是,此时的何志武又陷入了另一种扭曲的状态——对金钱的狂热追求和信任。无可非议,他对鲁文莉的爱一如初始,但是这种爱在金钱的覆盖下已经面目全非。“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在这种思想下,何志武在一定意义上,已经成为了金钱的奴隶,只是他自己仍未发觉。此时的何志武,正是改革开放那个遍地机遇的年代投机商人为了发财致富用尽一切方法的社会集体形象。最终,同样功成名就的何志武和“我”相遇,畅谈,畅饮,同游,回忆往昔,倒是有浮一大白之感。似乎,似乎已经找到了那失却已久的“根”。就在这时,何志武的电话蓦然将这个美好的梦打碎。何志武与“我”的友情当然还在,但是这已经不是纯粹的友谊,不再是“根”。有一些失去的,或许永远找不回来了。
对于鲁文莉,却是不愿做出确切的评价。童年时,她是骄傲的公主;青年时,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骄傲,但是更像是为了坚持而坚持;丈夫的死亡,她找到了何志武,似乎是放下了骄傲,但为何又坚持不做情人?直至最后,为了女儿的前途,她找到了身为评委的“我”,似乎是总算放下了坚持大半辈子的骄傲。那么她从坚持到放弃的一生有意义吗?归根结底,鲁文莉悲剧的大半生同样是时代的悲剧。从一开始,鲁文莉的骄傲就是一个错误。她的骄傲来自于什么?是优于常人的家境还是父亲的社会地位?俗气一点,后来的她比何志武有钱还是比莫言名气大?她的“骄傲”是那个奇怪时代的奇怪产物。随着那个奇怪的时代的远去,她所谓的“骄傲”又凭什么坚持?何志武说:“(鲁文莉)是个君子”是吗?或许对于何志武来说,鲁文莉始终是坚持骄傲的君子。但从客观角度,她真的是君子吗?我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鲁文莉的一生,是转变的一生,从骄傲,学会了妥协,更学会了“活动”。而她的改变却又是自然而然的,这种改变并不是说明她走向了市侩,只是代表她跟紧了时代的步伐。无论她是否是君子,这种转变应该是痛苦的吧。时代的错误,却需要受害者来承受痛苦。
回到文章开始提到的那种窒息的感受。变,变的是什么?人,人当然变了;变的更是日益变迁的时代。在“变”中,每一个人都选择了自己的路,或是富裕,或是贫穷,或是声名远扬,或是默默无闻,但无论选择了什么,都逃脱不了时代的网。那四十年的坎坷人生路,坑坑洼洼的分明是时代的痕迹。或许我们都还年轻,或许我们都远离了那个如今看来奇怪的时代,但是,谁又能说清四十年后的事情呢?那时的我们,将“变”成何种模样?那是回首,如今是否又是一个奇怪的时代?那种窒息,贯穿了虚幻的四十年,更要贯穿现实的四十年,甚至更加久远。
“变”或许就是莫言的文字的意义所在。无论贫富贵贱,风风雨雨的一生都是追寻的一生,变化的一生。追寻(转载请注明来自范文家网,网址:http://www.KIDsv.com)着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的“根”,像夸父一般或许永远追寻不到,但永远要在路上。《红高粱》中的九儿是这般,“我爷爷”是这般,罗汉是这般,甚至土三炮也是这般。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是包含在生之中。肉体的死亡,灵魂却可以在追寻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明明知晓了未来,甚至努力去改变过,但结局却依然如故,便是宿命。在这个变化的世界,几乎任何事物在时时刻刻都在经历着变化,或许唯一永恒的就是“变”本身了。这种宿命般的“变”或许就是莫言的“怨”。不怨天,不怨地,不怨人,怨得只是不变的宿命。
真正的悲剧是笑着流下泪水,真正的沉重是被轻松压得喘不过气,《变》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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