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读后感600字林老先生既是诗人,又是学者,无论是读其诗,还是品其文,都给人以韵味隽永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新教材的《说木叶》,我已教了两...
《木叶》读后感600字
赏析说木叶
《说“木叶”》诗人“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成为令人玩味无穷的“精妙”的诗歌语言。在吟咏之间,那些“潜在的力量”便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读者,感染启发着读者,让人情思灵动,视通万里。就比如文中所说的“木叶”,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就是“树叶”。
然而,“木”却“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起了叶子”,这样,也就有了“落叶”的暗示,还有颜色的暗示——“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于是,“木叶”诗句便“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读着它,甚至“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这就是“木叶”之于“树叶”一字千里的差异。
扩展资料:
林庚先生深谙诗歌妙道,此文命中了诗歌创作与鉴赏的玄机,撩开了诗歌神秘的面纱。很值得一提的是,林先生没有摆出那种“理论”的面孔来吓唬读者。
没有故弄玄虚地搬弄术语,而是把深奥的文学理论附丽并渗透于古诗“木叶”意象的捕捉与阐释中,这样,读者也会在一种“潜在的力量”的影响下,不知不觉的参悟了深蕴其中的道理,走进诗歌的殿堂。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说“木叶”》
说木叶中心思想
说木叶中心思想:作者通过分析中国古典诗歌中用“木叶”而不用“树叶”又由“木叶”发展为“落木”的原因,阐述了古典诗歌语言具有暗示性的特点。
段落解析
第1自然段,以众多诗人作品中的“木叶”形象作引子,引出议论话题。
第2自然段,探寻古诗中多用“木叶”的理由,排除了诗人们考虑文字洗练的因素。由“木叶”而“落木”,指出古代诗人们在前人的创造中学习,又在自己的学习中创造,使得中国诗歌如此丰富多彩。
第3自然段,说明“木叶”“落木”与“树叶”“落叶”的不同,关键在于“木”字。在诗歌中,概念相同的词语,也有可能在形象上大有区别。
第4自然段,说明“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含有落叶的因素。
第5自然段,说明“木”为什么有这个特征。因为诗歌语言在概念的背后,还躲着暗示性,它仿佛是概念的影子。
第6自然段,说明“木”的第二个艺术特征:有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带来疏朗的秋天气息。
第7自然段,说明“木叶”与“树叶”在概念上相差无几,在艺术形象上的差别几乎是一字千里。
综上所述,全文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1~3自然段为第一部分,列举我国古代诗歌史上的一个现象,就是“木叶”成为诗人笔下钟爱的形象。而“木叶”形象的关键在一个“木”字。第4~6自然段为第二部分,说明了“木”的两个艺术特征,以及为什么有这些特征。第7自然段是小结。
作者简介林庚(1910年2月22日-2006年10月4日),字静希,原籍福建闽侯,生于北京。现代诗人、古代文学学者、文学史家。北京大学教授。192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后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
说木叶的中心论点
作者以深厚的学养和丰富的联想力,通过说明树与木、树叶与木叶、木叶与落叶、木叶”与落木所造成的诗的意境的差别,做出了极为精细的美学辨析,说明了古诗词中的暗示性艺术。
分段感知:
第1段,说明从屈原《九歌》开始,木叶成为诗人们笔下钟爱的形象;
第2段,说明木叶就是树叶,但是古代诗歌中有用树的,有用叶的,就是用树叶的十分少见,大量的是用木叶,后来又发展到用落木;
第3段,说明木叶落木与树叶落叶的不同,关键在于木字;
第4段,说明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含有落叶的因素;
第5段,说明木为什么有这个特征;
第6段,说明木的第二个艺术特征:有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带来疏朗的秋天气;
第7段,说明木叶与树叶在概念上相差无几,在艺术形象上的差别几乎是一字千里。
林庚字静希,原籍福建闽侯,生于北京,毕业于清华大学。现代诗人、古代文学学者、文学史家,北京大学教授。著有《春野与窗》、《问路集》等六部诗集。
《说木叶》树叶和叶表达什么情感
原文已将重点说的很清晰了。你看看
林庚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 《九歌》 ) 自从屈原吟唱出这动人的诗句,它的鲜明的形象,影响了此后历代的诗人们,许多为人传诵的诗篇正是从这里得到了启发。如谢庄《月赋》说:“洞庭始波,木叶微脱。”陆厥的《临江王节士歌》又说:“木叶下,江波连,秋月照浦云歇山。”至于王褒《渡河北》的名句:“秋风吹木叶,还似洞庭波。”则其所受的影响更是显然了。在这里我们乃看见“木叶”是那么突出地成为诗人们笔下钟爱的形象。
“木叶”是什么呢?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也就是“树叶”,这似乎是不需要多加说明的;可是问题却在于我们在古代的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看见用“树叶”呢?其实“树”倒是常见的,例如屈原在《橘颂》里就说:“后皇嘉树,橘徕服兮。”而淮南小山的《招隐士》里又说:“桂树丛生兮山之幽。”无名氏古诗里也说:“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可是为什么单单“树叶”就不常见了呢?一般的情况,大概遇见“树叶 ” 的时候就都简称之为“叶”,例如说:“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 ( 萧纲《折杨柳》 ) “皎皎云间月,灼灼叶中华。”( 陶渊明《拟古》 ) 这当然还可以说是由于诗人们文字洗炼的缘故,可是这样的解释是并不解决问题的,因为一遇见“木叶”的时候,情况就显然不同起来;诗人们似乎都不再考虑文字洗炼的问题,而是尽量争取通过“木叶”来写出流传人口的名句,例如:“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 柳恽《捣衣诗》 ) “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 沈佺期《古意》 ) 可见洗炼并不能作为“叶”字独用的理由,那么“树叶”为什么从来就无人过问呢?至少从来就没有产生过精彩的诗句。而事实又正是这样的,自从屈原以惊人的天才发现了“木叶”的奥妙,此后的诗人们也就再不肯轻易把它放过;于是一用再用,熟能生巧;而在诗歌的语言中,乃又不仅限于“木叶”一词而已。例如杜甫有名的《登高》诗中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这是大家熟悉的名句,而这里的“落木”无疑的正是从屈原《九歌》中的“木叶”发展来的。按“落木萧萧下”的意思当然是说树叶萧萧而下,照我们平常的想法,那么“叶”字似乎就不应该省掉,例如我们无妨这么说:“无边落叶萧萧下”,岂不更为明白吗?然而天才的杜甫却宁愿省掉“木叶”之“叶”而不肯放弃“木叶”之“木”,这道理究竟是为什么呢?事实上,杜甫之前,庾信在《哀江南赋》里已经说过:“辞洞庭兮落木,去涔阳兮极浦。”这里我们乃可以看到“落木”一词确乎并非偶然了。古代诗人们在前人的创造中学习,又在自己的学习中创造,使得中国诗歌语言如此丰富多彩,这不过是其中的小小一例而已。
从“木叶”发展到“落木”,其中关键显然在“木”这一字,其与“树叶”或“落叶”的不同,也正在此。“树叶”可以不用多说,在古诗中很少见人用它;就是 “落叶”,虽然常见,也不过是一般的形象。原来诗歌语言的精妙不同于一般的概念,差一点就会差得很多;而诗歌语言之不能单凭借概念,也就由此可见。从概念上说,“木叶”就是“树叶”,原没有什么可以辩论之处;可是到了诗歌的形象思维之中,后者则无人过问,前者则不断发展;像“无边落木萧萧下”这样大胆的发挥创造性,难道不怕死心眼的人会误以为是木头自天而降吗?而我们的诗人杜甫,却宁可冒这危险,创造出那千古流传形象鲜明的诗句;这冒险,这形象,其实又都在这一个“木”字上,然则这一字的来历岂不大可思索吗?在这里我们就不得不先来分析一下“木”字。
首先我们似乎应该研究一下,古代的诗人们都在什么场合才用“木”字呢?也就是说都在什么场合“木”字才恰好能构成精妙的诗歌语言;事实上他们并不是随处都用的,要是那样,就成了“万应锭”了。而自屈原开始把它准确地用在一个秋风叶落的季节之中,此后的诗人们无论谢庄、陆厥、柳恽、王褒、沈佺期、杜甫、黄庭坚,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鲜明的形象,这就不是偶然的了。例如吴均的《答柳恽》说:“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这里用“高树”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就说:“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这里的“高树多悲风”却并没有落叶的形象,而“寒风扫高木”则显然是落叶的景况了。前者正要借满树叶子的吹动,表达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这里叶子越多,感情才越饱满;而后者却是一个叶子越来越少的局面,所谓“扫高木” 者岂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阔吗?然则“高树”则饱满,“高木”则空阔;这就是“木”与“树”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木”在这里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这正是“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
要说明“木”它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敏感而有修养的诗人们正在于能认识语言形象中一切潜在的力量,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它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我们;它之富于感染性启发性者在此,它之不落于言筌者也在此。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阴的联想。所谓:“午阴嘉树清圆。” ( 周邦彦《满庭芳》 ) 这里如果改用“木”字就缺少“午阴”更为真实的形象。然则“树”与“叶”的形象之间不但不相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也正因为它们之间太多的一致,“树叶”也就不会比一个单独的“叶”字多带来一些什么,在习于用单词的古典诗歌中,因此也就从来很少见“树叶”这个词汇了。至于“木叶”呢,则全然不同。这里又还需要说到“木”在形象上的第二个艺术特征。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树的颜色,即就树干而论,一般乃是褐绿色,这与叶也还是比较相近的;至于“木” 呢,那就说不定,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我们所习见的门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这个样子;这里带着“木”字的更为普遍的性格。尽管在这里“木”是作为“树”这样一个特殊概念而出现的,而“木”的更为普遍的潜在的暗示,却依然左右着这个形象,于是“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这落下绝不是碧绿柔软的叶子,而是窸窣飘零透些微黄的叶子,我们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这就是“木叶”的形象所以如此生动的缘故。它不同于:“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 ( 曹植《美女篇》 ) 中的落叶,因为那是春夏之交饱含着水分的繁密的叶子。也不同于:“静夜四无邻,荒居旧业贫;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 司空曙《喜外弟卢纶见宿》) 中的黄叶,因为那黄叶还是静静地长满在一树上,在那蒙蒙的雨中,它虽然是具有“木叶”微黄的颜色,却没有“木叶”的干燥之感,因此也就缺少那飘零之意;而且它的黄色由于雨的湿润,也显然是变得太黄了。“木叶”所以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阴天;这是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于“落木”呢,则比“木叶”还更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日暮风吹,叶落依枝。” ( 吴均《青溪小姑歌》 ) 恰足以说明这“叶”的缠绵的一面。然则“木叶”与“落木”又还有着一定的距离,它乃是“木”与“叶”的统一,疏朗与绵密的交织,一个迢远而情深的美丽的形象。这却又正是那《九歌》中湘夫人的性格形象。
“木叶”之与“树叶”,不过是一字之差,“木”与“树”在概念上原是相去无几的,然而到了艺术形象的领域,这里的差别就几乎是一字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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