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神思,读后感1000字自己的内心越来越朦胧,以至于我都无法读懂。这些以别人美丽的段落堆积出的文章,往往不能带给我久违的成就感。挥起笔,终...
文心雕龙神思 读后感1000字
想起幼时,笔下如此朴素。里面开出了小花,长出了小草,有我为买来兔子的快乐欢呼,也有我为松鼠死去的嘤嘤哭泣——这才是真实的自己。对比,我不禁掩面叹息,这又是何苦,何苦?
变的不是笔下,而是自己
读《文心雕龙》有感
刘勰是齐梁时代的一位卓越的文学理论批评家,他的《文心雕龙》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体系完整、组织严密、内容丰富、有着颇多创见的文学理论批评专著。刘勰的思想受佛教濡染很深。如《明道》、《征圣》、《宗经》里面多有涉及儒家思想,杨明照曾说到他的思想可以概括为“既业于儒,又染于佛”。整本书又有着“文之枢纽”与“大易之数”的构想。从最后一篇《序志》可以看出,《文心雕龙》共50篇。该书可以分为四部分:其一是“文之枢纽”,主要谈本源,由《原道》至《变骚》等五篇组成;其二是“论文叙笔”,主要谈文体,由《明诗》至《书记》等二十篇组成;其三是“剖析情采”,主要谈创作,由“神思”至《总术》等十九篇组成;其四是“崇替”、“褒贬”主要谈文学批评,由《时序》至《序志》等六篇组成。这就是《文心雕龙》整本书的庞大体系结构。
关于书名,《序志篇》解释道:“夫‘文心’者,??岂取驺奭之群言雕龙也。”这本书是耗尽作者一生心血的文学作品,此书名我们也可以理解为是研究作家把文章写得精细优美的艺术匠心和创作方法,这也就是我们学习文艺学专业的目的和意义。
关于文学的本源,首先提到了文学的本质属性,作者在《原道》中开宗明义:“文之为德也大矣,??此盖道之文也。”接着《征圣》、《宗经》等篇目又论述了各体文学的根源,《时序》还论述了世情对文学的习染,《通变》说到了文学的继承与革新。这些都是刘勰在此书中的重要观点,下了如“故知文变染乎世情,??虽百世可知也”等这样的命题。
关于文学的文体,在刘勰心中,文学作品的范围很广泛,把经、史、子、集各方面作品都纳入进来了。他用了二十篇来阐述各种文学体裁的.特点。分文“文”和“笔”两大类。对于每种文体,刘勰都从四方面考虑即《序志》中的“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意思是要推究各种文体的根源与流变,解释其名称,彰显其名义,选择代表性篇章,阐述其体质特征,规格要求,要领方法,力图在理论上形成系统。分别对诗歌、楚辞、汉赋加以重点论述。
关于文学创作,这部分历来受到了人们的重视,或许这部分就是本书的精华所在。在这部分,就作家、文章等角度而言,论述了作家的想象思维如《神思》篇:“古人云∶“形在江海之上,??神与物游。”论作家的情感投入,如《神思》:“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情采》篇:“昔诗人什篇,??此为情而造文也。”从这些语句可以看出,刘勰认为作家写出来的作品必须具有真实的动人的情感,光在形式上大做文章是难以感染人的。刘勰还论述到了作家的个性风格,认为作家创作个性的形成有四个因素:才、气、学、习。如《体性》:“然才有庸俊,??其异如面。”还论及了文章的写作步骤,在《熔裁》篇提出了“三准”的说法,论文章的表达方式如《征圣》篇:“或简言以达旨,??或隐义以藏用。”除此之外,刘勰还论及了文章的修辞方法,具体体现在《夸饰》、《比兴》等篇目中。
关于文学批评部分,刘勰的观点是比较新锐,其内容主要包括五个方面:论及了文学批评的意义、方法、标准、文学批评家自身素质的培养与提高。如《知音》篇:“是以将阅文情,??六观宫商。”等语句。
虽然,《文心雕龙》也有其局限性,但它作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上的一部最有价值的文学批评著作,仔细研读这有助于更好地指导我们进行创作,这部经典作品也就会永放光芒。
文心雕龙的文学评论
对文学创作中的主客观关系作了详细而深入的论述。先秦两汉时期,文论已简括涉及这一问题,如《诗大序》的“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等可为代表论点。魏晋时,曹丕开始接触了作家的禀性气质问题,陆机对艺术想象问题作了精辟的论述。而刘勰则对创作中的主客观的关系等,作了更为明确而全面的论述。它首先肯定了“云霞雕色”“草木贲华”等现象之美,是一种客观存在,所谓“夫岂外饰,盖自然耳”(《原道》)。同时,又十分强调创作主体即作家先天的禀性、气质、才能(《体性》《才略》等篇)及后天的学识修养等对文学创作反映现实美的重要性。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文心雕龙》还论述了在创作中,主观的“情”和客观的“景”,是互相影响、互相转化的,即“情以物兴”和“物以情观”(《诠赋》)“情以物迁,辞以情发”(《物色》)“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神思》),认为作家观察外物,只有带著深挚的情感,并使外物染上强烈的感情色彩,艺术表现上才会有精巧的文采。《文心雕龙》对于物与我、情与景关系的论述,对唐代及唐以后有关这个问题的探讨,有著重要影响。
《文心雕龙》十分强调情感在文学创作全过程中的作用。要求文学创作要“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主张“为情而造文”;反对“为文而造情”(《情采》)。认为创作构思为“情变所孕”(《神思》),结构是“按部整伍,以待情会”(《总术》),剪裁要求“设情以位体”(《镕裁》),甚至作品的体裁、风格,也无不由强烈而真挚的感情起著重要的作用。这一认识是相当深刻,符合文学的特点和规律的。
《文心雕龙》对于风格和风骨也有深入的研讨和论述。在《体性》篇中,刘勰继承曹丕关于风格的意见,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形成作家风格的原因,有先天的才情、气质的不同——“情性所铄”;也有后天的学养和习染的殊异——“陶染所凝”。并且将各种不同的文章,分为四组八体,每一组各有正反两体——“雅与奇反,奥与显殊,繁与约舛;壮与轻乖”;但它们又互相联系——“八体虽殊,会通合数,得其环中,则辐辏相成”。作者在这八体中参差演化,就会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刘勰关于风格的研究,对后来的《诗式》《二十四诗品》等,都曾发生直接的影响。
在风格论的基础上,刘勰特别标举“风骨”。“风骨”一词本是南朝品评人物精神面貌的专用术语。文学理论批评中的“风骨”一词,正是从这里引申出来的。“风”是要求文学作品要有较强的思想艺术感染力,即《诗大序》中的“风以动之”的“风”;“骨”则是要求表现上的刚健清新。“风骨”的理论,既是针对南朝浮靡的文风而发,也是从传统文学理论中概括出来的。“风骨”之说,对唐代诗歌的发展,曾经发生过重大的影响。
《文心雕龙》关于艺术想象的理论,也有精辟的论述。继承《文赋》关于这一问题的见解,作了进一步的论述和发挥。《神思篇》借用“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这一成语,论述艺术想象超越时空限制的特点:“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但他又比陆机的观点大大前进了一步,认为艺术想象并非凌虚蹈空而生的,它以“博见为馈贫之粮”的形象化的比喻,说明艺术想象的基础只能是客观生活中的素材或原料。这一见解,是符合实际的。同时,它又提出“神与物游”的重要观点。“神”即“神思”,是六朝时期的常用语汇,意即思维的特点是不疾而速的;语出《易?系辞上》:“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物”即客观现实。“神与物游”即指作家在艺术想象的全过程中,始终离不开具体、感性的物象,两者始终是有机结合在一起的,这正是形像思维的特点。《文心雕龙》还强调指出,唯有当作家的精神心理处于“虚静”状态,用志不分,不受外界的纷扰时,才能更好地驰骋自己的艺术想象力。“虚静”之说源于道家,荀子曾有进一步的发展,而刘勰将它创造性地运用于文艺创作理论。
《文心雕龙》在论述艺术想象时,还提出了“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等见解,强调艺术想象要有平日广泛的积累和生活知识,这样就为他的艺术想象的理论奠定了坚实的朴素唯物主义的基础。《文心雕龙》继《文赋》之后,对于艺术想象及形像思维的论述,对后世发生了重要的影响。例如王昌龄所说的“神会于物”(《唐音癸签》卷二),苏轼所说的“神与万物交”(《书李伯时山庄图后》),黄宗羲所说的“古之人情与物相游,而不能相舍”(《黄孚先诗序》)等观点,都是漤觞于《文心雕龙》“神与物游”的。在《文心雕龙·神思》篇中还对“辞令”“志气”和语言的关系作了很好的阐发。
关于文学创作,《文心雕龙》论述到的问题还有:文学的夸张、结构、剪裁、用事、修辞、含蓄和声律等。在这些问题的论述中,同样不乏精辟的创见,例如在《夸饰》中,《文心雕龙》不仅第一次提出了文学创作离不开必要的夸张,以使作者表现的事物更为突出,但他又主张夸而有节,反对夸张失实。
关于各种文章体裁、源流的阐述,也是《文心雕龙》的重要内容。自曹丕、陆机相继对文章体制的同异提出了意见后,晋代挚虞的《文章流别论》、李充的《翰林论》,都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探讨,但这些著作都已亡佚。刘勰的《文心雕龙》从第 5篇《辨骚》起,到第25篇《书记》止,就成为中国现存的南朝时代关于文章体制和源流的唯一重要的著作,也是关于这一问题的重要的历史文献。其中不乏细致,中肯以至精辟的见解。例如在《明诗》篇中,它对自建安时代起到刘宋初年诗歌发展过程的论述,就是如此。
《文心雕龙》思想
我国文学理论批评史在南北朝就形成了高潮,其标志性成果就有刘勰的《文心雕龙》。这个时期的文学理论批评在创作主体观、本体观、批评鉴赏观以及文学发展观等方面都发生了新的变化,形成了多种理论命题。
刘勰的《文心雕龙》不光是对先前文学的继承与批评,也包含了自己独有的认识。“体性”一词出自刘勰的“文心雕龙.体性》篇。“体”,一般被理解为“体教”,体裁即体制,如小说,诗歌.散文等。“体”也包括体貌,即风格。《体性》中的“体”就是指作家所选择的体栽与作家所特有的风格语体,最终形成的文学作品的体貌也就是艺术风格。“体性"的体指文学作品风格,风格类型多样,如典雅,壮丽,刘勰将之分为八种类型。
“体性”的炼性指作家的个性和才气。作家个性形成有:才、气、学、习四个方面的因素所影响,才与气受性情影响属于先天。学习是后天的修养。就风格形成来说,先天的才气是潜能,后天的学习是释放潜能的条件。刘勰的“体性”是探讨作品风格与作家个性之联系,说明了性与体的特征是“因内符外”“表里心符”。有什么样的才性学养便有什么样的作品风格。
凡骨
《文心雕龙.风骨》篇则有“风骨清峻,篇体光华”。风骨则指一种刚健清峻,高迈光华的艺术风格。风骨与体性则是紧密联系的。
《文心雕龙》的问世,使风骨成为中国文论的一个专门术语和理论范畴。这个观点,直到今天其内涵和外延都还来在学术界形成一致意见。《文心雕龙.风骨》篇中的风骨既要从外部来考察其实际含义,还要从《文心雕龙》的整个理论体系来认识。
“诗总六艺,风冠其首,斯乃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也。是以恨怅述情,必相平风”。刘勰将“六义”与“风相联系,指出“风“是产生审美感化作用的本源,是创作主体思想感情气质性格的表现。风来自情,是一种具有力度之美的情感。《风骨》:风骨不飞,则指采失鲜,负声无力”,所以风骨要与言、辞等文体密切联系,包括语言体式的凝练,严谨,周密,文体风格的刚健,遒劲,清峻。
刘勰提出“风骨”就是要批评矫正当时“诡浮”之风气,推崇“嵇志清俊,阮旨遥深”。“风骨”是一个贯穿全篇的核心理论,是刘勰所标榜的审美理想和批评标准。
养气说
刘亲的养气说是对儒家善养要浩然之气”的继承,是在儒家伦理文化领域内立论。《养气》篇:夫耳目鼻口,生之役也:心虑言辞,神之用也。率志委和,则理融而情畅 :钻砺过分,则神疲而气衰,此性情之数也。要顺利进行艺术创造和想象,必须有充沛之气。刘勰的养气继承和发展了道家的“虚静”以“养气”之思想,艺术构思之时,作家由养气而虚静,心志清和,气血通畅,自然可以创作出好作品。养气说的主旨,就在于通过创作主体的身心修炼,为其创作提供充沛的元神精气,为其作品贯注强大的生命力和艺术感染力
文心说
刘勰指出文心是讲作文之用心。他认为人的性灵与智慧、君子的树德建言,都可以寄托在文章中,以获得流传,所以用心是必要
的。《原道》篇中: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他所说的用心即“道”“宗经”也。至于“雕龙”则说作文要讲文采,就像雕刻龙纹那样精细,是更好地表达思想感情的需要。在情的问题上,刘勰强调它的真实性。在文学作品的审美时,他特别推崇文
艺的情感教化力量,并将其与自然之道相结合。在《明诗》中: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他认为情采并茂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文学作品要打动人还需要词采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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