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当细细地品读完一本名著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让我们好好写份读后感,把你的收获和感想记录下来吧。那么如何写...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
当细细地品读完一本名著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让我们好好写份读后感,把你的收获和感想记录下来吧。那么如何写读后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下面是我帮大家整理的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1你的母亲
一个人死后,去见上帝了,他说:“为什么我没有一个守护我的天使,你不公平,上帝!”
上帝看着他,慈祥的说:“我的孩子,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安排了一个天使,他就是你的母亲……”
那人居然歇斯底里的叫道:“不!!!哪个女人简直是魔鬼!我小时候,她常常因为一点小错误,就把我打上一顿,如果她都是天使,那世界上就没有恶魔了!”
上帝脸色十分平和,说:“就这样而已吗?”
“当然不,她总是数落我的一些小错误,我都没信心做人了。”
“那你后来还犯过那些错误吗?”上帝脸色仍然十分平和。
“当然不会,否则我早就被骂死了。”
“是吗?”上帝温和的说:“她真的是魔鬼吗?”
那人不再说话了,而是自己选择去地狱,甘愿为自己的过失,为自己巨大的过失,收罚。
或许你的母亲对你很凶,但每每在你母亲训斥你的时候,你初了对她的厌烦,有过对自己的自则吗?如果没有,希望你可以有。不要被你处与青春期的叛逆冲昏了头脑,所有的罪犯都是这么来的……。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2如果从文学作品的精神价值和文学价值(我指文学表现形式,艺术手法)来说,《雪国》的地位毋庸置疑,其获得诺贝尔奖可以说是西方对日本文学最权威,最初的广泛认识。由文学价值来看,川端传递了日本传统的美学。而这里的美,日本的美体现在细腻与精美,而川端的美,我认为主要体现在整篇小说无处不传递的哀伤的气氛。哀伤这个词应该是比较贴切的,说悲伤太重,说哀愁太轻。川端营造哀伤的成功有很多原因,大致归纳如下:
1.岛村在小说中的形象是一个悲观者,而川端将读者带入到岛村,由此奠定了全篇小说的悲剧基础,然而这种悲剧并不是我们看那种特别催泪的电影时的悲伤感。《雪国》的哀伤并没有带来那样强烈的及时感觉,但是整个感情的强烈程度以及回味程度是其他作品所不及的,这点与《呼啸山庄》有点相似,但《呼啸山庄》所相似的点主要是情感的回味感,但《呼啸山庄》是以“第三人称”进行叙述的,这点回头再讲。而强烈的代入感,很大程度受益于意识流的运用。意识流在传统日本大概是没有的,川端早年学习西方文学。意识流使川端可以在需要时将“岛村”随时变成“我”,而在叙述时又以第三人称正常叙述,但在通过意识流代入之后,读者已经在主观意识上受到岛村视角的悲观以及哀伤的影响,已经不能完全以客观视角看待平常的叙述。例如文中两处写岛村观察席子上死去的昆虫,后文中写到“叶子像要扔掉那只被捏死的飞蛾似的打开了窗户”,让人不得不将这两处联系在一起,于是读者将对于叶子的主观印象加于这两个意象描写和一个动作描写。如此的写法可以使由读者对于人物的主观印象扩散到全文,这样的写法在西方文学作品中较为少见,可以对比一下雨果写马吕斯决定加入革命阵营时的心理。让读者直接对动作描写和物象(意象)产生主观情感毕竟是难的,但对人物产生主观评价,主观情感更加容易而且自然。而回到扩散的中心,也就是读者对于人物的主观情感产生,又回到了意识流。西方意识流的没有读过,家里有几本(《喧哗与骚动》《追忆似水年华》),不便评价。《雪国》中最开始写岛村在火车上看车窗外的黄昏景色与车窗里车厢情景的倒影叠加时的联想,以及文末写岛村,驹子救火时插入的星河的描写,应该属于意识流的写法(我说的是应该)。如同前面所说,川端用意识流使读者随时代入岛村,完全体现了岛村的悲观主义,以及岛村部分的理想主义,以及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关于意识流有时间看完其他意识流小说后另写一篇)
2.前面所讲的川端的哀伤与电影的悲伤的不同之处,也就是川端的深远感创造,具体原因还没有找到。其中一点是川端对于距离与时间的模糊拉长,就像“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请勿吐槽,就是个吐槽),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毕竟这样写的地方很少。说道时间,提一个小点,故事情节大都发生在黄昏与晚上,不知是情节发展需要(艺伎嘛),还是另有作用。还有一个就是小说的故事并不是如此刻意的突出社会背景的时代大冲突,西方的文学作品,如《双城记》《悲惨世界》里法国大革命,《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美国的爵士时代,《西线无战事》里二战,《战争与和平》里沙皇与拿破仑的战争。《雪国》里时代背景的大矛盾并不突出,甚至看不出来是哪个历史时代(或者说我对日本历史了解不够?)这样故事就显得相对平淡,(不像美国大片似的动不动拯救世界),这也是作者突出精神主题,不是社会问题而是人性问题。平淡的故事与深远的含义的对比,应该就是回味感的主要原因
所以是什么人性问题呢?这个还比较难以归纳,于是开始逐步分析吧。 首先,由上文所说,从人物开刀。
主要人物有三个,岛村,驹子,叶子。从岛村开始。岛村喜爱舞蹈艺术,开始研究日本传统舞蹈,后来研究西方舞蹈,但是无论研究什么总是成绩不大,这样的爱好表明了岛村是个有精神追求的人,或者说文艺青年,但现实生活是不尽人意的,在遇到驹子之前,大概可以揣测到岛村的生活枯燥无聊,然后他就遇到了驹子,文中说岛村在雪国没有人可以交谈,再加上岛村觉得雪国没有比驹子更好的艺伎,于是对驹子产生了“依恋之情”(原文),再加上驹子也是个有点神经质的文艺青年,于是两人互相将对方视为知己,并逐渐生情。岛村是个悲观主义者(说了好多遍了),因此引出一个关键词“徒劳”。岛村是不愿意反抗的,他认为反抗就是徒劳,他并非不爱理想,甚至将理想演绎成了幻想,但他实际上却是顺应于现实,并沉溺于现实中的诱惑,这便是小说中的一个大的矛盾。岛村的理想是“(对日本传统舞蹈的停滞状态,以及对自以为是的新尝试),自己除了投身到实际运动中去,别无他途”,现实是自己生活中的知己只有一个艺伎。而岛村自己受到传统道德的.约束,又并不能正视这样的感情。岛村对于世界热情的刻意的压抑,是整篇小说的悲哀的中心。岛村最开始也认为驹子是个洁净的良家,但最后还是一步步将对驹子的感情转化成了欲望,这是岛村不想看到却阻止不了的。岛村对于现实追求的反抗但不能成功,他经历了由日本传统舞蹈到西洋舞蹈的探求,但最终都失败了,他感到自己对现实的无力,转而认为驹子叶子是徒劳的,对于自己的理想(或是幻想)之死的无奈转而麻木转而悲哀,对于自己在现实与理想(或是幻想)的病态的心态而转为的悲哀,最后认为世间一切都是悲哀的。现实与理想(或是幻想)的冲突在最后一幕,也就是最后岛村与星河的一幕。于是造成了岛村的病态人格,悲观主义,现实与理想的冲突,以及造成这一切复杂情感的细腻的心理。
接下来驹子。驹子开始被卖到东京,后来被行男(是的,这个名字是亮点)赎回,带到雪国,驹子成为了行男的未婚妻,后来因为行男病危需要钱治病,自愿去当了艺伎,生活放荡。驹子为了行男去当艺伎,这里我并不认为是出于或主要出于驹子对于行男的感情,而只是驹子对行男和行男父亲(老师傅)的感激,当然驹子对于行男不可能没有感情,这样才符合真实的正常人的感情。驹子知道岛村有家室,也知道自己的未来并不能指望岛村,但对此她作出了与岛村完全不同的选择,她面对没有太大希望的未来并没有麻木,并没有像岛村一样甚至将理想演绎成幻想。她依然在挣扎,在徒劳。
最后是叶子,也是最难分析的。叶子出场的次数相对少很多,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优美的近 乎悲戚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川端一直在强调叶子“优美而近乎悲戚的声音” ,我想到的第二句关于叶子的话是“驹姐说我快疯了”这话我到现在还没有读懂,此外叶子与驹子的最大不同是叶子比驹子纯洁的多,也虚幻的多。甚至于净化了岛村的欲望(你懂的)。叶子身份低微,但是不是艺伎,爱慕行男,一直照顾行男,直到他死后叶子还经常去上坟。叶子想让岛村带她去东京。叶子爱着驹子的未婚夫,而且驹子对行男并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甚至在行男临死都不愿离开岛村去见他(关系好乱。。)于是叶子面对的是已经死了并且从不属于自己的爱人,她准备去东京,但在他与岛村的对话里有一个细节:“这笑声清越的近乎悲戚,听起来不像呆痴的样子。”这是旸旸上次告诉我的一个细节,这是想说叶子是个痴呆么?似乎有可能,不然驹子说“我感觉这孩子日后会成为我的负担。”好吧,还是叶子与岛村的谈话:岛村“什么时候?”叶子“什么时候都行。”岛村“在东京有什么可以投靠的地方吗?”叶子“没有”岛村“还有,打算干什么;要不岂不是太危险了吗?”叶子“一个女人总会有办法的。”岛村“你这样漂泊无着怎么行呢?”叶子“哎呦,什么漂泊无着,管他呢。”这很明显不是正常人去另一个城市定居时的反应,于是有两个解释,一个是叶子是个痴呆,还有一个是叶子准备自生自灭,有可能堕落成为一个像驹子一样的艺伎。叶子当然是一个真实的人,但是川端刻意将叶子刻画成了岛村中的理想(或幻想)的拟人化,但她本身不是岛村幻想出来的,或者说她是驹子的理想化。驹子对于叶子总是闭口不提,然后又一个细节“驹子仿佛抱着自己的牺牲与罪孽一样”,又一个细节:驹子的房间以前曾是蚕房,而叶子最后烧死的影院也是蚕房(这是曹雪芹的伎俩啊)这或许就是驹子对叶子闭口不提的原因。以上两句多少暗示了驹子与叶子的关系与她们的过去有关。于是来看一下两人的过去,在前面有所类似:两人都到东京去,驹子是酒馆的女侍(这个职业自己玩味去吧),叶子去学校学当护士。然后两人都来到雪国,接下来两人作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驹子选择了放荡的生活,当了艺伎,叶子则依然保持纯洁,但最终两人都知道互相的努力是徒劳的,然而驹子并不需要顾忌,叶子不同,她一直恪守的道德精神准则日益崩塌,最后“快疯了”,于是她的徒劳是最有悲剧性的,而岛村看来,他驹子理性化的一面就此崩塌,他所追求的一切也被那场大火带走。
综合来看,我们再次突出“徒劳”这个关键词。岛村想要成为日本舞蹈改良的探索者,实际上在雪国这个小村落里逐渐沉沦在与驹子的。。(bleep)里。驹子渴望与岛村的爱情,但明知道自己与岛村的感情没有未来,明知道岛村对于自己的态度逐渐变化,却依然希望可以“持久”。叶子爱着并不属于自己的人,在他死后,她并不知如何面对未来,甘愿到大城市自生自灭。(叶子的情况有所不同,在她身上所体现的“徒劳”并非最高主题,她的存在还是围绕着岛村心目里的理想化形象。)所以我们大概可以归出这样一个问题:
在你所面对的未来已成失败的定局,当你知道自己的一切理想最终必定幻灭,当你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时,你会如何继续自己的人生?
最后来看一下最后的叶子之死,可能看书时单独拿出这一段会觉得奇怪,但在川端前面的铺垫之下,我们已经顺应了岛村的思维到处发散,习惯了思维被岛村,或说川端拉来拉去,所以也就不会奇怪了。但反过来看,一个人去救火场,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情况下,他竟然会有闲心欣赏天上的星河。在做这段分析时,来看看岛村欣赏星河的同时,叶子正在死(时态请忽略),然后最后叶子死了,星河塌了。接下来看看川端的描写:星河:“犹如一条大光带的银河,使人觉得好像浸泡着岛村的身体,飘飘浮浮,然后伫立在天涯海角上。这虽是一种冷冽的孤寂,但也给人某种神奇的魅惑之感”叶子“岛村心头猛然一震,他似乎没有立刻感到危险和恐惧,就好像那是非现实世界的幻影一般”“她内在的生命正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由此可见,两者正是相互照应的,叶子便是岛村心中的理想形象。而叶子最后的死,岛村最后的幻灭,在川端诗意的笔下,将全文哀伤的情绪推向最高潮。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3在东京人岛村的眼里,生命本是徒劳。
赶鸟节不过是孩子们徒劳的嬉戏,就像飞蛾在铺席上徒劳地挣扎。驹子写读书笔记和日记也是徒劳,每晚奔走于各式各样的酒席,陪酒、表演更是徒劳,就连她执着的爱情也是美丽的、稍纵即逝的徒劳。一切如病故的行男一样,终将化为乌有。
岛村以旁读者的视角俯视着雪国的一切,不仅从空间上俯视,也从时间上俯视。驹子的“挚爱之情不能像一件绉纱一样,留下实在的痕迹,纵然穿衣用的绉纱在工艺品中算是寿命最短的,但只要保管得当,五十年或更早的绉纱照样穿在身上不褪色。而人的这种依依之情,却没有绉纱寿命长……”
悲读的岛村看到“在驹子身上迸发出的奔放的热情,觉得格外可怜……” 的确,想到鲜活的生命终将万劫不复地毁灭,任谁也会悲叹动容。
但是驹子对待生活,却是完全不同的姿态。她有着一股明知徒劳偏偏为之的倔强。
“连要洗的衣服也叠得整整齐齐的……” “不把日常生活安排得妥妥贴贴,是安不下心来的……” “虽然明知收拾好,还会给弄乱的,但总得去管它,否则放心不下……” 她尽全力追求生命之美,每次见岛村,都要换一件不同的赴宴服。家里的“衣柜虽旧,却是上等直纹桐木造的……” “朱漆的针线盒闪闪发亮,显得十分奢华……” “她从十六岁起就把读过的小说一一做了笔记,因此杂记本已经有十册之多……” 她写日记,“不论什么都不加隐瞒地如实记载下来,连自己读起来都觉得难为情哩。”
驹子对爱情的渴望像芭茅一样苍劲挺拔,不管不顾。“才不呢。我才不干这种可怜巴巴的事。那种给你太太看见也无所谓的信,我才不写呢。那样做多可怜啊!我用不着顾忌谁而撒谎呀!” “我爱怎样就怎样,快死的人啦,还能管得着吗?”
但是这样坚韧的爱情,是岛村的灵魂无法承载的。岛村爱的不是触手可及的、滚烫的生活,相反,他向往的是映在火车玻璃窗上的虚幻美景,是那不曾见过的西洋舞蹈,是谜一样冷漠的叶子。苍劲挺拔的芭茅,他只能远远地当作感伤的花欣赏,一旦近在咫尺,只会让他惊诧。他被生命的无意义困扰着,逐渐消沉,转而追求虚幻的东西,只有那遥远的、神秘的世界才能激起他的兴趣。他沉浸在感伤里,哪怕刚看过初夏的群山……
岛村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出世态度,他浮于生活表面,看似逍遥洒脱,何偿不是对生命本能的压抑和扭曲。他一开头就想向驹子求欢,却绕弯子托驹子帮他找艺妓,借口说:“我想清清白白地跟你交个朋友,才不向你求欢呢。”驹子信了他的解释,“声音充满了真挚的感情”,岛村反倒觉得这样轻易地欺骗了她“心里有点内疚”。
驹子不止一次埋怨岛村:“你就是这点不好,你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不好呢?川端康成没有挑明,是说岛村总是把话藏在心里,欲言又止吗?还是他出于虚伪的羞耻对瞎眼的按摩姐撒谎不认识驹子?都是,也都不是。是说他对自己的生命本能撒谎呀!
岛村眼里的徒劳,恰是驹子生命的意义。不错,人终有一死!人生诚然是一场悲剧,那也要演得轰轰烈烈,绚烂美丽。她在偏远的山沟里坚持练习三弦琴,虽是山村的艺妓,却弹得跟东京舞台上的演员一样好。
“她总是以大自然的峡谷作为自己的听众,孤独地练习弹奏。久而久之,她的弹拨自然就有力量。这种孤独驱散了哀愁,蕴含着一种豪放的意志。”
这哪里是弹拨的力量,分明是她旺盛的生命本能在向这世界呐喊咆哮。她虽是女子,但顽强的生命力超过了作为男子的岛村。
两个灵魂迥然不同的人相恋,结局已定。岛村虽然一次次被驹子的爱打动,却无法像驹子一样专心投入感情。
“岛村了解驹子的一切,可是驹子却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岛村。驹子撞击墙壁的空虚回声,岛村听起来有如雪花飘落在自己的心田里。当然,岛村也不可能永远这样放荡不羁。岛村觉得这次回去,暂时是不可能再到这个温泉浴场来了。”
两人灵魂的差异,在驹子为岛村表演三弦琴那段显得最突出。召妓时可以露出男人那副无耻相来的岛树,在音乐这展现灵魂的艺术面前,显出了孱弱的一面,几乎无法承受驹子的热情。
“突然间,岛村脸颊起了鸡皮疙瘩,一股冷意直透肺腑。在他那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充满了三弦琴的音响。与其说他是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说是完全被征服了……他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只好愉快地投身到驹子那艺术魅力的激流之中,任凭它漂浮、冲激。” “她渐渐地像着了迷了,声音又高亢起来。这弹拨的弦音要飘荡到什么地方去呢?岛村有点惊呆了,给自己壮胆似地曲着双臂,把头枕在上面躺了下来……”
驹子的美不在相貌,而在灵魂。因为再没有比被压抑的人性更丑的了。
川端康成后来回忆:“[我]深深切入到小说人物驹子的内部,对岛村则浅浅地点到即止,从这个角度看,说我是岛村还不如说我是驹子……特别是驹子的感情,实际上就是我的感情,我想,我只是想通过她向读者倾诉而已。”
作为驹子的川端康成究竟怎么看岛村代表的现代人呢,让我们借驹子的话来结尾吧:
“东京人尽爱撒谎,讨厌!”
“东京人真复杂,实在难捉摸啊。周围吵吵闹闹的,心不在焉吧?什么都心不在焉了。有朝一日连对生命也心不在焉了……”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4有些书就留下这样的气息,引人一再重返,流连不已,川端康成《雪国》读后感。
《雪国》、《千羽鹤》、《古都》的合集,以文学成就而言,《古都》最是单纯清浅,恍若以京都四季风物作背景的莫扎特的音乐;《千羽鹤》的编织承转亲密而微妙,近乎不着痕迹,以超然的叙述技巧蜿蜒探入内心的幽深世界;相比之下,《雪国》则与两部作品都极不一样,透过那样秉赋强烈、棱角鲜明的虚构,摊开一帧按捺不住却无以寄托的精神映像。
从火车穿过隧道的那一刻开始,就处处看见两相映照的风景:岛村眼睛里的两个女子,驹子徒劳而认真的生,与叶子悲凄而凛冽的死之间,构成亮色与冷色、浓烈与柔敛、渐悟与顿悟的对照,实与虚、动与静、续与断的反诘,如霞光对雪色,如镜里照现的妖娆红颜与窗上浮映的迷离秋水;并非对比,亦非张爱玲所偏好的"参差的对照",而是一体之两面,是生命在抵达死亡以前所兼具的美丽与虚幻,因为不断的消逝,涌出不竭的眷恋,读后感《川端康成《雪国》读后感》。岛村并不仅仅是叙述的取角,也是风景的一部分:叶子与行男之死别,正照应驹子与岛村之生离;而叶子对于死的决然归赴,像透过一粒沙所洞察的世界,照亮了岛村对于生的惝恍缱绻。
解读这篇小说的虚构动机,让我想起另一部成双设对、处处渗透"参差的对照"的作品《石头记》,贯穿两者的是如此相似的精神底色:是情,是幻?孰真,孰空?是执著于物哀之美,抑或皈依运命的徒劳?当记忆如此纤毫毕见,刻骨铭心,由谁来了悟红尘虚幻,悬崖撒手?
川端康成的《雪国》读后感5读了川端康成的《雪国》,约莫读了一半。诚如译者在序言中所说,《雪国》如同驹子一般,有着惊艳的美。
不知不觉中折服于川端康成的笔触与动人。他自己就心中充满悲寂,从小就心中哀伤,构筑了由精神衰弱与眼泪组成的心灵。很明了,是一种颓废的美。
写的很多东西是独有的日本风味。譬如腰带。我见过日本人的腰带,很宽,很耐看,绣了许多东西,反映出主人的思想境界。日本的一套套大多是从中国学去的,然而也许是中国人太包容了,失掉了一些特色的东西。川端康成在《雪国》《古都》中写了很多。中国就没有一件能好好描摹的衣服。(.)
川端康成对于感觉的意识臻于至善。感觉在意识流中波动,同过笔来写,无外乎是景色、动作、面庞的细腻描写。他的想象很怪异,“笔挺的小鼻子虽然单薄一些,但下面纤巧而抿紧的双唇,如同水蛭美丽的轮环,伸缩自如,柔滑细腻。……但白里透红的……”总之,他给你的就像一束意识流。
“不知为什么,岛村还想大声再说一遍‘徒劳而已‘,忽然之间,身心一片沉静,仿佛听得见寂寂雪声。”象这一句,抓住瞬间流动过的意识流,让人物生发出人生如梦的慨叹。川端康成将整个的故事嵌在幽暗淡色的环境中,主要写一眼之所及,颜色配上冷暖,写人物所思,写道德与欲望的冲突。如“姑娘映在雪色上的头发,也随之黑中带紫,鲜明透亮。”简单的颜色描摹,勾勒出了一丝邪恶与不纯洁。虽然没有写“寒”与“冷”,但字字透着寒气。
这第一篇,主要写了川端康成的手笔,即其描绘瞬间感受的笔上功夫。这些与他的经历是分不开的。
读川端康成 《睡美人》读后感 1500
老师要求写一篇1500字的读后感!是日本作者川端康成的《睡美人》,这本小说我根本就看不懂!请大家帮帮忙!色*即是空,这是阅读川端康成后给我的综合感觉。
虽然小说里面表现所谓的“色*”其意义范围很明显的经过了浓缩与加工,变得狭隘,譬如像美色*、情*色*、欲望、审美观等等。不过,要特别澄清的是,“色*即是空” 的“色*”是一个广义的字眼。佛教给出的定义是:“色*”简单的是指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而这些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空,上面说到是产生现 象的多种因素和缘由,是事物的本质 。色*即是空,简单而言就是透过那些我们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看清事物的本质。那下面就先说说川端所谓的“色*”吧。它的构思有一定的背景有一定 的缘由的。
无论是很早以前就看过的《伊豆的舞女》也好,还是《雪国》,还是《千只鹤》和我原本要评说的《睡美人》,这一系列的小说中的人物无一不是少女,那些具有东 方特色*日本神韵的年轻女子。这系列小说的叙述到了尾声,结局往往总是令人忧伤。她们的大多数最后都落到一个无可挽回的地步里去,如此循环,好比世界万物生 长幻灭和宇宙有序运行的规律。豆蔻年华的她们宛如本土上含苞欲放的樱花树,于川端的笔下静静等待绽放的时日,盛开之后于是很快就凋零了,难免引来一群人怜 惜,同情也就油然而生。一切皆然,水到渠成,川端的叙述于客观上讲早已结束,但后感的回味无穷正如琴声的余音绕梁。这些就是川端凭借的所谓的“色*”了,属 于他作品中叙述的主要对象。
的确,这正体现了川端他个人对于日本民族文化的审美习惯和理性*思考。
许多人说,川端文学之美的“物哀”色*彩,是继承了以平安朝紫式部的《源氏物语》为主的物哀精神,即包蕴悲哀与同情两方面。我还是比较赞成此观点的,毕竟《源氏物语》的影响力很大,可以很长远,流传千百年。等同于我们中国的《红楼梦》。
紫式部的小说我很久以早就略略涉猎,说来惭愧,那时的阅读系统性*不够,不懂得老牛嚼草的道理,愈嚼愈有味道。不过时至今日记忆还是挺深刻的,许多细节描写场面描写依然记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至少不可耻也罢。
但自觉日本如此类型如此典型的美学色*彩相对来说渲染得十分浓厚,令人踹不过气来,颇有些过分的意味,读得多了,心生反感也是自然的事。
打个比方吧。那些终日徜徉于饭肆茶馆里的艺妓们过分涂抹的胭脂妆粉,像一面厚厚的面具,完全遮了脸去。超过我们观察与看待一般事物的底线,即所谓的审美标 准或者审美尺度了,叫人日渐看得久了,不但心生厌腻,反而总觉那些原本至纯至真的东西都一一被无端掩饰了去。至于茶余饭后的闲暇时刻,艺妓们的歌舞与戏 曲,带有悲剧元素与惋惜情绪便是给看客们另添的娱乐。
《睡美人》的细节描写很多,譬如关于一只少女的手的细腻描写:
“姑娘的右手腕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左手好像在被窝里斜斜地伸着。她的右手的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这张睡脸放在枕头上。熟睡中的手之间很柔软,稍微 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血色*愈发愈浓。这是一只滑润而又白皙的手。”
川端的叙述功力之深由此可见一斑。江口老人无论多久,好像他从来都不会丧失对于美的眷恋与渴求。
《睡美人》中的少女的死亡悲剧,我是预料着的。因为“色*即是空”的缘故,几乎没有人能够逃离那怨咒。但没有预料到若干年之后,川端找到了江口老人好像已经设计好了似的,重蹈覆辙了少女离奇死掉的那一幕悲剧。
虽然小说里的背景一直很昏暗,但绝对无法遮蔽一个人对美的欣赏与思考。情景也在昏暗中显得尤其的暧昧,直到末尾少女的离奇死去。于川端看来,这只是色*的一种幻灭罢了。欲想知道川端对于女体之美的眷恋有多深,似乎读一读《睡美人》必不可少。
川端康成《睡美人》读书笔记
江口这个60多岁的老人到一个海边旅馆去,他得到的是由于服用了大量的药物而赤裸沉睡着的姑娘,“还有什么比一个老人躺在一个让人弄得昏睡不醒的姑娘身边睡上一夜更丑陋的事呢”?这些已经变成了非男性的老人,只有在昏睡的姑娘身边他们才感到自己是生机勃勃的,他们忍受不了衰老的绝望,就一次一次地向那家秘密旅馆走去,而且他们事先会被告知,这些姑娘不管你怎么呼唤也不会醒来。江口在六个不同姑娘的身边度过了五个晚上,这六个姑娘除了露出她们惊人美艳的身体,谁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对其禀性也毫不了解,但江口老人由此得到了各不相同的体验,一个又一个晚上,垂暮的江口睡在这些睡美人的身边,回想起了各种各样的往事和生命中过往的女性,随着这些回想,江口老人一生的轮廓大致呈现了,同时呈现的是他对年轻可爱女性的执著。
六个姑娘,五个秘密的夜晚,如同一个个递进的乐章构成叙事的交响。这五个夜晚,中间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缩短,叙事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速,江口也一次比一次绝望。第一次去时,江口好几次想唤醒那个姑娘,但姑娘万一真的醒来他又怎么办呢,他不知道,或许他有对姑娘身体的爱意,但更多的是自身的空虚和隐约的恐惧———他不是因此而走进这家客栈去的吗?江口注视着睡美人,想起了旧日的情人,甚至有一刻他出现了幻觉,他回忆起了一个事实上并不存在的沐浴的姑娘,他想这是由于受到熟睡的姑娘的青春的诱惑吗?他没有抚摸姑娘的欲望,为了掩饰自己的空虚,他不停地喝水,又吃了药。他做了许多离奇的梦,他梦见姑娘在梦呓,她发出细微的声音说:“你不是也在做噩梦吗?”
江口看起来是迷上这种丑恶的游戏了,半个月后他又第二次去了那家旅馆。如果说第一次是好奇,现在他的心被一种强烈的愧疚抓住了,尔后这愧疚变成了焦躁,变成了一种困惑人的诱惑,这一夜他有了实质性的动作,他发现那个姑娘是个处女。这一夜他还听到了下雨声,在下雨声中他想起了和女儿们去看花的往事(一个变成了非男性的老人与一个让人弄得昏睡不醒的姑娘的交往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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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跟第二次只差八天。他想和姑娘服同样的药、“像她那样沉沉睡去”。他遭到了理所当然的拒绝。
第四次,一个雨雪交加的夜晚。
川康在这个小说中一直操持着让人新奇的疯狂的叙事,一个长年来忧郁善感者在时间暴戾的面孔下变得乖张、放荡而粗暴,在伦理的层面上这或许是不道德的,应该受到遣责的,但小说不是伦理,或者反过来还可以说正是这种疯狂让小说像热带植物一样生长得放任而又恣肆,充满着强劲的想象。结束小说中最后一个晚上的是游戏的崩溃,游戏的自行消解。这一夜,江口睡在两个姑娘中间,他梦见自己新婚旅行后回到家,满园怒放着像红色西番莲的那样的花。他惊醒的时候,一个姑娘在熟睡中死去了。“请客人不要瞎操心,好好休息,还是有一个姑娘的嘛。”旅馆老板娘说。这句话露骨的对生命的漠视刺痛了江口,他愤怒———但也只是瞬间的事,他更多的是胆怯和恐惧。
如果说“浅草作品”、“伊豆作品”中的悲哀和伤感是一种“物哀”,还融化着“日本式的安慰和解救”,那些小说还是非常“天真烂漫、纯朴无邪”的,那么这个暧昧、神秘的故事背后的川端又在想些什么呢?我们从中看到憧憬,看到绝望,看到浮动其中的香气、皮肤和官能的展露,看到了他恋慕的女子的近景和远景,这一切混同在我们对这个故事的敬慕和恐怖之中。他说三岛由纪夫死前发表的小说《齿轮》,那个“病态的神经质的世界”让人产生一种“宛如踏入疯狂境地的恐怖感觉”,其实这也是《睡美人》给我们的感觉,他在展示官能本体的同时,还暗示了生命永远不遵循伦理的归宿。对此,德纳尔特·金的解说是明快而又准确的:“(《睡美人》中的)川端的暧昧是暗含在一切人际关系之中的暧昧,是在心里不断燃烧的、不能解答的疑问……”
1963年,川端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写作了短篇《独的臂》。“‘把一只胳膊借给你一个晚上也可以啊’———姑娘说。于是,从肩膀上摘下右胳膊,用左手拿着,放到了我的膝盖上。”这是《独的臂》的开头。这个小说写的是男主人公用姑娘的一只胳膊换自己的一只胳膊,度过不快的、孤独的一夜的奇特故事。川端在这个小说里,好像把对女性身体的理想寄托在这只胳膊上了。产生这种狂想的孤独的心之深渊,以其强烈的背德意味让人心生恐惧。从《睡美人》到《独的臂》,向着奇怪方向发展下去的川端,那个在安眠药的毒害中“如醉如痴、神智不清”地写作着的川端,越来越滑入到奇想的世界中去了。同时代的评论家小林秀雄把川端的这条道路称作“一种错乱的浪漫主义”,川端强行把自己拉上了这条道路,他成了自己的天赋之才的牺牲。
这不是我们已然接受的、熟知的那个川端,不是《伊豆的舞女》中的那个旅行中的少年情人,不是《雪国》中温柔而又矛盾的岛村,甚至也不是《名人》中的那个观战记者兼业余棋手(他由名人的一心浸淫棋艺而丧失许多现实的东西以致落得个悲惨的结局,想到了自己失去了的恋爱和生活)。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分成两半的川端,一半是纤细、哀愁的,还期待着人心的善意修复的可能,另一半则是一张夸张了的粗暴、乖张的美的亵渎者的面孔,从表面上看来,这一半的川端是对那个宣称“日本美和我”的川端的反动,一个对立面,但事实上他只是那个神经质的川端的一个影子,他在那时候还未曾料想到的未来岁月的一张面孔。
1968年在瑞典文学院礼堂里的讲演,作为小说家的川端却避而不谈小说,他谈的是禅宗诗僧希玄道元、明惠上人、西行、良宽、一休宗纯的诗,从《古今和歌集》、《源氏物语》和《枕草子》以来的古典传统,以及东洋画、花道和茶道的精神,他说这就是“日本美的传统”。1969年的《日本文学之美》,开篇谈的是往昔千年之前平安朝的女诗人泉式部的一首短歌,川端说从这首诗中可以感受到朴素的万叶少女的悲怜和纯真,———“再也没有什么诗能比得上和泉式部的诗那样妖艳地飘逸着感官的气息了”。他谈到,这些上千年前的文字,“色调虽然淡薄,却也感染了我的心,”是他写作中一种“内蕴的力量”。这一些似乎可以视作具有“纤细韵味的诗意”的川端叙事的渊源。在公众眼里的小说家川端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传统的承传者(从他的叙事里可以轻易上溯到11世纪紫式部等描绘的生活与风俗的庞大画面),一个具有纤细而敏锐的观察力的作家,一个擅长细腻地观察女性心理(还有女性的感官)的作家,他编织的故事是“网眼精巧工细的工艺品”,他的小说是“纯粹日本式的细微的艺术”。授奖词是这样说的:“他以洋溢着悲哀情调的象征性语言表达自然的生命和人的宿命的存在,表现了日本人心灵的精髓。”但川端在那次讲演中的一段话在很大程度上被忽略了,这段话或许能帮助我们理解隐匿着的川端的另一半———
“归根到底,以真、善、美为最终目标的艺术家,对魔界难入既憧憬,又害怕,简直像祈求;这种心境有时表露出来,有时深藏心底,大约是命运的必然吧。没有魔界,则没有佛界。而进入魔界颇为困难。
意志薄弱者是不可能的。”
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弄懂了川端宣称、阐释的“日本美”,从最初接受的几个作品《伊豆的舞女》、《雪国》、《故都》来看,他确实一直像个勤勉的园艺工人,在自己的园地里精心培植着纤细的美的花枝。他的“哀”,有悲哀、哀伤,也有哀怜、同情和怜悯的意味在里面。爱的极致是心智的悲凉,那么这种美的极致呢?我们看到走过了60岁的坡道的川端似乎成了另一个人,或者说他正在显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可能,他像一个暴躁的农夫,怒气冲冲,任性而多疑,踢踏着园里栽下的一切。他曾经有过的让人惊奇的女性气质现在也走向了偏执,变得让人不能承受。一般认为是才力耗尽使他走向了对幻想的沉湎(他们甚至说诺贝尔奖是一个陷阱),但事实上是时间伤害了他,是流转的生,是世界的寡情伤害了他,他因此而感到了痛。过了60岁的坡道的川端已经是残生了,他开始用余生来颠覆以前说出、写出的一切。像正冈子规(本世纪初叶日本歌人)那样纵令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还执著于艺术的,川端坦言他不想向他们学习,在他“临终的眼”看来,即使对写作还有留恋,那也只是个人的修为还没有达到排除“妄念”的程度,“若是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反而更能畅通无阻地通往安乐净地”。沿着这个奇怪的方向前进的川端,从“表现道德性与伦理性的文化意识”(授奖词)走向了背德,从一贯的抒情走向了独影自语,从美的探寻和猎获走向了亵渎,从“有用”世界转向了对“无用”的执迷。他现在恣意践踏着美的花枝,有点粗暴,又有点自虐。就像让生命返归于无一样,他现在决意让这个纸上的世界也归化到空无之中,这或许就是“日本式的虚幻”?
就像他在三岛由纪夫的葬礼上致悼词所说,“离开和超越思想与是非善恶,静静地礼拜默祷,乃是日本美的精神的传统”,现在在他的小说里已没有是非与善恶,有的只是对幻想和叙事的着迷。奇怪的是在这个方向上前进着的川端的叙事一直是感伤、纤细甚至平和的,然而其下沉潜着的绝望和决意让一切返归于无的努力因表面的平和更具力量了。
川端曾说,想写的类似的小说“有五六种”,1972年他自行选择的死亡终止了他在这个方向的滑行,他去了一个无法带同风景和少女们共往的彼一世界,这样我们在那个方向上能看到的川端只有《睡美人》和《独的臂》了(或许还应该包括1954年的《湖》),曾经在他的大脑里翻卷着又被带到了另一世界的是何等惊人的故事呢,这是一个费尽心思也不能猜透的谜了,写作这种危险的工作的迷人之处也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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