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浮生六记》论文有哪些可写的题材(题目)

发布时间: 2022-10-06 13:00:56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读后感 点击: 87

京剧《浮生六记》的内容介绍?内容介绍:《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

关于《浮生六记》论文有哪些可写的题材(题目)

京剧《浮生六记》的内容介绍?

内容介绍:

《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合,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

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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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是一部水平极高影响颇大的自传体随笔,在清代笔记体文学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该书的特点在于真纯率真,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富有创造性。这种创造性,首先体现在其题材和描写对象上。

在书中,作者以深情直率的笔调叙了夫妻闺房之乐,写出了夫妻间至诚至爱的真情。在中国文学史上,描写情爱的诗文很多,但大多或写宫廷艳史,或写权势礼法淫威下的爱情悲剧,或写风尘知己及少男少女之间的缠绵,很少涉及夫妻之情。

别具慧眼的陈寅恪指出:“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此后来沈三白《浮生六记》之《闺房记乐》,所以为例外创作。”

作者简介:沈复(1763—1825),字三白,号梅逸,长洲(现在江苏苏州)人,清代文学家。工诗画、散文。至今未发现有关他生平的文字记载。据其所著的《浮生六记》来看,他出身于幕僚家庭,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曾以卖画维持生计。

与妻子陈芸志趣投合,情感深厚,愿意过一种布衣素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但因封建礼教的压迫和贫苦生活的磨难,理想终未实现,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惨痛。妻死后,他去四川充幕僚。此后情况不明。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浮生六记

本剧叙中年沈复和二伴当,行商各地,夜宿海上花艇。伴当迷醉了沈复,找来貌似沈妻芸娘的歌妓喜儿,敷演往事,期望能套出其书后二卷所载海外仙山的消息。

喜儿经历其家居优游之事,渐渐向往沈复当日的小民生活,欲和他一起回江南去。伴当又引导他们,陈其坎坷往事,破灭其美好幻梦。二人演起当日生死离别,携后二卷投海而去。

本剧根据清朝作家沈复的同名小说改编。

《浮生六记》,清人沈复作。原书六卷,前四卷记叙作者夫妇间家居闲趣,坎坷际遇,和各地浪游闻见。后二卷散佚,仅存题目:卷五《中山记历》(最近被发现),记漫游琉球之事。

卷六《养生记道》,恐多道家修持之说。《浮生六记》是北京京剧院创作的第四出小剧场京剧,它以喜剧为外壳,展现出浪漫、抒情、凄美、委婉、率真、纯情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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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的赏析:

众所周知,《浮生六记》说是六篇,如今仅存四卷。“浮生”二字,是李白所谓“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四篇文字,除了《坎坷记愁》,剩下三章,还真都是谈论生活细节、为欢之事:闺房之乐、花酒之乐、游玩之乐,都是典型中国文人的清淡闲雅情致。

其《闲情记趣》一章里,谈论养花寻石、布设园林的段落,颇有趣味,可见沈复是位实干动手型的,倒不像其他名家,只是指点评论一下便过去了;《浪游记快》,也因为他幕游在外的身份,以及穷愁潦倒还不忘去郊游的旺盛精力,显得很是热闹,风景层叠,目不暇接。

当然,若要挑剔,则沈复的文笔见识、详略取舍,并不比李渔、张岱那些大师们强,文中自然也不免如袁枚先生那类乾隆年间才子们似的,时不常要显摆一下“兄弟我这个也是懂的”的劲儿,以及“这里其实未必要写,但我舍不得删嘛”的调调。但好在,如他自己篇首自谦所云,这文章“不过记其实情实事而已”。

吹毛求疵,则他许多叙述,未必如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趣,但在“如实道来”方面,细微曲折,都点到了。沈复虽然是读书人,而且时时标榜好诗文喜风雅,还以林和靖自况,但性格上却是典型江南市民:好热闹,喜交友,声色美景娱目的,他都不讨厌。

所以记叙下来,虽然许多事平铺直叙,也算是热热闹闹。所谓不以文胜,而以质取吧。倘若说《金瓶梅》全书,可以当作明时市井风物的百科全书来看待,《浮生六记》也可以当作乾隆年间苏州书生家庭市井的一幅卷轴画来欣赏。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浮生六记

本剧叙中年沈复和二伴当,行商各地,夜宿海上花艇。伴当迷醉了沈复,找来貌似沈妻芸娘的歌妓喜儿,敷演往事,期望能套出其书后二卷所载海外仙山的消息。

喜儿经历其家居优游之事,渐渐向往沈复当日的小民生活,欲和他一起回江南去。伴当又引导他们,陈其坎坷往事,破灭其美好幻梦。二人演起当日生死离别,携后二卷投海而去。

本剧根据清朝作家沈复的同名小说改编。

《浮生六记》,清人沈复作。原书六卷,前四卷记叙作者夫妇间家居闲趣,坎坷际遇,和各地浪游闻见。后二卷散佚,仅存题目:卷五《中山记历》(最近被发现),记漫游琉球之事。

卷六《养生记道》,恐多道家修持之说。《浮生六记》是北京京剧院创作的第四出小剧场京剧,它以喜剧为外壳,展现出浪漫、抒情、凄美、委婉、率真、纯情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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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目资料:

一个漂泊红尘的歌妓,两个混迹江湖的瘪三,手握《浮生六记》,端着一碗白粥,在花艇之上与作者沈复游戏一番,敷演沈复与芸娘平凡而诗意的烟火神仙之生活。歌妓喜儿看到了爱情,相信了爱情,感觉到了爱情,在月光明照的夜晚让灵魂随爱飞扬。

两个瘪三却执着于生活的另一面,无法自拔……在行当的转换中,在角色的跳跃中,在清醒与迷醉中,在青春与苍老中尽情的游戏,游戏本是戏剧最质朴的属性。亦庄亦谐,有泪有笑,且舞且伤,两下对照,苍凉又温暖,悲欣交集本是生活最本真的况味。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且看无数古今文艺男女为之眼角湿润、内心花开的随笔《浮生六记》如何在舞台上被京剧渲染得活色生香。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浮生六记

  京剧《浮生六记》的内容介绍:本剧根据清朝作家沈复的同名小说改编,讲的是清朝乾嘉年间乡下文人沈复在其妻芸娘亡后,贩卖芸娘所绣织物度日。一日夜宿海上花艇,歌妓喜儿被沈复行商二伴当王二和俞六唆使诱骗沈复钱财和书中所记海外仙山的情况。不料厌烦了灯红酒绿生活的喜儿沉浸于沈复与芸娘的爱情故事里,为其情所动,不能自拔,最终与“心上人”沈复双双投奔海外仙山。

  剧情简介:
  本剧根据清朝作家沈复的同名小说改编。
  《浮生六记》,清人沈复作。原书六卷,前四卷记叙作者夫妇间家居闲趣,坎坷际遇,和各地浪游闻见。后二卷散佚,仅存题目:卷五《中山记历》(最近被发现),记漫游琉球之事;卷六《养生记道》,恐多道家修持之说。
  《浮生六记》是北京京剧院创作的第四出小剧场京剧,它以喜剧为外壳,展现出浪漫、抒情、凄美、委婉、率真、纯情的爱情故事。
  本剧叙中年沈复和二伴当,行商各地,夜宿海上花艇。伴当迷醉了沈复,找来貌似沈妻芸娘的歌妓喜儿,敷演往事,期望能套出其书后二卷所载海外仙山的消息。喜儿经历其家居优游之事,渐渐向往沈复当日的小民生活,欲和他一起回江南去。伴当又引导他们,陈其坎坷往事,破灭其美好幻梦。二人演起当日生死离别,携后二卷投海而去。
  《浮生六记》虽然讲述的是清朝嘉庆年间沈复和芸娘的爱情故事,但他们婚姻中充满情趣、浪漫、本性、率真的爱情生活,让观众的心始终活跃在男女主人公和谐、美好的精神世界里。《浮生六记》运用戏中戏的艺术手法,阐释了婚姻的意义在于爱情,爱情的意义在于坚守、尊重和纯粹,婚姻就应像沈复、芸娘般苦中作乐,不要沉湎于锦衣玉食,要安于荆钗布裙,于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浮华世界中,创造一份宁静安详与和谐、美好。
  

《浮生六记》写什么内容?

如题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内容概要

《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舍、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评价

《浮生六记》是一部水平极高影响颇大的自传体随笔,在清代笔记体文学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该书的特点在于真纯率真,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富有创造性。这种创造性,首先体现在其题材和描写对象上。在书中,作者以深情直率的笔调叙了夫妻闺房之乐,写出了夫妻间至诚至爱的真情。在中国文学史上,描写情爱的诗文很多,但大多或写宫廷艳史,或写权势礼法淫威下的爱情悲剧,或写风尘知己及少男少女之间的缠绵,很少涉及夫妻之情。别具慧眼的陈寅恪指出:“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此后来沈三白《浮生六记》之《闺房记乐》,所以为例外创作。

浮生六记》共六卷,每卷皆有小题,依次是《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据考证,最后两卷系伪作,文字亦不如前。

《浮生六记》读后感

最好是原创的 ,希望各位大虾帮帮我!
天将本心酬浮生——读《浮生六记》

清秋夜雨,灯影映窗红。读三遍《浮生六记》,怔怔之久,感动着前人的一段恩爱悲欢。

罕有文人的爱情传说可以感动我。比如,李隆基杨玉环的悲剧华彩只令我惋惜,李清照赵明诚的颠沛流离只使我可怜,蒋鹿潭黄婉君的貌合神离只让我心疼,冒襄董小宛的九年恩好只叫我难过……

但,我感动于沈复与陈芸的爱情。我赞慕着他们的平常生活的诗情画意,我倾心于他们的真挚恩爱至死不渝,我仰望着他们一生平凡却心胸磊落,心无羁绊,超然脱于尘俗。

沈复,字三白,清乾嘉年间苏州人,出生于衣冠之家,父亲幕僚一生,先是生活小康,尔后家道中落。虽是平民百姓,没有功名,却是个多才多艺的知识分子。家计清贫,有段时间甚至是饥寒交迫,他和妻子陈芸却志趣高尚,情投意合,始至不渝。他们吟诗,作画,郊游,聚友,烹肴,兴趣昂然,意兴飞逸。 而后来,终于因为封建礼仪家教之害,历尽坎坷,最终天人永隔。芸死后,三白“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

若不是贡生杨苏补于冷摊购得他的手稿《浮生六记》并于光绪三年(1877)付梓,后世则无人知晓世上曾有沈三白其人、其事。

而那时,《浮生六记》只残剩了四记,后二记已无踪影。

《浮生六记》,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疑是伪作《中山记历》和《养生记逍》。这是一本自传体散文集,四记穿插相联,所记所叙虽然都是日常琐事,平淡无奇,然情真意切,一点没有忸怩作态,更无学究之气,惟是灵秀冲淡,读来如一缕嫣然清风徐徐拂面。

翻开《闺房记趣》,沈三白描绘了一个清丽灵妙的女儿形象:“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 这是他年少时初见陈芸的情景。 那夜,芸给他吃自制的腌菜暖粥,吃的正香时,芸堂兄挤身而入,戏谑笑道:“我要吃粥你不给,原来是专门给你夫婿准备的!” 呵呵,当时沈陈二人就脸红了。读此处我亦莞尔微笑,美满姻缘一粥引之。

此后便是两人成亲,一段最幸福美好的时光。我一遍遍地被他们的真爱感动着。他们的爱情并不惊天动地,也非旷世绝恋,更非千古名唱。我只是为他们最平常最细微的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而深深感动。

夫妻饮茶谈诗论词,芸曰:“杜(甫)诗锤炼精绝,李(白)诗潇洒落拓;与其学杜之深严,不如学李之活泼。”

春光,三白欲携芸远出郊游,芸巧扮男装,见人问则以表弟对之。呵呵,竟无人识辨。

夏日,芸头戴茉莉花,三白戏谑说佛手为香之君子,茉莉为香之小人,何以亲小人而远君子,芸亦笑说:“我笑君子爱小人。” 夫戏妻谑,笑俗为雅。

读着读着,我忍不住羡慕沈三白,他有着那么美妙高超的妻,更情不自禁连声赞叹陈芸,芸于日常细琐之事,也处处透露着灵慧巧妙,体现着匠心独裁,诗情画意。这是多么颖慧的可爱的女性啊!

夫妻二人同亲戚扫墓山中,芸捡回一堆峦纹白石,拿回家,在宜兴长方盒中叠成一峰,若临水石矶状。自己动手种植白萍,石上植茑萝。到深秋,岩间茑萝悬壁,水中白萍大放,好一幅“流水落花之间”,却不见斧凿痕迹。

三白小酌,不喜多菜。她用二寸白磁碟六只,自制“梅花盒”。启盒视之,如菜装於花瓣中,一盒六色,二三知己可随意取食,食完再添。

书楼夏天太晒,芸用数根黑柱横竖搭错,中间以旧布条裹缝。既可遮拦饰观,又不费钱。

三白和朋友于外观花,发愁饭菜冷热。芸灵机一动,从城中雇来馄饨担子,推来烹茶暖酒热饭。酒肴俱熟,坐地大嚼,各已陶然。众曰:“非夫人之力不及此!”大笑而散。

瞧,好个秀外慧中的芸娘!她的聪明贤淑说不尽啊!难怪林语堂先生极力地赞美陈芸,“集古今各代女子的贤达美德”,说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然而,我很奇怪的是,这样一位见识高超,有自己独到审美观的芸娘,却渐渐失去了夫家人的喜欢。

细读全书,方自明了。芸虽思想高超,却在处理人事方面,仍有欠缺。大家庭的弊害尽人皆知,小夫妻的恩爱往往成为遭妒之由。沈家的家教礼仪很严肃的,父母,兄弟媳妇都住在一起。初始,芸娘处处小心翼翼,后来渐渐放松了,在公开场合也和三白并起并坐,当然就有人看不顺眼,慢慢起了闲话。

有一年,三白随父亲在外任职,沈父说芸能笔墨,就代沈母写信。后来家中有了些闲言,沈母以为芸写信不清楚,就不让她写。沈父怒道:“想汝妇不屑代笔耳!” 芸怕沈母不高兴,便不解释。

三白在真州任职寄住时,弟弟启堂向邻居借钱,叫嫂子芸娘做担保。邻居索要,芸写信告诉三白此事,启堂反而怪嫂子多事。沈父也误以为是芸自己借钱却毁谤小叔子,又拆信见信中称姑(沈母)为令堂(你妈),翁(沈父)为老人(老头),更是勃然大怒,斥责芸大逆不道。芸怕伤启堂感情,竟不作解释。 读到此处,我既是同情她,又不免要责怪她,或许私下称呼“令堂”、“老人”便罢,于文字信中却实在不该。而对借钱之事不作解释,怕兄弟失和,想委曲求全,我也不赞同,该解释的就要解释,何必左右顾盼。超然大度的芸娘,独在家事上唯唯诺诺!可见封建家教之害人啊!

三白是个识情重义的人,也正因如此,反令自己陷入困顿。他帮朋友做保借钱,朋友却卷款而逃,不知所向。债主找上门来,扰攘终日。沈父怒不可遏:“我本衣冠之家,如何欠得小人之债!”此事难以释然,的确无可奈何。如此三五事,终于将三白和芸娘一同遣出家门,寄居于友人家萧爽楼。

移居萧爽楼两年后,沈父又接他们回家。然而,家道逐渐衰落,又加上纳妾憨园之事,芸经受打击身体衰弱,家人厌烦,她不得不悄悄随友人去乡下调养。而这一去,她竟病愁难融,终客死他乡! 读到《坎坷记愁》中,芸乘夜舟去乡下,与儿子逢森告别,逢森忽大哭叫:“吾母不归矣!”,后竟真成永诀!那一幕,直叫人扼腕悲叹,惨然泪下!

而憨园之事,是我最不可理解的——芸娘居然要主动给三白纳妾!

我真的不知道芸娘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太爱三白,于是尽其所爱以爱之? 当她向三白提起纳妾事时,三白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极力反对。而芸居然兴冲冲地拉着三白跑去探视一个她看好的歌伎,名字叫憨园。反复推却不成,三白只好准备纳憨园妾。可是后来另一有钱势人将憨园纳走。芸痛悔不已,而姑翁尽责:“勾结娼家,败坏门风!”

唉,芸为三白纳妾实是庸人自扰,无聊之举,后人未必认为她这是大方宽容。何况,她与三白的感情深厚,志趣相投,而三白又不是富豪,一般的伎女懂什么才情风雅呢?

憨园之事,让我联想到清朝《水云楼词集》作者蒋鹿潭与其妾黄婉君的爱情悲剧。黄婉君也是个歌伎,蒋年近五十时纳为妾,虽然家境贫困,倒还算和谐。可惜后来蒋借钱未果,愁病交加,投水自杀了,一帮诗人朋友也没放过婉君,以“贫苦不安于室”为理由,逼她自杀徇夫。唉,看来,爱情需要物质基础,穷才子难以企望完美的爱情。

中国文坛里,有许多饥寒交迫的文人,如杜甫、柳永等等,则是这群寒士的头人。沈三白一生,坎坷太多。有段时间他甚至已到山穷水尽的状态,腰间挂着干饼,鞋湿泥泞,露宿野庙,四处借钱。而他在贫困逆境中仍豁达乐观,忍辱负重,不屈不挠地对待生活,实是寒士中的佼佼者!

不管是游幕经商,还是奔波劳碌时,他依然兴冲冲地,在困顿中保持着乐天,阅历了无数山水风光。过绍兴,游西湖,上寒山,阅徽州,登腾王阁,入广东,出函谷关,后一记甚至还记载去了台湾。浪游之愉,不一乐乎!他意兴飞逸地绘画《噗山风木图十二册》,石湖看月弹琴吹笛,与友人指点山水,评议风光,激扬胸怀,于众人赞叹之风光盛处,清醒地独出已见。

我满怀欣喜地读着《浪游记快》,心中一遍遍感叹着,看吧,尽管生活坎坷多磨,这依旧是多悠然自得的浪游!现代人的生活是多么地寂寞单调,身在困顿中已是疲惫不堪,何能够如三白那般超脱,笑看苦难,不亦快哉!

《浮生六记》文字如珠玉般清洁雅致,无论是在平静的顺境,还是身置坎坷逆境,我读出他们的艰苦,也读出他们金石般的意志,更读出了他们高尚超拔的精神品质。

芸娘对珠宝不在乎,往往大方送人,倒是对破书残画极珍惜。收集残书卷为“断简残编”;收集字画破损为“弃余集赏”。读此处,深深叹服芸娘,不爱红妆,只专心爱惜文艺,追求着更高的精神境界。

拮据陋室,依旧有着恬淡幽闲,在最平常的柴米油盐中,营造“夜半涛声听烹茶”的小情趣。连一块臭豆腐,居然也吃出至情至性,便是一种深厚的文化了。经过这种文化的陶冶,连苦难和沧桑都会显出平和的美丽。只是这种文化,我们几乎已难企及。

于贫寒生活中,一直保持陶然其乐之心;于喧嚣尘世中,始终不失豁达宁静之心。

“乡下七月,与芸于柳荫下垂钓。购菊花植遍,九月花开,陶然其乐。芸喜曰:‘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也。’” 看他的文字,知道他是真正脱却了名缰利锁的人,记乐记趣真能见到乐从何来,趣由何出。夫妇二人把心力精神悉数放在自然万物、山籁林泉与及对对方兰心慧性、解颐妙语的发掘上,反而不在意现实物质生活的享受。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唐明皇与杨贵妃的华丽爱情离我们普通人太遥远,我们只有遥望羡叹。而三白与芸娘的爱情却如此活泼真切地让我眼眶湿润。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的解悟,于何时何地,都那么纯净明亮。俞平伯先生说:“《浮生六记》像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的痕迹。” 沈三白冲淡灵动的文字,娓娓道来人生之趣、乐、愁、快,于最平常的生活中,解悟了平凡幸福的真昧。
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千年来,有几人可如此? 而三白与芸娘,真正达到了如此境界!

我想,在这尘烟嚣张的俗世之中,依窗点灯,随着沈三白清澈的书香笔迹,去发现点点滴滴的平常幸福,于热闹场中忽开冷眼,于坎坷愁境中豁然开朗,也是一种禅意呢。

后 记:
写完这篇文章,我突然找不到合适的题目,就如当时写蒋鹿潭一样,瞪目相看,竟有些不知所云。

中国古代文人的爱情传奇,绝大多数是悲剧。如范蠡与西施隐居太湖、梁祝化蝶等等,多是世人对其不幸的同情,来幻化成美好的结局。

世人的眼目多是关注着著名的传奇,而如沈复陈芸这样布衣人家的爱情,若不是记述于书,恐怕鲜于人知。尽管他们的爱情那么超拔脱俗,终究是渺小平凡的人家。

但,也正是这样的平常人的爱情,深深打动了我。于最细微无常之处,流露着对生活的热爱,对人生美丽境界的追求。

我想起《金刚经》里的一句:“心无所住。”心之广大,无边无际,反而不在乎何地停留。

沈陈的爱情便如此,不论身在何处,一样保持着最纯净的心灵,从容豁达。

所以,我将题目作为《天将本心酬浮生》,无论浮生如何坎坷、哀苦, 本心明澈,是无所住。
《浮生六记》读后感

清秋夜雨,灯影映窗红。看完了 浮生六记 也该写点什么很少看这种言情类的货色,但,我感动于沈复与陈芸的爱情。我赞慕着他们的平常生活的诗情画意,我倾心于他们的诚挚恩爱至逝世不渝,我仰望着他们毕生平常却心怀磊落,心无羁绊,超然脱于尘俗。

《浮生六记》,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崎岖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疑是伪作《中山记历》和《摄生记逍》,这个我是百度来的。这是一本自传体散文集,四记交叉相联,所记所叙固然都是日常琐事,平铺直叙,然情真意切,一点不腼腆作态,更无学究之气,惟是灵秀冲淡,读来如一缕嫣然清风渐渐拂面。

打开《闺房记趣》,沈三白刻画了一个清丽灵妙的女儿形象:“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 这是他年少时初见陈芸的情景。 那夜,芸给他吃自制的腌菜暖粥,吃的正香时,芸堂兄挤身而入,戏谑笑道:“我要吃粥你不给,本来是专门给你夫婿筹备的!” 呵呵,当时沈陈二人就酡颜了。读此处我亦莞尔微笑,圆满姻缘一粥引之。

尔后便是两人成亲,一段最幸福美妙的时间。我一遍遍地被他们的真爱打动着。他们的恋情并不惊天动地,也非旷世绝恋,更非千古名唱。我只是为他们最平凡最轻微的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而深深激动。

夫妻饮茶谈诗论词,芸曰:“杜(甫)诗锻炼精绝,李(白)诗洒脱落拓;与其学杜之深严,不如学李之生动。”

春景,三白欲携芸远出远足,芸巧扮男装,见人问则以表弟对之。呵呵,竟无人识辨。

夏日,芸头戴茉莉花,三白戏谑说佛手为香之君子,茉莉为香之小人,何以亲小人而远君子,芸亦笑说:“我笑正人爱小人。” 夫戏妻谑,笑俗为雅。

读着读着,我忍不住爱慕沈三白,他有着那么美好高明的妻,更不由自主连声惊叹陈芸,芸于日常细琐之事,也处处流露着灵慧奇妙,体现着匠心专制,诗情画意。这是多么颖慧的可恶的女性啊!

夫妻二人同亲戚扫墓山中,芸捡回一堆峦纹白石,拿回家,在宜兴长方盒中叠成一峰,若临水石矶状。自己着手种植白萍,石上植茑萝。到暮秋,岩间茑萝悬壁,水中白萍大放,好一幅“流水落花之间”,网络创富,却不见斧凿痕迹。

三白小酌,不喜多菜。她用二寸白磁碟六只,自制“梅花盒”。启盒视之,如菜装於花瓣中,一盒六色,二三良知可随便取食,食完再添。

书楼夏天太晒,芸用数根黑柱横竖搭错,旁边以旧布条裹缝。既可遮拦饰观,又不费钱。

三白和朋友于外观花,发愁饭菜冷热。芸心血来潮,从城中雇来馄饨担子,推来烹茶暖酒热饭。酒肴俱熟,坐地大嚼,各已陶然。众曰:“非夫人之力不迭此!”大笑而散。

瞧,好个秀外慧中的芸娘!她的聪慧贤淑说不尽啊!难怪林语堂先生竭力地夸奖陈芸,“集古今各代女子的贤达美德”,说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恨的女人”。

然而,我很奇异的是,这样一位见识高超,有自己独到审雅观的芸娘,却匆匆失去了夫家人的爱好。

细读全书,方自明了。芸虽思维高超,却在处置人事方面,仍有欠缺。大家庭的弊害享誉中外,小夫妻的恩爱往往成为遭妒之由。沈家的家教礼节很严正的,父母,兄弟媳妇都住在一起。初始,芸娘处处胆大妄为,后来慢慢放松了,在公然场所也和三白并起并坐,当然就有人看不悦目,缓缓起了闲话。

有一年,三白随父亲在外任职,沈父说芸能笔墨,就代沈母写信。后来家中有了些闲言,沈母以为芸写信不明白,就不让她写。沈父怒道:“想汝妇不屑代笔耳!” 芸怕沈母不愉快,便不说明。

三白在真州任职寄住时,弟弟启堂向街坊借钱,叫嫂子芸娘做担保。邻居索要,芸写信告知三白此事,启堂反而怪嫂子多事。沈父也误以为是芸自己借钱却诋毁小叔子,又拆信见信中称姑(沈母)为令堂(你妈),翁(沈父)为白叟(老头),更是怒发冲冠,叱责芸大逆不道。芸怕伤启堂感情,竟不作解释。 读到此处,我既是同情她,又不免要责备她,或者暗里称说“令堂”、“老人”便罢,于文字信中却切实不该。而对借钱之事不作解释,怕兄弟失和,想忍辱负重,我也不赞成,该解释的就要解释,何必左右顾盼。超然大度的芸娘,独在家事上气宇轩昂!可见封建家教之害人啊!

三白是个识情重义的人,也正因如斯,反令本人陷入窘迫。他帮友人做保借钱,朋友却卷款而逃,不知所向。债户找上门来,扰攘终日。沈父大发雷霆:“我本衣冠之家,如何欠得君子之债!”此事难以释然,确实无可奈何。如此三五事,终于将三白跟芸娘一起遣出家门,借居于友人家萧爽楼。

移居萧爽楼两年后,沈父又接他们回家。然而,家道逐步衰败,又加上纳妾憨园之事,芸禁受打击身材虚弱,家人腻烦,她不得不静静随友人去乡下调养。而这一去,她竟病愁难融,终客死他乡! 读到《坎坷记愁》中,芸乘夜舟去乡下,与儿子逢森离别,逢森忽大哭叫:“吾母不归矣!”,后竟真成永别!那一幕,直叫人扼腕悲叹,惨然泪下!

而憨园之事,是我最不可懂得的――芸娘居然要自动给三白纳妾!

我真的不知道芸娘是怎么想的。岂非是太爱三白,于是尽其所爱以爱之? 当她向三白提起纳妾事时,三白先是一脸茫然,而后极力反对。而芸居然兴冲冲地拉着三白跑去探视一个她看好的歌伎,名字叫憨园。重复推却不成,三白只好预备纳憨园妾。可是后来另一有钱势人将憨园纳走。芸痛悔不已,而姑翁尽责:“勾搭娼家,败坏门风!”

唉,芸为三白纳妾实是杞人忧天,无聊之举,后人未必以为她这是慷慨宽容。何况,她与三白的情感深挚,志趣相投,而三白又不是富豪,个别的伎女懂什么才情风雅呢?

憨园之事,让我联想到清朝《水云楼词集》作者蒋鹿潭与其妾黄婉君的爱情悲剧。黄婉君也是个歌伎,蒋年近五十时纳为妾,虽然家景贫苦,倒还算协调。惋惜后来蒋借钱未果,愁病交加,投水自残了,一帮诗人朋友也没放过婉君,以“清苦红杏出墙”为理由,逼她自杀徇夫。唉,看来,爱情须要物资基本,穷佳人难以企望完善的爱情。

中国文坛里,有很多饥寒交迫的文人,如杜甫、柳永等等,则是这群寒士的头人。沈三白终生,坎坷太多。有段时光他甚至已到日暮途穷的状况,腰间挂着干饼,鞋湿泥泞,露宿野庙,到处借钱。而他在贫穷逆境中仍豁达乐观,忍无可忍,卑躬屈膝地看待生活,实是寒士中的佼佼者!

不论是游幕经商,还是奔走忙碌时,他仍然兴冲冲地,在困顿中保持着乐天,经历了无数山水风光。过绍兴,游西湖,上寒山,阅徽州,登腾王阁,入广东,出函谷关,后一记甚至还记录去了台湾。浪游之愉,不一乐乎!他意兴飞逸地绘画《噗山风木图十二册》,石湖看月弹琴吹笛,与友人指导山水,评议景色,激扬襟怀,于世人惊叹之风光盛处,苏醒地独出已见。

我满怀惊喜地读着《浪纪行快》,心中一遍遍感慨着,看吧,只管生活崎岖多磨,这照旧是多怡然自得的浪游!古代人的生活是如许地寂寞枯燥,身在困顿中已是疲乏不堪,何可能如三白那般超脱,笑看苦难,不亦快哉!

《浮生六记》文字如珠玉般干净雅致,无论是在安静的顺境,仍是身置坎坷逆境,我读出他们的艰难,也读出他们金石般的意志,更读出了他们高贵超拔的精神品德。

芸娘对珠宝不在乎,往往大方送人,倒是对破书残画极爱护。收集残书卷为“断简残编”;收集书画破损为“弃余集赏”。读此处,深深叹服芸娘,不爱红妆,只一心爱护文艺,寻求着更高的精神境界。

拮据陋室,仍旧有着淡泊幽闲,在最平常的柴米油盐中,营造“夜半涛声听烹茶”的小情趣。连一块臭豆腐,竟然也吃出至情至性,便是一种深沉的文明了。经由这种文化的熏陶,连苦难和沧桑都会显出温和的漂亮。只是这种文化,咱们简直已难企及。

于清贫生涯中,始终坚持陶然其乐之心;于喧嚣尘世中,始终不失开朗安静之心。

“乡下七月,与芸于柳荫下垂钓。购菊花植遍,玄月花开,陶然其乐。芸喜曰:‘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认为诗酒之需。平民菜饭可乐毕生,不用作远游计也。’” 看他的文字,晓得他是真正脱却了名缰利锁的人,记乐记趣真能见到乐从何来,趣由何出。夫妇二人把心力精力悉数放在天然万物、山籁林泉与及对对方兰心慧性、解颐妙语的挖掘上,反而不在意现什物质生活的享受。

“七月七日永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唐明皇与杨贵妃的富丽爱情离我们一般人太遥远,我们只有遥望羡叹。而三白与芸娘的爱情却如此活跃逼真地让我眼眶潮湿。他们对生活的酷爱,对幸福的解悟,于何时何地,都那么污浊晶莹。俞平伯先生说:“《浮生六记》像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的色彩,只见精微,不见制造的痕迹。” 沈三白冲淡灵动的文字,娓娓道来人生之趣、乐、愁、快,于最平常的生活中,解悟了平凡幸福的真昧。
宁静以至远,恬淡以明志。千年来,有多少人可如此? 而三白与芸娘,真正到达了如此境界!

我想,在这尘烟嚣张的俗世之中,依窗点灯,跟着沈三白明澈的书香字迹,去发明点点滴滴的平常幸福,于热烈场中忽开冷眼,于崎岖愁境中恍然大悟,也是一种禅意呢。
[《浮生六记》之读后感]
前些日子上古文课,老师偶然提及《浮生六记》,讲到文章是如何的生动有趣,笔触是怎样的细腻独到,顿时心向往之,《浮生六记》之读后感。于是,立即去拜读了一番。
《浮生六记》是一本追怀往事的书。文章写得坦率真实。不论是哪一章,都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人文情怀。而且作者的思想史很自由的,尤其是文章第一章就写夫妇生活的《闺房记乐》,而且写得那么大胆自然。这在当时是很难得的。首先从书的题目来看《浮生六记》大概是去了李白“事如春梦了无痕”的意思吧。然而只要是用敏感的心灵细细体味,再久远的事情也会依稀重现。大概人生总是不得完美。借生命的重温可以获得些许暖意。
清乾隆年间,一位不那么有名的书生沈复,用简约的俊逸的文字,回忆自己的纯真少年和忧患中年,记录那段时光里所经历的闺房之乐,坎坷之愁,闲情之趣,浪游之侠,读后感《《浮生六记》之读后感》。。。。。。处处流露不随人是非的浪漫情怀和独特的审美眼光。
读了这本书,不得不羡慕其中的女主人公,芸娘。沈复得双眼始终瞄向自己的妻子芸娘,这位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她的聪慧,襟怀,气概和痴情,不得不让读者“阅而心醉”。是看“一身素淡”何其娴雅,口授成诵,何其颖慧,顾盼神飞,何其缠绵,太湖纵目何其豪迈。与红楼梦大观园中的女儿相比,芸娘比黛玉柔和,比宝钗淡雅,比探春体贴,比湘云豪爽,比妙玉多一份人间烟火。于当今的时尚女郎相比,芸自是多了一份内涵,淡雅,一份矜持。却不料这样一位佳人中道凄然长逝,空流下两行痛泪。“父亲的理想女人是,《浮生六记》的芸娘。他爱她能与沈复促膝谈诗爱她的憨性,爱她的爱美。(林太乙(林语堂之女))
读完《浮生六记》,最大的感触就是,休闲,一点也不觉得累人,伤神。每每独到其中的一些片段还会于坐着产生共鸣。例如“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空”这是多么的会享受生活,多么惬意的比喻呀。还有其中关于插花的想法,让人不觉赞叹。
总之《浮生六记》是以篇笔致生动,细腻,简约的美文。其中还印着姑苏古城的文化底蕴,透着江南才子的精神气质,裹着追忆往事的神秘面纱,是的语言精致自然。正如俞平伯先生所言《浮生六记》俨然一块纯美水晶。
《浮生六记》的确是一本值得一读的书,文字也不生涩,简单,阅读起来也很有趣。

浮生六记

浮生六记?是什么东东啊???是日记吗???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内容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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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舍、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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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是一部水平极高影响颇大的自传体随笔,在清代笔记体文学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该书的特点在于真纯率真,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富有创造性。这种创造性,首先体现在其题材和描写对象上。在书中,作者以深情直率的笔调叙了夫妻闺房之乐,写出了夫妻间至诚至爱的真情。在中国文学史上,描写情爱的诗文很多,但大多或写宫廷艳史,或写权势礼法淫威下的爱情悲剧,或写风尘知己及少男少女之间的缠绵,很少涉及夫妻之情。别具慧眼的陈寅恪指出:“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此后来沈三白《浮生六记》之《闺房记乐》,所以为例外创作。

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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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尊阁板《浮生六记》是最早的铅印板,有杨引传序和“尊闻阁王”王韬跋。杨引传序言中说“六记已缺其二”。王韬曾说少时(1847年前)曾读过这本书,可惜没有抄写副本,流亡香港时,常常怀念它。王韬在1877年为尊闻阁版所写的的跋中没有说少时曾见过全本。
1936年林语堂将《浮生六记》四篇翻译成英文,分期连载於《天下》月刊。后来又出版汉英对照单行本,并作长序言。林语堂在序言中写道“芸,我想,是中国文学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还猜想“在苏州家藏或旧书铺一定还有一本全本”。
过后不久苏州冷摊上便来出现“全抄本”,有卷五卷六,实为后人伪作。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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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平伯曾根据《浮生六记》的前四篇作《浮生六记年表》。
卷一 《闺房记乐》
卷二 《闲情记趣》
卷三 《坎坷记愁》
卷四 《浪游记快》
卷五 《中山记历》
卷六 《养生记道》

中文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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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清)沈复著,俞平伯校点,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ISBN 7020028314
《浮生六记》(清)沈复著,兰州大学出版社,2004 ISBN 7311024145
浮生六记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您可以在维基文库中查找此百科条目的相关原始文献:

浮生六记

版本

闻尊阁板《浮生六记》是最早的铅印板,有杨引传序和“尊闻阁王”王韬跋。杨引传序言中说“六记已缺其二”。王韬曾说少时(1847年前)曾读过这本书,可惜没有抄写副本,流亡香港时,常常怀念它。王韬在1877年为尊闻阁版所写的的跋中没有说少时曾见过全本。

1936年林语堂将《浮生六记》四篇翻译成英文,分期连载於《天下》月刊。后来又出版汉英对照单行本,并作长序言。林语堂在序言中写道“芸,我想,是中国文学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还猜想“在苏州家藏或旧书铺一定还有一本全本”。

过后不久苏州冷摊上便来出现“全抄本”,有卷五卷六,实为后人伪作。

俞平伯曾根据《浮生六记》的前四篇作《浮生六记年表》。

该书目录

卷一 闺房记乐

卷二 闲情记趣

卷三 坎坷记愁

卷四 浪游记快

卷五 中山记历

卷六 养生记道
一本自传体小说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舍、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一本自传体小说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舍、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翻译
我回想自己在年幼的时候,能睁大眼睛直视太阳,能清楚地观察极细小的事物(视力好极了),每遇见细小的东西,一定要仔细观察它的纹理,所以常常能感受到超脱事物本身的乐趣.
夏夜里,蚊群发出雷鸣似的叫声,我心里把它们比作群鹤在空中飞舞,这么一想,眼前果真就出现了千百只白鹤;抬头看着它们,连脖子也因此变得僵硬了.我又留几只蚊子在白色帐子里,慢慢地用烟喷它们,使它们冲着烟边飞边叫,构成一幅青云白鹤图,果真像鹤群在青云边上发出叫声一样,因为这,我感到高兴极了.
我常在土墙高低不平的地方,在花台上杂草丛生的地方,蹲下身子,使身子跟台子一般高,把丛草当成树林,把虫子,蚊子当成野兽,把土块凸出部分当成丘陵,低陷部分当成山沟,我便凭着假想在这个境界中游览,愉快而又满足.
有一天,我看见两只小虫在草间相斗,(便蹲下来)观察,兴味正浓厚,忽然有个极大极大的兽拔山倒树而来,原来是一只癞虾蟆,舌头一吐,两只小虫全被它吃掉.我那时年纪很小,正看得出神,不禁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待到神智恢复,捉住癞虾蟆,抽了它几十鞭子,把它赶到别的院子去.
补充今年的新资料。

《浮生六记》卷五佚文发现

沈复《浮生六记》,文学经典,海内外广为传诵;自清代光绪四年(公元1878年)刊印前四卷至今,一百三十多年间,文化界、出版界中人一直都在努力搜求五、六两卷佚文。
当今盛世,收藏大兴,梦想成真,卷五佚文发现!
公元2008年6月17、18、21、24与25日的香港《文汇报》,连载完毕彭令先生所撰的文章《沈复<浮生六记>卷五佚文的发现及初步研究》,海内外喜爱《浮生六记》的读者兴奋不已,期待着先睹佚文为快。彭令先生现系山西省平遥县人,为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
彭令所发现的沈复《浮生六记》卷五佚文,为清代著名学者钱泳手录;佚文藏在《钱梅溪手稿》“杂记”部分之中。该“杂记”册,为竹纸本,经折装,每半叶高25厘米,宽15.5厘米,半叶12至14行不等,行29至36字不等,佚文共计18面,约6200余字;另有“浮生六记”笔记及其它条目资料10面,整部册子合计共28面。
清代乾隆至道光间人沈复撰著的《浮生六记》一书,分作六卷,每卷题作一“记”,记其生活经历,在沈氏生前,未有刊本,至光绪时始有活字排印本行世。然而,当时所得传本,已经佚失其卷五、卷六两卷,“六记”中仅残存前四记。1935年,上海世界书局出版的《美化文学名著丛刊》,收进所谓《浮生六记足本》,号称“首尾俱全”,包含有此前刊本所未见之卷五《中山记历》和卷六《养生记逍》。可是,后来经一些专家学者考证,指出世界书局本这两卷内容,应出自后人伪撰,并非沈氏原书。这一伪作的赝品虽然已被揭穿,但《浮生六记》后两卷的真实内容,今人不仅未能见到只言片语,甚至还有人怀疑沈复原书“只有四篇,后二篇系以沈三白自况之潘麟生所作”,乃是由潘氏始“并为六记”,意即《浮生六记》全书只有今传四卷内容,所谓第五、六两卷原本并不存在。因此,就连《浮生六记》的书名和基本构成,似乎都还有待进一步澄清;至于找寻佚失已久的五、六两卷内容,更是学术界和文化界期盼已久的事情。
概括地说,钱泳摘录的《浮生六记》卷五佚文,内容包括有描写使团入琉球时琉球国迎接礼仪、册封琉球国王的过程;记述琉球国历史和地理状况、国王宫室与大臣的居所、国中使用的钱币、该国的刑罚、粮食、动物、酒类、民居、“女集场”、寺庙、冠服、交际礼仪以及语言文字等诸多内容,其中不乏奇风异俗。如“琉求国演戏”,所观之戏,依次有《三祝舞》、《扇舞》、《天缘奇》、《笠舞》、《君尔》、《羯鼓舞》和《淫女为魔》等;写琉球国红衣人(妓女),及其所居红衣馆(妓院),详细到红衣人的缠头费、穿戴、姿态、歌舞、身世及起居饮食诸项,红衣馆的结构、摆设、植物及通宵情形等,包罗万象,几乎应有尽有。
据专家介绍,沈复《浮生六记》卷五钱泳抄件的发现,将成为文学界,特别是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界的一件重大事情。
附:另据悉,《浮生六记》卷五佚文钱泳抄件,内容皆为描述今日本琉球。日本汉学者格外重视文化典籍,更是深知,关于琉球的清人孤本旧籍在日本人民心中的份量,更何况是“虽有雕琢一样的完美,却不见一点斧凿痕”、“俨如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明莹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精微的痕迹”的沈复手笔呢。其语言艺术高度,古往今来,难有人及。一些日本书商,近期已大概统计了一下,自1980年中国大陆重版《浮生六记》至2007年底,海内外共出版汉文简、繁体与英、法、德、俄、日、丹麦、瑞典、马来西文等多种文字版本实际达300万册以上;他们在北京仔细鉴定沈复《浮生六记》卷五钱泳抄件后,已不考虑其它,而是在思索,以卷五佚文为卖点的五卷本,在近30年内,其实际发行量将达多少?能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他们已开诚布公地与收藏者古渊先生初步协商,为避免中国法律的干预,维护其独家出版权,原件留中国大陆。日本出版商将公开“诚心”地重金购取佚文的全部清晰彩照,先在日本出版日文版五卷本《六记》,随后再直接由日文翻译为英、法、德、俄、丹麦、瑞典、马来西文等文字版本;并约定三十年内,收藏者必须保证将钱泳手录佚文原件深藏密锁,不得另交其它任何出版社出版,违约则须支付购买款三倍的违约金。此议若实现,何时出版《六记》卷五佚文中文版,将成为迷。将成为一个“合法卖国”的议题。稍有民族感情的中国人,都应该努力宣传此物,以争取大陆内有实力的出版社(商)尽快中文出版,以免日本人先用金钱合法地“打”我们的脸,随后大发中华文化遗产(文学经典)之财。

浮生六记新资料发现与研究成果
台湾高雄师范大学蔡根祥教授日前针对近日大陆彭令先生所发布之讯息,谓发现清朝学者钱泳杂记抄稿中抄录有沈三白《浮生六记》相关之新资料,进行深入之研究,并发表〈沈复《浮生六记》研究的新高潮—新资料之发现与研究〉一文。论证钱泳的确於道光三年前后,曾阅读并抄录《浮生六记》一书,而其所抄录之内容,实为沈复《浮生六记》之早期抄本;而今日所见之《浮生六记》前四记,乃经沈复所删改修订后之版本模样,故与钱泳抄稿中所载录者稍有差异。进而推知钱泳抄稿中所载录有关琉球国之记事,当为《浮生六记》卷五〈中山记历〉之前身—〈海国记〉—之部分文稿。(详细论文内容,请参阅台北《国文天地》月刊,2008年8月号,第279期)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六记》以作者夫妇生活为主线,赢余了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的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作品描述了作者和妻子陈芸情投意舍、想要过一种布衣蔬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由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与贫困生活的煎熬,终至理想破灭。本书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情节则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此外,本书还收录了清代名士冒襄悼念秦淮名妓董小宛的佳作《影梅庵忆语》。

读《浮生六记》

不知道大家现在是否还能想起初中的一篇文言文——《童趣》。

我倒是记得一些内容,尤其是开篇第一句,还能完整的背诵下来:“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故时有物外之趣。”

对《童趣》印象之深,还有其中的两个事例:一个是将蚊子比作仙鹤,把蚊帐里搞得烟雾缭绕,想象成青云白鹤的场景;另一个是把虫蚁比为野兽,甚至会因为突然跑来的癞蛤蟆吞食虫蚁而气上心头,把那蛤蟆捉住鞭打数次赶走才算了事。

这样生动的玩乐是我小时候也曾有过的经历,初中时却困于课文背诵,没怎么关注这一方面;然而后来细读却是感触颇深,因此对这篇文章的作者有着十二万分的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怀着一种怎样的感情,写出能够穿越时空引起读者共鸣的文字?

我在大学时代找到了答案:

他姓沈,单名为复,字三白,号梅逸,自诩为清朝“文学爱好者”;

他有一部自传,题材广泛,取名《浮生六记》;

课文《童趣》便节选自这里。

而我有幸,学过《童趣》,又遇见《浮生六记》。

《浮生六记》全书共分为六卷,卷名分别取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

其名中“浮生”二字,典出唐朝李白诗作《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之中: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

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一者因“浮生若梦”,二者因“事如春梦了无痕”,沈复提笔写下人生种种也算是为了不辜负“彼苍之厚”。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待《浮生六记》传至后人手中,最后两卷已经遗失;据专家考证,如今存在的后两卷已是后人伪造,非沈复本人所写,文笔大不如前四卷。即便如此,前四卷足以让人一窥沈复的个人经历。

自《浮生六记》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便备受关注——其文学水平之高影响之大,使之成为清朝笔记体文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陈寅恪先生曾在阅览过《浮生六记》后指出:

“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此后来沈三白《浮生六记》之《闺房记乐》,所以为例外创作。”

《浮生六记》别开生面的取材让无数读者为之眼前一亮,其率真坦诚的写作透过文字传达着作者沈复对于婚姻爱情、对于人生理想、对于自然万物的态度与思考,这是一场作者与读者之间真诚的谈话。

读《浮生六记》,首先最令我讶异的是沈复对于功名仕途的“不屑”,他对于科举的淡漠可谓是当时封建社会中的“异类。”

“余生乾隆癸未冬十一月二十有二日,正值太平盛世,且在衣冠之家,居苏州沧浪亭畔,天之厚我,可谓至矣。”

沈复说自己生在乾隆盛世的衣冠之家,住在沧浪亭畔的鱼米之乡;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这样的教育背景下,沈复所向往的不过是一种布衣蔬食的恬淡、一种琴瑟和鸣的美好。

因此,即便是接替父亲,奔赴会稽幕府,然而在刚成婚月余的沈复心中,会稽之职的吸引却远比不上对妻子的眷恋。

“及登舟解缆,正当桃李争研之候,而余则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到馆后,吾父即渡江东去。  居三月,如十年之隔。芸虽时有书来,必两问一答,中多勉励词,余皆浮套语,心殊怏怏。每当风生竹院,月上蕉窗,对景怀人,梦魂颠倒。

先生知其情,即致书吾父,出十题而遣余暂归。喜同戍人得赦,登舟后,反觉一刻如年。及抵家,吾母处问安毕,入房,芸起相迎,握手未通片语,而两人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此中思念之情全然“败露”,归心似箭的沈复在见到妻子后才是真正的心神安宁。

且不论二人伉俪情深,单就是对于仕途的态度,从这里便能窥见一二。

写到这里,却又想起早在南宋的陆游与唐婉。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可谓是对陆唐二人恰如其分的评价:

怒陆之不争,不与家庭相争,不为唐婉相争;

哀唐之不幸,难相守之不幸,晚相遇之不幸。

甚至我曾想如若陆游与沈复但凡是调换一下选择,也许结果就大不一样;然而陆游不是“天之厚我,可谓至矣”的沈复,沈复也非“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的陆游。

并非是要评判出陆游沈复二人选择的对错,也不比二人文学成就之高低,只是讲对于官宦之位、科举之名,沈复是发自内心的淡漠,全不如陆游那般向往。

正是这种反叛的行为,让《浮生六记》有着与以往“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全然不一样的色彩——它更像是对沉闷社会的抗争,对宁静内心的追求,对安乐生活的探索。

而这不仅是在古代封建礼教下所缺失的东西,也是在如今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所忽略的东西——真正的自然美和生活美。

除此之外,《浮生六记》更引人注目的便是书中的夫妇之情。

说起沈复,便不得不提到《浮生六记》中的一个人——陈芸,沈复之妻。

第一卷“闺房记乐”开篇第二段,沈复便写道“因思关雎冠三百篇之首,故列夫妇于卷首;余以次第及焉。”

陈芸在沈复的笔下,可谓如同复生一般——她的坦率、她的贤达,乃至于她的缺点都毫不避讳,一一写来,自然陈芸的形象便跃然于纸上。

“芸,我想,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

林语堂先生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满含着对陈芸的激赏,以至于引发出去她家做客的想法——

“我们只觉得世上有这样的女人是一件可喜的事,只愿认她是朋友之妻,可以出入其家,可以不邀自来和她夫妇吃中饭,或者当她与她丈夫促膝长谈书画文学卤瓜时,你们打瞌睡,她可以来放一条毛毡把你的脚腿盖上。”

而就是这样的突发奇想,估摸着是所有读过《浮生六记》的后来人共有的心声。

陈芸是沈复的表姐,年岁一般只不过较沈复长了十个月。自幼聪慧好学,于女红、笔墨之中皆有慧心——既可绣制精巧的新鞋,又能吟咏“‘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之句”。

因此在沈复随母归宁,与陈芸相识后,在心中便有了计较:

“告母曰:‘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

幸而沈母也喜欢陈芸的性子,二人才能缔结婚约。

陈芸与沈复成婚后的生活是安然幸福的。

她既可以与沈复谈论古文诗词,二人你来我往间可见情谊:

“芸曰:‘古文全在识高气雄,女子学 之恐难入彀,唯诗之一道,妾稍有领悟耳。’

余曰:‘唐以诗取士,而诗之宗 匠必推李、杜,卿爱宗何人?’

芸发议曰:‘杜诗锤炼精纯,李诗激洒落拓.与其学杜之森严,不如学李之活泼。’

余曰:‘工部为诗家之大成,学者多宗之,卿独取李,何也?’

芸曰:‘格律谨严,词旨老当,诚杜所独擅。但李诗宛 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令人可爱。非杜亚于李,不过妾之私心 宗杜心浅,爱李心深。’                   

余笑日:‘初不料陈淑珍乃李青莲知已。’

芸笑曰:‘妄尚有启蒙师自乐天先生,时感于怀,未尝稍露。’

余曰:‘何谓也?”

芸曰:“彼非作《琵琶行》者耶?’

余笑曰:‘异哉!李太白是知己,自乐天是启蒙师,余适字三白,为卿婿,卿与 ‘白’宇何其有缘耶?’

差笑曰:‘白字有缘,将来恐白字连篇耳(吴音呼别字为白字)。’

相与大笑。”

除此之外,陈芸有着独特的率真与“不合礼教”:

她对自己许下承诺,想要等到鬓斑之年去访游名山;

她倾心于一位风流歌伎,乃至于到了发痴的地步,暗自替她丈夫偷偷撮合做了簉室(也就是妾),却在后来为强人所夺,因而生了大病;

她甚至穿沈复的衣服扮作男装,只为了偷偷溜去看“花照”。

这些之于沈复是妻子的可爱率真,但之于衣冠之家的沈父沈母而言却是“违反礼法”的大逆不道;也因此奠定了陈芸日后的结局。

但是,陈芸在沈复看来并非是没有过错的,要说起来那便是“多礼”。

“余性爽直,落拓不羁;芸若腐儒,迂拘多礼。

偶为之整袖,必连声道‘得罪’;或递巾授扇,必起身来接。

余始厌之,曰:‘卿欲以礼缚我耶?《语》  曰:礼多必诈。’

芸两颊发赤,曰:‘恭而有礼,何反言诈?’

余曰:‘恭敬在心,不在虚文。’

芸曰:‘至亲莫如父母,可内敬在心而外肆狂放耶?’  余曰:‘前言戏之耳。’

芸曰:‘世间反目多由戏起,后勿冤妾,令人郁死!’  余乃挽之入怀,抚慰之,始解颜为笑。

自此“岂敢”、“得罪”竟成语助词矣。”

即便是这样的日常拌嘴,陈芸的赤诚之心、夫妇的情投意合好似从文中缓缓流出,在月色下闪着微光,一片宁静安然。

然而,便是这般可爱的人,却半生坎坷,最终香消玉殒。

细数陈芸的一生,可以说恰好对应了那句“事如春梦了无痕”,她走的干干净净,留给沈复的是不可磨灭的悲痛,留给读者的是喟然叹息的哀惋。

而以陈芸病逝为节点,深受打击的沈复便入川充幕僚,此后情况不明。

此后,《浮生六记》再无陈芸,世上也不知沈复。
本文标题: 关于《浮生六记》论文有哪些可写的题材(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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