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经的贝叶文化在傣族人民心目中,贝叶也叫“戈兰叶”是运载傣族历史文化走向光明的一片神。什么是贝叶佛经?什么是贝叶佛经?是把经文写在树叶上吗?贝...
贝叶经的贝叶文化
在傣族人民心目中,贝叶也叫“戈兰叶”是运载傣族历史文化走向光明的一片神。
什么是贝叶佛经?
什么是贝叶佛经?是把经文写在树叶上吗?贝叶文化的贝叶文华的内涵和特点
傣族居住于亚热带平坝地区。这里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生长快、动物种类多,被称为动植物王国。傣族村寨依山傍水,从这里放眼望去,远处是茂密的森林,近处是成片的庄稼,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这样的生存环境,使傣族文化涂上了一层浓重的绿色。千百年来傣族传统文化的传承更替,都离不开这个绿色的背景 。
对绿色的热爱,就是对大自然的热爱。贝叶经里这样教诲人们:“有树才有水,有水才有田,有田才有粮,有粮才有人。”这真是精辟无比,把人类与自然的关系都说透了。傣族人民正是根据这样的法则来安排生活的。他们对赐予人类一切的大自然充满了感激、敬畏、爱护之情,从不轻易去损害它们。贝叶经里还这样告诫人们:“不要把鸟捉来关在笼子里,说不定将来有一天,鸟也会把人捉来关在笼子里。”①看到这样的警句,我们不禁会为傣族人民对自然法则有这样深刻的理解而拍案叫绝。正是这种理解和实践,才使西双版纳这颗明珠绿得这样耀眼,这样醒目,这样令人陶醉,这样令人流连忘返。
与现代文化的快节奏、功利性、时尚性、娱乐性相比,绿色文化更多地是以它的田园牧歌式的韵味和山水诗情画意以及由此涵养出来的民风民情显示出它巨大的吸引力。这正是西双版纳旅游的独特优势。
我们来看贝叶经中记载的一部长诗《相勐》中,傣族人民是如何描绘自己的生存环境的:“百鸟用清脆的声音,把茫茫的森林唤醒,彩霞给山河穿上新衣,大地又迎来浓雾弥漫的早晨。”“无边的坝子翠绿如茵,淙淙的溪水绕着竹楼人家,密密的椰子树顶着蓝天,高高的佛塔挂满彩霞。”这样美好的环境,这样绿色的家园,怎能不能令人陶醉、令人向往!
贝叶文化作为一种绿色文化,它的产生固然有地理环境方面的因素。诚如贝叶经文献中的论著《论傣族诗歌》所说:“傣族的祖先生长在野外,以森林为家,以花草树叶为衣服,他们的眼见和感受,首先接触到的就是大自然的山山水水。”所以傣族诗歌多以“花草、树木、动物、星月、风云、山水来比喻。”“要是我们的祖先是出生在无花无树的沙漠里,那么我们的歌,也一定是风沙之类的比喻。”一个民族的居住环境,决定了这个民族文化的特色。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们还要看到人文因素对保持和强化这种文化特色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贝叶文化就是如此。贝叶经中有许多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要与自然和谐相处,人伤害自然就是伤害自己的论述。有些经书还将自然界神化,警示人们要尊敬自然、崇尚自然、保护自然。贝叶经中还记载了一些封建领主法规,其中就有保护森林、保护水源、兴修水利等内容,对乱砍乱伐者要给予处罚,特别是对砍伐带有佛教色彩的菩提树者,要治以重罪。佛教还提倡信仰者要广植五树六花。这一切,经过久远的历史传承,已经潜移默化地融人到人们心中,形成自觉的行动,养成良好的风俗。这些人文因素,也是贝叶文化之所以成为绿色文化的重要原因。 傣族是我国最早种植水稻的民族之一。据学者研究,远在2000年前,傣族地区就有种植水稻的农业灌溉出现。贝叶经中记载的傣族创世史诗《巴塔麻嘎捧尚罗》中,曾写到天神给人们撒下谷种,但被雀鸟老鼠吃了,他们吃了后从便中排出谷粒,掉在水沟边发芽长大,结出谷穗。人们从这一自然现象中发现并找到谷种,在远古时期傣族首领叭桑木底的指导下,学会了种植稻谷,后来又开辟田地,实现了耕作定居。贝叶经另一典籍《帕萨坦》也记载,远在1000多年前,“傣泐王几达沙力带着十二个随从在原来十二个邦的基础上建立了十二个勐,任命他们为十二勐的‘布闷’(即召勐)。随后,各勐‘布闷’就组织民众开田挖沟,各勐‘布闷’将开出的田地分成产量为一百挑、一千挑、一万挑三种规格如数点清交给傣泐王,傣泐王又将这些开垦出来的田地交给百姓耕种,并规定应交的租谷数量”[2]。从这些记载我们可以知道,早在一千多年前,傣族的稻作农业已经发展到较高的水平。西双版纳(十二千田)这一名称,最早就起源于此。
稻作农业的发展,使贝叶文化成为一种典型的农耕文化。这除了表现在金属工具的制造和使用,水利灌溉设施的建造和维修,以及历法节令的推算等自然科学层面的东西之外,在精神文化方面也很突出。我们可以从下列几个方面来看:
第一,从道德观念来看,由于稻谷的栽培在人类生活中具有无比重要的意义,人们就以是否有利于稻作农业的发展来作为衡量是非善恶的标准。这首先表现在赞美勤劳、谴责懒惰方面。大量的傣族民间谚语、民间故事都反映了这一内容。同时,为了保证稻作农业能够不误节令地顺利进行,就要求人们约束自己的行为,处理好生产与其他社会活动的关系。每年的“关门节”,就是为了在农忙的三个月之内禁止人们外出,以集中精力搞好生产。稻作农业特别是平坝地区的水田农业,不是孤立的一家一户的事情,需要全体村社成员的协调、配合,这就要提倡团结互助、集体主义的精神,由此形成了许多生产互助的传统习俗。还有,稻作农业需要有实践经验,而村中的长者又往往是这种经验的富有者,由此又形成了敬老的传统美德。
第二,从民族心理素质来看,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村社是稻作农业的基本单位,傣族的村社又大多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而组成,这就培养了人们的乡土观念和氏族观念。这种观念积淀为民族心理素质,使各村社成员之间具有强烈的认同感和内聚力。傣族民间常用一棵树上的枝叶,一根藤上的瓜蔓来比喻同一氏族成员之间的关系,谁要是主动断了这种关系,就要受到族规的惩罚。正是有了这种强烈的认同感和内聚力,才使傣族村社在长期稳定中发展,才保证了稻作农业的历史延续。
第三,从典章制度来看,为了保证稻作农业的顺利进行,历代封建领主还制定了各种法规,对妨碍、损害稻作农业的各种行为,规定了明确的惩罚办法。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法规中,特别规定了头人、官员子侄必须和当地百姓一起参与兴修水利等农事活动[3]。
第四,从文学艺术来看,傣族民间文学作品,不仅多以农耕生活为题材,而且充满强烈的田野气息。傣族民间叙事长诗十分发达,也与稻作农业的发达有关。 贝叶经之所以在傣族人民心目中具有这样崇高的地位,主要原因不在于经书给他们提供了多少实用的内容,而在于经书给他们提供了一种精神寄托。因而贝叶文化也可以说是一种信仰文化。直到20世纪50~60年代,我们在傣族农村还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从农田里归来,吃罢晚饭,围坐在竹楼火塘边,聆听年长者诵读贝叶经,演唱经书中记载的那些动人的叙事长诗,成了人们的一大精神享受。这种情况,在历代汉文史籍中也多有记载。在这样的场合和气氛中,人们找到了一种精神上的寄托。那些开天辟地的天神,发明创造的英雄,繁衍后代的祖先,普度众生的佛陀,各种神灵、鬼怪、山水、树木、以至赐福给人类的整个大自然,都融人每个人的心中,成了神圣的崇拜对象,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信仰体系。这个体系主要由原始宗教信仰和佛教信仰两部分组成。
原始宗教信仰的主要内容为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和神灵崇拜。
傣族地区的山、水、河、湖、树、石,以及田园、村寨,往往都附有一个传说,将这些自然物神化,其目的就是要人们将这些与人类生存密切相关的自然物当作神一样来看待,谁得罪了它们,损害了它,谁就会受到惩罚。最典型的就是村边的“龙林”,由于它是神林,村民们都有一种畏惧心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集中反映了人们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方面,从远古时期教会人类狩猎的沙罗,到指导人们农耕定居的叭桑木底,再到追金鹿来到田野开辟了十二版纳的叭阿拉武,都是人们崇拜的对象。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寨神、勐神,他们或是本寨、本勐的祖先,或是有功于本寨、本勐的英雄,都受到人们的崇拜,每年举行的祭寨神、勐神活动,就是表达崇拜祖先、祈求保佑的心理。
佛教信仰方面,1000多年前南传佛教传人傣族地区以后,逐渐成为一种全民性的信仰。傣族的每一个村寨几乎都有佛寺佛塔,仅西双版纳一个地区,佛寺就达500多座,比唐代诗人杜牧笔下的“南朝四百八十寺”还要多。傣族的佛教信仰有自己的特点。即信仰者并不认为人生一切皆苦,并不向往虚幻的来世,而是着眼于现实,追求今世的幸福。他们虽然也虔诚地到寺庙里当和尚,但在世俗百姓的眼中,人们往往把进寺庙当和尚看作是学习文化知识、接受传统文化教育的机会。这些情况说明,傣族的佛教信仰更多的是一种世俗信仰。
傣族信仰体系还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即原始宗教与佛教并行不悖、共同存在、相互吸收、对民众具有同样的影响力。原始宗教历史悠久,对傣族民众影响深广。佛教传人以后,它必须面对这个现实,才能吸引信徒,壮大势力,两种信仰力量的融合,才形成了这一特点。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贝叶经中记载了作为原始宗教的神叭桑木底与佛爷的一次辩论,辩论的焦点是“毫兵召”还是“召兵召”(意为“谷子是王”还是“佛主是王”)?辩论的结果,叭桑木底是胜利者。正因为如此,谷魂奶奶(雅欢毫)的故事不仅在民间、寺庙广为流传,而且被载入贝叶经。这正是文化宽容性的一个突出表现。 傣族性情平和、心地善良,反映在文化上,就是处处追求一种和谐的状态。这种和谐的状态,体现在天人的和谐、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和个人与社会的和谐三个方面。
天人和谐 傣族传统文化里的“天”,是指人类赖以生存的整个自然界,包括大地、海洋和天空。天神把天空分为若干层,每层都设相应的神进行管理。他们各司其职,各管其事,以保证天地万物的正常运行。贝叶经里记载的《创世纪》中,曾写到某一天神受命到人间给人们划分季节,以利耕作,因他工作疏忽,划分中出了差错,误了农时,结果受到上一级天神的惩处。违反了自然界的规律,连神都要受到惩罚,更不用说普通的人了。所以人们自觉地维护这种规律,按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办事,给自己创造一个和谐、优美的生存环境。在傣族村寨的房前屋后,我们随处可见一种郁郁葱葱的速生树种——铁刀木,这是傣族居民为解决柴薪燃料而又不去砍伐森林而采取的一个明智之举。人们对山神、树神、水神以及各种自然神的崇拜、敬畏,实际就体现了人作为自然界的一员,必须尊重自然,按自然规律办事,追求人与自然和谐的心理需求。
人与人之间的和谐 反映在人际关系上,就是诚信、友善、互助和尊老爱幼、男女平等。贝叶经中有许多记载,要求人们按上述原则待人处事。其习惯法规定,不诚实的人不能作为办案的证人。傣族热情好客,有的人家用来接待客人的被褥,甚至比自己用的还漂亮。贝叶经记载的长诗《千瓣莲花》,写主人公在寻找千瓣莲花的过程中,曾得到素不相识的人们包括国王、大臣、佛爷、百姓的热情接待和帮助,其情节是很感人的。贝叶经中的另一作品《线秀》反复歌咏了“真正的友谊像太阳,真正的爱情像月亮,真正的友谊和爱情啊,永远在世间放光。”传统的《贺新房》唱词,描写村寨里有人要盖新房的时候,“上寨的人来了,下寨的人也来了。黄牛角嗬嗬地一吹,大家都上山去,割茅草,砍竹子,砍木料,笑声闹声震动山冈,……新屋盖好了,主人摆出酒菜,请所有的乡亲来吃,请所有的乡亲来玩。”这里展现的是一幅古老的团结互助、和谐美好的风俗画卷。
个人与社会的和谐,贝叶经里曾记载,原始的狩猎经济解体之后,曾出现了一个傣族首领叭桑木底,是他率领人们划地盘,分山水,开始了“立寨盖房子,挖地种野瓜”的农耕生活。后来他又把大片湿划分成若干块,供给人们耕种。为了避免争土地而产生的纠纷,叭桑木底又在地边栽桩垒硬,以示界限。这实际上是最早出现的社会规范,它有效地调节着个人与社会的关系。后来随着社会生活的丰富和发展,这种规范的内容越来越丰富,范围越来越广泛,逐渐形成了涵盖人们生活方方面面的习惯法。习惯法是人人必须自觉遵守的法则,也是处理各种纠纷的依据。到了封建领主时代,历代统治者又把这些习惯法集中起来,不断加以完善丰富,分门别类,制订出详尽的可操作的封建领主法规。这在贝叶经中有很多记载。佛教传入以后,其戒律教义和行为规范又与长期形成的领主法规结合起来,逐渐形成傣族共同的风俗习尚和价值取向,使个人与社会的关系处于一种和谐有序的状态之中。 贝叶文化不仅仅是存在于我国的傣族地区,在东南亚,南亚各国,如泰国、缅甸、老挝、印度、斯里兰卡等都存在。贝叶文化是一种国际性的文化现象,是一条联系各国的文化纽带,这就决定了它本身就是一种开放的文化。
我国傣族的贝叶文化也是如此。它不是在封闭、孤立的状态下生存的,它吸收了内地汉族和东南亚各国的文化,加以融合和创造,形成了自己独具特色的文化。
傣族对内地汉族文化的吸收,可以追溯得很早。远在秦汉时,傣族地区常以象和象牙进献中原王朝,故司马迁在《史记》中将傣族居住的地区称为“乘象国”。这说明远古时期傣族就开始了对中原文化的接触和交流。东汉,又有傣族封建领主派出的乐团、杂技团到洛阳演出,接受了汉王朝的封赐。从秦汉开始,历代封建王朝在傣族地区设置郡县。从内地派往这些地区的边官,大都致力于传播中原文化。历代都有汉族移民迁入傣族地区,三国时期诸葛亮的军屯,明朝的军屯、民屯和商屯,都促进了傣族与汉族的频繁交流,有利于他们吸收汉族的先进文化。傣历与汉历的相似,傣族农业生产技术、金属冶炼铸造水平的提高,以及将汉族的一些名著如《西游记》等译为傣文,将滇戏《杨家将》移植为傣戏等等,都是吸收内地汉族文化的结果。在傣族地区广为流传的神话《九隆王》,与历史上哀牢夷族群的《九隆神话》有密切的关系。贝叶经中记载的因叭创造天地的神话,与汉族的盘古创造天地的神话也有某些相似的地方。贝叶经中将傣族古代诗歌分为三大类:民间歌谣、叙事诗和颂歌,这有点类似于汉族《诗经》将其诗歌分风、雅、颂三类。
贝叶文化还吸收了东南亚、南亚各国的文化,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对从印度到斯里兰卡再到泰国、缅甸、老挝传入的南传上座部佛教文化的吸收。佛教文化的传入,对傣族原有的文化冲击很大,影响也很大。傣文的产生和完善,就与佛教的传入直接有关。随佛经传入的大量的佛经文学作品,从内容、人物、情节、主题和表现方法等方面大量渗入并影响了傣族原有的民间文学,给傣族文学提供了新的养分和气息,促进了傣族文学的变化和发展。正如贝叶经《论傣族诗歌》所记载的:“佛经中有故事,有情节,完整地叙述了每一件事情的始终,有好人,有坏人,有神有鬼,有哭有笑,有水有湖,有山有岭,有树有花,谈到天讲到地,无处不讲到。经书的这种文学意境,有骨有肉和它写写唱唱的巧妙手法,对促进和改造诗歌,使之成为有头有尾的叙事诗体,起了宝贵的积极作用。”我们今天能看到这么多的闪耀着艺术光彩的傣族叙事长诗(民间传说有500多部),是与吸收佛经文学分不开的。
傣族人民吸收了佛教文化,也改造了佛教文化,使它更符合自己的需要,更具有傣族的特点。从思想信仰上来说,它不偏重于佛学哲理的论析,而比较注重现实的修持;它不过分追求“普度众生”,而主张求得个人的解脱;它不神化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而把他看作是一位现实的教祖。从现实的民间文学创作上来说,傣族人民既吸收大量的佛经文学作品,又大胆地加以发展创造。最突出的例子是贝叶经中记载的著名长诗《兰嘎西贺》,它虽然来自于印度大史诗《罗摩衍那》,但是经过傣族人民的加工再创造,已经变为具有浓郁傣族风格、特点的傣族人民自己的文学作品了。 这是就贝叶文化的风格而言的。我们常说七彩云南、云南民族文化丰富多彩。这里面的“彩”,很大程度上是由各民族文化的不同风格所带来的。
各个民族的文化,都有它自己独特的风格。藏族的雪域文化,具有一种奔放高亢的风格;纳西族的东巴文化,具有一种古老神秘的风格;彝族的毕摩文化,具有一种刚健火热的风格;哈尼族的梯田文化,具有一种深沉凝重的风格……与上述各民族的文化相比,傣族的贝叶文化,具有一种柔情似水的风格。
傣族多傍水而居,历史上与东南沿海的百越族群有渊源关系。傣族居住的地方多处于热带亚热带平坝地区,气候炎热,雨量充沛,自然条件较好,生活相对比较富裕。除了农耕劳作时间以外,人们有较多的时间从事业余文化活动。由于特殊的厉史原因,傣族的封建领主社会长期处于稳定状态,生活节奏较慢,再加上受佛教思想的影响,逐渐形成了悠闲、委婉、柔和、多情的民族性格。正如人们常说的傣族是一个水的民族,反映在文化上,就是一种柔情文化。笔者在傣族地区生活数年,很少看到吵架、打架、说粗话等现象,邻里之间,家人之间,总是彬彬有礼、轻声细语、和睦相处。外人到村寨傣家投宿,总会受到主人无微不至的款待。
这种心理最集中反映在傣族民间风俗和文学创作中。每当月明风清的夜晚,在傣家竹楼的阳台上,姑娘支好纺车,一边纺线一边等待她的情人。阳台下的竹篱外,来求爱的小伙子吹着一种叫瑟的乐器,其音色的优美,曲调的柔和,仿佛使你置身于梦幻之中。小伙子向姑娘倾诉爱慕之心时,总要很客气地唱道:“啊,姑娘,请告诉我,不知你这朵花,是否有蜜蜂来采过?”如果哪个小伙子言词粗俗,没有礼貌,那肯定要失败的。在傣族民间创作中,有一种特殊的文体叫《凤凰情诗》。在纸上画一只凤凰,在凤凰的头、脚、胸、背、翅等部位上画上各种表意的符号,把它寄给心仪的对方。对方接到以后,要对这些符号反复琢磨、猜测、意会,才能读懂对方的一片真情。这种文体很受傣族青年男女的喜爱,因为它最能体现相爱双方含蓄、复杂、细腻、纤柔的内心感情。再一个典型例子是,20世纪40年代傣戏移植汉族剧目《杨家将》时,傣族认为原剧中男女主人公一上场就武打起来“不合情理”,人与人之间怎么能这样呢?于是他们改为男女主人公上场后先有一段含情脉脉的对唱,慢慢引出矛盾,双方不合最后才打了起来。这一改动,最能体现傣族人民的性格特征和他们的心理素质。 柔情似水,似水柔情,这是贝叶文化的鲜明特征,也是西双版纳的魅力所在。
西方也有一个清明上河图叫贝叶挂毯,是不是真的?
在我国的十大传世名画中,有一幅是《清明上河图》。这幅北宋风俗画风格独特,在中国,乃至世界绘画史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您知道吗?在西方,也有过一幅类似的作品,甚至有“欧洲版《清明上河图》”之称。这幅西方的《清明上河图》到底是幅什么样的作品,它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接下来,让小编来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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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清明上河图》大家都熟悉。作者为北宋画家张择端,整幅作品宽24.8厘米,长528.7厘米。画家采用散点透视的构图方法,以北宋年间,都城汴京为背景,在五米多长的画卷里,通过绘制数量众多的各色人物,牛、骡等牲畜,车,轿,大小船只,以及房屋,桥梁等,生动记录了北宋时期的城市面貌,以及当时社会各阶层人民的生活状况,是北宋时期都城汴京繁荣的见证,也是北宋城市经济情况的写照。
艺术总是相通的,在西方,同样有一件类似《清明上河图》的作品,这件作品,叫贝叶挂毯。贝叶挂毯原件长70米,宽半米,它是以亚麻布为底的绒尼,在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细绒线绣制出,关于黑斯廷战役的连环画作。贝叶挂毯作为对真实历史事件的记载,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同时,它又是一件难得的,极具罗马艺术风格的艺术品。
有意思的是,关于这幅贝叶挂毯的创作时间,学术界至今仍有争议。普遍的认可是,贝叶挂毯创作于公元1066年。当时,英王爱德华病逝,而当时的王位继承人主要有两位,分别是威廉公爵和哈罗德爵士。1066年4月,威廉公爵带领军队在黑斯廷大败哈罗德爵士的军队,夺得了英王的王位,并开创了历史上的诺曼王朝。为了纪念这一重大的历史事件,同时,为了展示新国王威廉的丰功伟绩,英王命令手工坊的女子们,以哈罗德向威廉宣誓效忠,威廉发动黑斯廷之战,哈罗德兄弟之死等为主题,绣制了这件规模宏大的贝叶挂毯,并附有一定的文字解说,来完整地展示出这段历史。
贝叶挂毯和《清明上河图》一样,同样拥有其鲜明的独特之处。首先,它是世界上最长的连环画。原作长70米,共出现623个人物,55只狗,49棵树,41艘船,还有超过500只的鸟和龙等生物。其次,贝叶挂毯的经历十分传奇。1467年,在法国贝叶大教堂的一份存货清单中,第一次提到了这幅挂毯。
到了1792年,法国大革命时期,贝叶挂毯成了公共财产,甚至差点儿成了马车的铺盖。幸好一名律师把它偷偷藏到家里,挂毯才得以保存下来。二战期间,因为挂毯描绘的是打下英国的场景,德国曾经想把挂毯抢走。幸好,这份密报被英国截获,挂毯才得以保留。最有意思的是,这幅流传了近千年的挂毯,竟然留下了一个未解之谜。前面说过,挂毯总长70米,绘有多个场面。可是,今天却只剩下62米,最后一个场景,说是战胜了的威廉被正式加冕为王的那块,却缺失了。为什么会缺失,缺失的部分是什么样子,很可能,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了。
贝叶挂毯的传奇故事还在继续。因为挂毯当年是在英国编织的,而且它叙述的历史还与英国有着很深的渊源。所以,英国政府曾多次请求拿到英国展出。可是,多少年来,却一直被法国拒绝。直到2021年,法国才终于松口,答应把贝叶挂毯借给英国展出。贝叶挂毯,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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