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常谈·文艺十六讲》epub下载在线阅读,求百度网盘云资源《经典常谈·文艺十六讲》(朱自清)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链接:...
《经典常谈·文艺十六讲》epub下载在线阅读,求百度网盘云资源
《经典常谈·文艺十六讲》(朱自清)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链接:https://pan.baidu.com/s/13B8pLTBNnflKuSqA2clq1A
提取码:trw7书名:经典常谈·文艺十六讲
作者:朱自清
豆瓣评分:9.1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份:2021-3
页数:296
内容简介:
美文大师朱自清经典传世之作,被誉为“读书指南和写作指南”
如何阅读国学经典?朱自清以生动有趣的语言,把晦涩难懂的古文经典一一解读剖析,写成一部通俗易懂的《经典常谈》。自说文解字说开去,再讲易经、尚书、诗经、三礼⋯⋯短短十三篇精彩导读,让您轻松读懂十三部国学经典精髓,瞬间打开阅读经典的全新视野。
如何提升写作能力?朱自清以三十年教学经验,结合自己的创作心得,让读者领悟“如何注意每个词的意义,每一句的安排和音节,每一段的长短和衔接处”,是为《文艺十六讲》。短短十六讲,篇篇都经典,读完后您会惊喜发现,控制文字是一种愉快,也是一种本领。
作者简介:
朱自清(1898——1948)诗人、学者、散文家、公认的“美文大师”。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1898年,生于江苏省东海县;1916年,18岁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25年,27岁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1931年,33岁留学英国,后又漫游欧洲五国;1938年,40岁南下昆明任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期间曾与叶圣陶合著《国文教学》等书;1948年,50岁病逝于北平。一生著作颇丰,教学与文学研究极其严谨,汪曾祺曾评价朱自清先生:“用口语化的语言写学术文章,并世似无第二人。”
名篇《匆匆》《春》《背影》《荷塘月色》等入选语文教科书。
朱自清 文学论著有哪些
朱自清走上文学道路,最初以诗出名,发表过长诗《毁灭》和一些短诗,收入《雪朝》和《踪迹》。
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起,致力于散文创作,著有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你我》、《伦敦杂记》和杂文集《标准与尺度》、《论雅俗共赏》等。
他的散文,有写景文、旅行记、抒情文和杂文随笔诸类。先以缜密流丽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写景美文,显示了白话文学的实绩;继以《背影》、《儿女》、《给亡妇》等至情之作,树立了文质并茂、自然亲切的“谈话风”散文的一种典范;最后以谈言微中、理趣盎然的杂感文,实现了诗人、学者、斗士的统一。他对建设平易、抒情、本色的现代语体散文作出了贡献。
作为学者,朱自清在诗歌理论、古典文学、新文学史和语文教育诸方面研究上都有实绩。论著有《新诗杂话》、《诗言志辨》、《经典常谈》、《国文教学》(与叶圣陶合著)和讲义《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等。著述收入《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朱自清一生勤奋,共有诗歌、散文、评论、学术研究著作26种,约二百多万言。遗著编入《朱自清集》、《朱自清诗文选集》等。 朱自清的《匆匆》、《春》等文章均列入我国中小学语文课本。
作为一个“90后”的年轻人,如果说我对中国传统古籍经典开始有了一些初步基础学习的话,我想,朱自清先生应该是我一位十分重要的引领人。
朱自清先生出生于1898年,江苏省海州(今东海县)人。朱自清先生文史兼长,尤擅诗论,不仅以诗人、散文家著称于世,更是一位成就卓越的学者、通才。朱自清先生的散文,不仅在我们幼年启蒙之时发挥了巨大作用,而且常读常新,百读不厌。朱自清先生的学术著作,更是很多成年人文化“启蒙”的经典教材。
著名文史学家王瑶先生青年时期师从朱自清先生,王瑶先生在《念朱自清先生》一文中说:“他虽然是有成就的专门学者,但并不鄙视学术的普及工作。他不只注意到学术的高度和深度,更注意到为一般人所能接受的广度。”把我领到中国传统古典之学大门口的,正是朱自清先生《经典常谈》这本小册子。这本书是1938年9月朱自清先生为当时的教育部编写的教科书目录,1942年编订成册出版。这本书深入浅出,文词平实,几乎没有深奥的术语,内容丰富,条理明晰,通俗易懂,轻松有趣,“确是罕见的普及古代文献知识的读物”。
这本书以介绍古书经典为主,涵盖经史子集的必读书目,类似于名著导读。全书以文字之学居首,以《说文解字》为第一,《周易》第二,《尚书》第三,《诗经》第四,“三礼”第五,《春秋》三传第六,“四书”第七,《战国策》第八,《史记》《汉书》第九,诸子第十,辞赋第十一,诗第十二。文为第十三,是全书末章,有总结全书的意思。
从甲骨卜辞,一直说到清末“新文体”、五四运动之后白话文畅行。全书最终,朱自清先生说:“中国一切都在现代化的过程中,语言的现代化也是自然的趋势,并不足怪的。”朱自清先生写下这话距今已有80年,今天听来,非但没有过时,反倒似乎更是在说明当下发生的事实。
朱自清先生《经典常谈》这部小册子,成为了我在成年时期的一本启蒙教材。朱自清先生自序此书说:“如果读者能把它当作一只船,航到经典的海里去,编撰者将自己庆幸,在经典训练上,尽了他做尖兵的一分儿。可是如果读者念了这部书,便以为已经受到了经典训练,不再想去见识经典,那就是以筌为鱼,未免辜负编撰者的本心了。”如果说,我是那个在经典之海中希望有所收获的渔人,那么朱自清先生的这部书便是他赠给我这渔人的筌箵。
参考资料来源新华网读《经典常谈》纪念朱自清先生逝世70周年
《踪迹》是朱自清的诗与散文集
《你我》散文集
《欧游杂记
《你我》
《标准与尺度》
《骆驼草》
认识《周易》——读朱自清《经典常谈》有感
又有人把《周易》吹得神乎其神,能上天入地,预知未来。
如果这样,只要有这本书中国就能天下无敌了,还要什么智囊团?然而并没有。
当《周易》还没有成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之前,确实只是一本讲卜筮的书。
后来由于阴阳家和道家的盛行,儒家学者把它拿起来加以利用,加入大量注释,捆绑加塞自己的学术观点,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周易》。
捆绑加塞的事大抵是在战国至西汉这段时间完成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这些话亦是那时的儒家学者写出来的。
这些作者不失为大师,但他们不够自信,又或是因为对先师的崇敬,硬把著作权假托给孔老夫子。
至此,《周易》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是一部哲学书了,但在底层民间,它依然是一本算卦的书。
朱自清在《经典常谈》中关于《周易》的这篇文章,把《周易》的来龙去脉,及其与儒家的关系,阐释得一清二楚。
我还是佩服民国的大师,平实的语言,清晰的逻辑,让人信服,不像现在一些所谓学者,故弄玄虚装大师,长篇大论之后反而让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朱自清全集的简介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第一卷)
朱自清的散文名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1923年10月11日作完)后来收入他的第一本散文集《踪迹》一书(上海亚东图书馆1924年版)。这篇美文最初与俞平伯的同题之作(作于1923年8月22日)一起发表于《东方杂志》第21卷第2号(1924年1月25日),朱文列第一,俞文列第二,俞文之末有一段跋语云——
此篇文字在行箧中休息了半年,迟至今日方和诸君相见;因我本和佩弦君有约,故候他文脱稿,方才付印。两篇中所记事迹,似乎稍有些错综,但既非记事的史乘,想读者们不至介意罢。至于把他文放作前面,不依作文之先后为序,也是我的意见:因为他文比较的精细切实,应当使它先见见读者诸君。
1924·1·1
俞平伯将自己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收入《杂拌儿》(1928年8月开明书店版)以及后人将它选入《俞平伯散文选集》(1983年4月上海文艺出版社版)、《苦雨斋文丛·俞平伯卷》(辽宁人民出版社2009年1月版)时,均未收此跋。《朱自清全集》就更不会收入此跋了。但这则短跋其实大有意味:
第一,此跋具体指出了朱自清下笔矜重不苟,一篇不长的文章磨了很长时间。写得慢自然就写得少。此事颇可玩味深思。
第二,朱自清此文“精细切实”的路子与俞文的写意笔墨很有些不同,俞平伯诗人气质似乎更重些。
第三,散文既然是文学创作之一,不免会有所虚构,朱俞二人同游秦淮河,而所记“稍有些错综”,亦即颇有异同,其源盖出于此。
第四,朱、俞交谊至深,俞先生谦虚得很,绝无一般“文人相轻”的习气。
编现代作家的全集,固然要全面搜集先前所出的各种单行本,最好还要检核最初发表文章的有关报刊,作出详细的记载;如果有按语、附记之类,亟应用恰当的方式予以著录,这样就能提供更丰富的信息,给予读者更多的方便。
《人生的一角》(第三卷)
朱自清最著名的文章自然是他那些精美绝伦的抒情散文,如《背影》、《荷塘月色》等等;其实他也很擅长于议论,他那部以议论为主的随笔集《人生的一角》读起来同样脍炙人口,却较少为读者所知。
当然这也难怪,这部书是朱自清列入计划而终于没有完成的一部书,从20年代到40年代断断续续地写了八篇,直到1948年春天才和另外十篇关于语言文字方面的随笔合编为《语文影及其他》,分两辑,前一辑《语文影》,后一辑就是这《人生的一角》。
《人生的一角》,这个题目取得好。谁不在一角里呆着呢。不过朱自清的谦虚并不在此。他说“我自己只站在‘一角’上冷眼看人生,并不曾跑到人生的中心去”,他还检讨自己的早年作品总有些“玩世的味儿”,言下颇有自承不在中心未免所见者小的意思。他的议论从容不迫,温柔敦厚,读来令人浮躁凌厉之气为之一扫。例如第二篇《论自己》,讲个人之藐小,讲藐小的个人应当努力扩大自己的眼界。如叙家常,如谈心曲。又《论青年》一文批评当时青年当中的不良倾向说:
他们饱满的精力也许终于只用在自己的物质的改革跟进步上,于是骄奢淫逸无所不为,有利无义,有我无人,中年里原也不缺少这种人,效率都赶不上青年的大。眼光小的还可以有一步路,便是做自了汉,得过且过地活下去;或者更退一步,遇事消极,马马虎虎对付着,一点不认真。中年里这两种也够多的,可是青年时就染上这种习气,未老先衰,不免更教人毛骨悚然。
这自然是对那个时代(本文作于1944年)青年人痛下针砭,但至今读去亦未尝不如冷水浇背,让人陡然一惊,肃然动容。
《经典常谈》(第六卷)
《经典常谈》一书本来是朱自清为中等以上的教育中进行经典训练而撰写的,“包括群经、先秦诸子、几种史书、一些集部”,也就是经史子集四部要籍的简要介绍。儒家经典曾经是学术研究的主要对象,经学长期处于意识形态的中心。现在人们大约没有多少时间读经,与其读专业化得厉害的经学史,不如读这部深入浅出的“常谈”。
集部的书朱自清采用辞赋、诗、文这样一种三分法,极为英明。辞赋曾经是文学的主体,楚辞和汉赋影响甚大,辞赋的创作几乎贯彻于封建时代的始终,而其中的线索却不大分明;他此书中有很好的概述,很值得注意。关于著名的作家,本书的介绍也非常之得要领,例如陆游,朱自清写道:
陆游是个爱君爱国的诗人。吴之振《宋诗钞》说他学杜(甫)而能得杜的心。他的诗有两种:一种是感激豪宕、沉郁深婉之作,一种是流连光景、清新刻露之作。他作诗也重真率,轻“藻绘”,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他活到八十五岁,诗有万首;最熟于律诗,七言律尤为擅长。——宋人的七言律实在比唐人进步。
这就比许多长篇大论更能抓住陆游的实质。
《经典常谈》一书过去有三种本子:四十年代重庆文光书店的单行本、八十年代三联书店的单行本(此后又印行过多次)以及收入《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下册者。现在最容易入手的大约是《全集》本。叶圣陶先生曾经为三联单行本《经典常谈》写过一篇序,分析朱自清这本书的长处,很是到位;该序《全集》本亦已收入,列为附录。
日记(第九、十卷)
近现代知识分子的日记读起来总是很有兴味的。朱自清的日记包括1924年7月至1948年8月,中间有些残缺,但仍有七十万字之多。朱先生记日记除了用中文之外,还有相当的部分用英文、日文和汉语拼音符号,收在《全集》里的已经全部译成中文,很便于阅读。
这里内容极其丰富。1933年2月10日记他往燕京大学听伯希和的讲演《在华西方画家》,列举了伯氏所讲的六个要点,都是中外文化交流史上重要的史迹,例如伯氏族说“郎世宁之画,最为煊赫,然至雍乾时即不如早年,高宗往往令郎徇其意作画,西方画风几尽”,就很发人深思。又如1944年2月29日记:“晚听芝生《论风流》的讲演,起于晋人之风流,终于宋儒。风流之条件为玄心、妙赏、情深。大有卫玠‘对叶茫茫’之感。”芝生即冯友兰,他的《论风流》一文稍后发表于《哲学评论》第9卷第3期,其中说风流包括玄心、洞见、妙赏、情深四条。“对叶茫茫”中“叶”当作“此”,《世说新语·言语》:“卫洗马初欲渡江,形神惨悴,语左右云:‘见此茫茫,不觉百感交集。苟未免有情,亦复谁能遣此。’”
日记1934年部分中有几则关于钱锺书的记载,很有意思。那时钱刚从清华大学毕业(1933年夏)不久,在上海的私立光华大学教书;而他的未婚妻杨季康(绛)还在清华读研究生,1934年的春天他专诚到北京去看她,于是得以进入朱自清的视界之内。
《朱自清日记》1934年4月6日:“晚雨僧约饭,有张素痴、中书君、张季康。中书君言必有本,不免掉书袋,然气度自佳。”吴宓(雨僧)是最赏识钱锺书的老师,特别请客吃饭。张荫麟(素痴)本是清华最著名的学生之一,知识面甚广,文章锋芒毕露,这时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执教于清华的历史、哲学两系,亦在被邀之列。在清华高材生中,张、钱齐名,一时并称为“北秀南能”。后来1942年10月不到四十岁的张荫麟病逝于遵义浙江大学,钱锺书赋诗哀悼之,其中有句云“吴先斋头饭,识子当时始”(《槐聚诗存·伤张荫麟》),然则这次聚会乃是他们订交之始。
“张季康”乃是杨季康之误,此误恐出于《朱自清全集》的误排,而非朱自清笔误。杨绛在清华选修过朱的“散文习作”课,她的一份作业《收脚印》大为朱赏识,推荐到报刊上去发表。后来杨绛将该文编入《杂忆与杂写》(花城出版社1992年版)的“拾遗”部分,并有跋语说:“这是我在朱先生班上的第一篇课卷,承朱先生称许,送给《大公报·文艺副刊》,成为我第一篇发表的写作。留志感念。”这样的学生的姓,朱自清是不会弄错的。“中书君”则是钱锺书当时常常用的笔名。
这样一个五人饭局,阵容豪华之至,而朱自清只记下了他对钱锺书的印象。“言必有本,不免掉书袋,然气度自佳”——钱锺书一生大约都保持着这样的风格,人们读他的论著也很容易得到同样的印象,而那时钱还没有写出他的代表性著作。
4月8日《日记》:“读公超《从印象到评价》,甚清楚。钱锺书《论东坡赋》一文,论宋代精神在理智与批评,尚佳,余亦多恒语,不若其《论中国诗》也。”按《论东坡赋》是指他的英文论文SuTongPo’sLiteraryBackgroundandHisProse-Poetry。钱锺书用外文写过若干文章,比较地不甚为人所知。
6月19日《日记》:“晚与蒋(梦麟)谈钱锺书事,殊未畅所欲言,余说话思想太慢,故总不能恰当也。公超后亦为钱进言,均无效。盖校方不欲加聘新人也。”按这里谈起的当是钱锺书的几位老师想请他回清华大学教书,而此事未得学校当局的同意。我所见过的几种钱锺书传均未涉及此事,而朱的日记却为此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10月20日《日记》:“郭绍虞来访,给我看一篇他回答钱锺书批评的短文,颇感情用事。我为之删去一些有伤感情的词句。有一点得注意,钱在选择批评的例子时是抱有成见的,这些例子或多或少曲解了作者的本意。”按钱锺书的批评文指《论复古》,载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1934年10月17日,署名“中书君”。郭回答他的短文《谈复古》则载于同一副刊的10月24日。《论复古》一文批评郭绍虞新近出版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册,重点在于剖析中国文学史上的复古往往是一种革新,是“推倒一个古代而另抬出旁一个古代”,钱先生且进而指出“若是不顾民族的保守性、历史的连续性,而把一个绝然新异的思想或作风介绍进来,这个革新定不会十分成功。”这已经不单是论文学了,而确为见道之言。
日记中更有意义的是朱自清记录了自己的写作情况,如1944年2月5日至13日有关于撰写《谢灵运年谱》以及《谢灵运传》、《南朝谢氏族系表》的记载,而这些文件似未发表,今本《全集》亦未收,日记中的记载实为寻访朱自清集外佚文的重要线索。这一类记载还有一些,很值得注意。
美中不足的是《全集》本日记已经颇有删节,除了那些“确属个人隐私的一些记载”删掉也未尝不可以外,也有些并不是非删不可的文字东西,例如在1949年王瑶抄本《朱自清日记选录》中的已经录入的某些内容,对于研究问题实属重要材料,大可不删。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