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回到家中,刚落坐,母亲说:你马罗儿叔不在了。 什么时候?我问。 昨日夜里,还弄不清辰时卯时咽的气。母亲叹了口气,今日清早人才发觉。 这也许不奇怪。一个老光棍儿,夜里独自一个人睡在窑里,死一百次,大约也不会被谁及时发现的。尽管这样想,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