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多少回,我拿起笔,但记忆的闸门刚一打开,泪水便模糊了双眼,面对被泪水打湿的稿纸,我只得搁笔。那使我悲痛欲绝的情景,实在不愿回味。 那是个天塌地陷、撕心裂肺的日子。那年,我9岁,妹妹7岁,弟弟出生才40天。那天晚上,记不清我一家人是吃了饭还是没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