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杨栀是在我拉行李上飞机去洛杉矶的前一天。 依旧是我们百聚不厌的高中校园操场草坪上,五月初的绿油青草丛生,梨花开满五六米高的枝丫上,纯白色花瓣薄如蝉翼纷纷扬扬洒下来覆上萌生的新芽,看似配合的天造地设却显得格格不入。 青草萌生,梨花凋零。 她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