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炎热的七月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莲庸倦地躺在狭小的房间里那张散发着汗腥脚臭味的简易床上,从床边桌子上的烟盒里叼了一支烟含在两唇之间,点燃深吸了一口,吐了一个圆圆的烟圈。 烟是这个城市里那些民工经常抽的小红河烟,3块钱一包。又吸了一口,嘴里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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