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天比宜昌高远得多,在那里,我习惯性仰头,看着瓦蓝没有杂质的天心也会明朗开阔,闭上双眼,干燥的风吹过,伴着几声鸟鸣,心早已跟随盘旋的鹰进入苍穹,最后背影和天融为一体,消失不见,颇有“唯见长江天际流”“雪上空留马行处”的寂静,好在并不觉孤独。 西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