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我却收到父亲中风住院的消息。草草向妻子交待一下,我便连夜驱车返回了五百多里外的老家。 天还未亮,医院虽灯火通明,却寂静得像死了一般。一路小跑到父亲住的病房门口,停下,擦掉额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轻轻把门推开一个缝,侧着身子小心进入。 父亲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