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故道
阴天,暗得很,终于从床上爬起来。 不知怎的,自昨天晚上起,脑袋想炸裂了一样,铮铮作响,给你说你还不信。实在觉得有些怪异,睡前便就着“小太阳”擦了个澡才入睡。早上起来,倒是忘了昨夜脑袋的“铮铮嗡嗡”声。 这不,为了迎接“省检”“国检”,园里“喇叭”通知 ...
随便
父亲这辈子谈及人最多的是一个叫随便的同学,只要老家来客,不几分钟,他们就会谈起随便的点点滴滴。 谈论随便的艰难过去;谈论随便发家致富后不忘家乡;谈论随便免费办养老院。 随便不姓随,说话喜欢讲“随便”,大家就以“随便”称呼他,有人称呼他“随便先生”。 小 ...
老家旅游区
前天回老家的时候,听说老家通往旅游区开始铺路了。其实,老家通往旅游区原来修了一条土路,“龙湾垂钓”景区刚刚开发那阵子,这条土路承载着人们让景区红火了几年。后来,村子里乱了十几年,原来美丽的景区,成了几近无人光顾的地方,人们惋惜,我更惋惜。这不,一听 ...
一番刻骨铭心,最是情难自已
离开校园时候是五月中旬,春天的气息很是浓厚,而这样的天气也恰恰很是暖和舒适。那一天倒当真是记得真切的,前一晚还是毕业酒会,然而隔天便是各自拎着大包小包,缓缓淡出了校园。于是,那一刻,忽然对这个待了四年的学校有了不舍。这在四年前,几乎是无从预料的。我 ...
特殊的婚礼
一 轻轻的一缕清风,吹去浮在心扉上的尘灰,把一幕幕动心的牵手,将一段段醉人的爱恋,重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喜欢夜凉初透,在微风习习里,怕冷的她会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享受着他的温暖,任由着他对她的万般抚爱;他喜欢万家灯火,在珊阑里尽情地欣赏她俏 ...
红薯,泥土之中的收获
一、 晚秋,金色的阳光,温和地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宝蓝色的天空,白云就像一群羊,在辽阔的草原悠然漫步;空旷的原野,一派秋收的景象。“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大雁往南飞,至衡阳回雁峰处徘徊由北向南,在天空写着动人的情书,雁的心里和行动,都只 ...
一支绝望的笔
一支笔朝南,带着数辈人的绝望,倔强了几个世纪,融入黑夜的所有,不带走欲望,不说一句来生,有的只是天高,有的只是地阔。 刀马停在沙漠,月亮的影子像块石头落下。金鸡啼鸣,从草原的尽头飞起。太阳还在失落,脚印里是脚印的记忆,我的手心里,全是去年秋天的雨。深 ...
葫麻花开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小时候,喜欢范仲淹的这句词,到现在依旧喜欢,可惜塞外的秋少了水,便多了许多的遗憾。用“天高云淡”来形容塞外的秋是最合适不过了,塞外的秋天,几缕淡淡的云彩飘在湛蓝的天空上,显得天格外的蓝,格外的高。周末领着女儿 ...
回乡偶记
国语语言丰富,往往在乡里坊间。 “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精沟子(关中方言:光着屁股)撵狼——胆大不知羞”,那天,回乡的车上,听一帮农民谝闲传,有位老兄说了一句:“你是外甥哭妗子,想起来一阵子。”有些意思,我记下来了。外甥和舅亲,为何说没有长性的 ...
风中的雪花
一 漫野寒风的冬季,小河里,树枝上都挂满了冰凌。雪,纷纷扬扬,飞舞着片片飘渺的幻想,把尘世带入包裹得厚厚的梦境里。 夜深深情孤孤,陷入朦雾里的中心大街,唯有他只身单影地踩着沉重,亦步亦趋在繁华的凄凉里。 房檐屋顶,大路小道,已经铺满晶滢的白雪,浓绘出一 ...
豌豆花开的季节
十月初的山村,一场软绵绵的小雨过后,宁静而曼妙。菱形的云朵在湛蓝的天际上悠游地飘动,不时驻足凝望;山鹰在白云下旋转,发出尖利的叫声;远处的树叶染上了各种颜色,给山头披上了五颜六色的花围巾。和暖的阳光从四面八方散射下来,漫山的豌豆开花了,东一块西一片 ...
绰号,青春的盛宴余香
发源于莱芜山区的大汶河流入东平之后,名字变成了大清河。在大清河的西岸,东平老县城的东北方向,一座大桥横跨大清河,我们当地人称它为“北桥”。我的高中母校东平三中,就在附近一个叫做王台的小村庄上。 我在三中度过了两年半的高中时光,在那里,我结识了六七个只 ...
谁没有偷偷爱过一个人
一 昨夜临睡前,一位远方的友人,微我,连续发了两个“?”符号和一句“没睡?”。 我从来不是一个善聊的人,也并未对这简单的符号和问话有所诧异,只是感觉他似乎有话说,出于礼貌,我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并问:怎么了? 他好像,停顿了一秒的样子,然后讲出了一个 ...
记忆中的老屋
那座又土又旧的农家土瓦房,若称它老宅,着实够不着档次,权且叫它老屋吧。 斑驳的土胚墙,木门木格窗,经岁月洗刷好似迟暮老人的脸一般灰黄,沟壑纵横。屋顶黑灰色,却不失生气,一些瓦塔塔(瓦松)喜欢在瓦楞间安家落户,不辜负时光地开出米粒大的粉白色小花来,招引 ...
有人就有一切
父亲常说:“有人就有一切。”这是我父亲的一个信条,当然也就成为了我的一个信条。 少年时候,高中毕业的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可一世了,开始骄傲起来。青年时期,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但拥有了知识,同时拥有了家庭,拥有了妻子儿女,我又一次感到很满足又很幸福。在我知足 ...
立冬,沐风园的一天
岁月如一条环形轨道,花开花落,季节风驰车轮般轮回,时间赶马车似的,飞快,一眨眼就又是一年新立冬。父亲常说,一热,一冷,就又是一年,谁说不是呢?气候像个赖皮的孩子,说变就变,换下的裙子还没来得及叠放,冷风呼呼的一吹来,你就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秋衣,拿冬 ...
温馨南社村
蟠龙原上,有一个正在被改造的村落:南社村。我两次有机会去村上闲逛,感受了村落的古朴和温馨。 南社是个大村落,刚刚修成的蟠龙大道,把村子一分为二,而我两次进村,都在村的北半边,正好与我的故乡地处一个方向,感觉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前年冬天公司在原上施工, ...
致十年后的自己
当时光的指针悄然划过十年后的天空,曾经的迷惘与过往的悲欢是否会随风逝去如云飘散,远方与彼岸是否花开芬芳满怀…… 十年后,我不再是花季的少女,不再有青涩的面容,不再有纯真的年华。 匆匆而过的时光,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褪去了青涩,一缕内在的成熟与岁月的沧桑如 ...
老屋的影子之小食物
一、苜蓿 很小的时候,读一则笑话。 一老农去县衙向县太爷上贡。县太爷非常高兴。待老农呈上一只竹篓,只见满竹篓青葱碧绿,这位大老爷睁着五谷不分的眼睛问老农,篓子里是何美味?老农答:今冬的苜蓿,送老爷头一个尝鲜。县太爷大概也知道张骞从西域带回的这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