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声声父爱浓

我6岁那年,母亲死了。我清晰地记得,母亲临终前,眼角挂着一滴泪。那滴泪在秋阳下抖动着、闪烁着,含满了对我和哑巴父亲的牵挂。 母亲走后,生活的重担落在了哑巴父亲的肩上。父亲每天做豆花脑,来维持我们父子的生活。每天深夜,在昏暗的灯光下,父亲艰难地推着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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