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滩河

一个人驱车至此,算作是缅怀吧,村村通的缘故,泥泞的黄泥路变成了泛白的水泥路,站在水泥路边上,因时间长久而龟裂的路面如同一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老脸,俯身触摸,一种仿佛走过历史的苍凉透过指尖,与我的大脑产生那好似很久很久就有过的共鸣。阴天的下午,太阳早已躲进了低垂的云层,阳光仍旧透过那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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