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光阴是一把慢刀,总是一层一层的割伤多情的男女。也一直相信,文字是一剂良药,又总是一寸一寸的治愈满心的期许。 -----题记 我想象,那个秋霜泛白的时候,我便是那长风古道边静静写诗的女子,素心弄字,清水煮墨,以不悲不喜的姿势,陈述着尘世不温不火的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