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窑,荷出青

少年粉青,温温凉凉。 七月,北方的东湖一片绿萍如缠丝,纠葛得密紧,生生将一池本应鲜活的荷吞没了。可是,现下只需一次飞机的滑身,江南就在我们的转身间。当断桥行在脚下,当西湖就在满目里微漾,与荷,又零距离相见。 我说,这七月,塞北江南的暑热烧起烘陶的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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