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找一些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借口来安慰自己。曾经以为是一辈子的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有时候不是不想去联系,而是觉得没那必要了。只是,我是念旧的人。 现在是凌晨,我一直知道我说话很灵验的,而这次是我招架不住的。昨天早晨,还和姜静说:应该生一场病来
我喜欢找一些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借口来安慰自己。曾经以为是一辈子的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有时候不是不想去联系,而是觉得没那必要了。只是,我是念旧的人。
现在是凌晨,我一直知道我说话很灵验的,而这次是我招架不住的。昨天早晨,还和姜静说:应该生一场病来博取同情。否则,一直安安稳稳平平淡淡会被遗忘的。
好吧,我个乌鸦嘴。好吧,我从午夜十一点的小疼痛到凌晨五点的无法忍受。我一遍一遍的翻看通信录,试图拨打个电话寻求一点安慰。可是,夜,深了。我害怕打扰你们,我更害怕我们的感情没有好到那种深夜打扰的地步。
看到这里或许会被嘲笑,如果换位思考,你们是害怕的多,而我是不舍得的多。我对药品知识匮乏的足够可以,我只能猜测或许我是肠胃炎,或许是别的什么。妈妈说:要不去医院吧。我抿着嘴,在阴影里沉默。我最讨厌去医院了,我宁肯把所有的药当糖豆吃,我也不愿意去闻消毒药水的味道。
如果说,要调节我不美丽的心情。唯一让我高兴的就是因为一夜没睡,脸是惨白的,那么白天我就不用打粉底了。这样,很好。我站在阳台上,等待日出,很冷。
天,就要亮了。有时候同样一件事,我们可以安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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