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纯然的信仰早已经离我们而去,不再天真的脸庞,笑容凝固,僵硬得有些落寞,深夜徘徊的大街,音乐响起,午夜低徊的调子,糜烂如醉的灯光,破碎琳琅的影,冷清的繁华。 恒久,看不见过去,看不到未来的行走,形容枯槁。 幸福逐渐成为一个沙漏,在每一次行走中一点一
那些纯然的信仰早已经离我们而去,不再天真的脸庞,笑容凝固,僵硬得有些落寞,深夜徘徊的大街,音乐响起,午夜低徊的调子,糜烂如醉的灯光,破碎琳琅的影,冷清的繁华。
恒久,看不见过去,看不到未来的行走,形容枯槁。
幸福逐渐成为一个沙漏,在每一次行走中一点一滴的流失,如墙角的水声。生命开始变得有些怅然,每每寻找,失去总不能与之匹衡。得到,无所欢喜,失去,悲痛欲绝,原来,某一天,终于明白,感恩戴德是一件多么难的事,而放弃更难。
午夜,在一条寂寞冷清的大街上,独自行走,夜深了,人倦了,灯光暗了,方才回转身去,某一刹那,回忆牵动某一个人,心底的问候,在手指间凝结成茧,脱落已不再疼痛,知道那只是有关于纪念,然后在某一个电话亭落下,拿起电话,久久没有勇气按下去,脸上浮起沧桑无奈的苦笑,转身,依旧继续行走。
知道,有些问候已经成为一种美好,不忍面对,是现实中不堪。
回忆逐渐成为治疗伤口的最好剂药,用锈迹斑斑的回忆轻轻舔舐疼痛的伤口,呼吸间有腐朽的气味,饮鸩止渴的急迫,难以言喻的无奈。
急迫,是生活情感家庭猝然的失望,这些无法预料的世事无常,与时光牵连,把生命拉成一首破碎低沉的曲子,沉重压抑,在二胡间咿呀咿呀响个不停。
古老悠长的深巷,却早已不见沧桑瘦骨嶙峋的老人,梦醒,方知一切皆是黄梁,凄凉,落寞亦或伤感,无发言语的感觉,瞬间化成寒冷,一点一点笼上心头。
帘内如花的女子,在暮雨薄雾中守着亘古的约定,打窗走过的步伐,急切,有如雨声。
生命中的你我她,逐渐成为彼此帘外的雨声,装饰他人的眼睛,,却只是自己的寒冷。
来得那样迅疾,去也去得那样悄然。
怅然若失,恍然大悟,这些都有关于成长,生命中的成长,却是苍凉的落幕,幕尽人散,戏落曲灭,空荡荡的感觉,某一刻,无法知晓自己存在的价值,于这个世间,是否真曾来过?
行走,寻找,遇见然后错过,一出一出这样的故事在演绎,年少的懵懂,天真地以为,自己拥有的,于这个浩浩宇宙,独一无二,这样确切,那样肯定。
在别人的故事中怀想生命中的自己,小时侯的憧憬,年轻时的执着,老来时的回首,心底的某一个人成为一生的唯一,庆幸地以为,遇见了他亦或她,让自己的人生也成了这茫茫红尘中的唯一。
某一天却突然疑问,那些古老故事的痕迹是曾从远古留下还是自己生动地绘上?无法再去分辨故事与自己,孰先孰后,孰真孰假?但心里明白,原来,每一个人的执着都是一次深切自我欺骗。
自我欺骗打发生活的无聊与单调,圣经上说,世事并无新意。
苍老,在失去以至无心再拥有的时候苍老,空,内心的空,知道无物可以填补,于是苍老了心。
才明白相对于苍老来说,时间像是一个永远无法长大的孩子,以它天真纯然的面孔带给人迷惑。
低徊的音乐伴随着身影的远去逐渐显得有些模糊,断断续续地传来,已无法分清哪些有关于悲伤,哪些有关于幸福?生命中的行走,就这样被迷乱,那个曾真实的自己,早已与过去未来无法分辨。
浑然一体的感觉,却是怅然无望的结局。
糜烂如醉的灯光,灯光下是自己破碎剪切的影,曾多少自以为的真实,到此刻,都如这影子,清晰可见的距离,却是永恒的遥远。
幸福成为一个沙漏,如墙角的水声,点点滴滴,流失流失……
直到无声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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