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雪花

一 漫野寒风的冬季,小河里,树枝上都挂满了冰凌。雪,纷纷扬扬,飞舞着片片飘渺的幻想,把尘世带入包裹得厚厚的梦境里。 夜深深情孤孤,陷入朦雾里的中心大街,唯有他只身单影地踩着沉重,亦步亦趋在繁华的凄凉里。 房檐屋顶,大路小道,已经铺满晶滢的白雪,浓绘出一 ...

我的小倒霉

人,总有悲伤的时候,人,总有快乐的时候,人总有幸运的时候,但有时难免倒霉也会找上门。 今天是期中考试,不知怎么回事,考试进行时,我的脑袋有点晕,迷迷糊糊的,感觉在做梦。果然不出我所料,成绩下来了。我的两门课成绩都不怎么样。朱老师一进班发卷子时,我仿佛 ...

简道“知己”

字典中“知己“是彼此相互了解而情谊深厚,字面上理解“知”是知道,“己”是自己,“知己”就是知道自己,延伸开来就是另一个自己。你只有一个,除了影子何来另一个自己?无怪乎多人感叹“得一知己足矣”。可就一知己犹如大海捞针,可遇不能求。 举凡芸芸众生,不管是 ...

用审美的方式揭示真相的长篇小说《命之运》

李郎的长篇小说《命之运》讲了一个很感人、非常接地气的符合特定时代的故事。文学即人学。《命之运》中的主角和配角个个性格鲜明,有血有肉,完全符合生活和人性。讲好符合生活、显示人性的故事,让故事中的人物个个立起来,是所有作家应该坚持的宗旨。 小说中的女主人 ...

一个基督徒的情感日记(2)

2019年12月8号: 很好,已经12月的8号了,我的左下颌骨已经可以活动如初,吃东西的时候已不再困难,就是身体的经脉里还残留有一些毒素,昨天晚上的时候,我的头有点隐隐作痛。但是不碍事,再过两天,这经脉里残留的毒素导致火毒向上的状态就可以完全缓解了。冬天的白昼 ...

豌豆花开的季节

十月初的山村,一场软绵绵的小雨过后,宁静而曼妙。菱形的云朵在湛蓝的天际上悠游地飘动,不时驻足凝望;山鹰在白云下旋转,发出尖利的叫声;远处的树叶染上了各种颜色,给山头披上了五颜六色的花围巾。和暖的阳光从四面八方散射下来,漫山的豌豆开花了,东一块西一片 ...

一个基督徒的情感日记(3)

2019年12月23号: 20号傍晚的时候,母亲尝试着把家里宅基地西北边放置的建筑残留物,几根牛腿移到北边的排渠里,那是隔壁邻居在六年前改建楼房时,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将那拆下来平房的几根牛腿放到了我家宅基地的西北边,六年以来,那水泥钢筋制的牛腿沉沉的摞着,我 ...

绰号,青春的盛宴余香

发源于莱芜山区的大汶河流入东平之后,名字变成了大清河。在大清河的西岸,东平老县城的东北方向,一座大桥横跨大清河,我们当地人称它为“北桥”。我的高中母校东平三中,就在附近一个叫做王台的小村庄上。 我在三中度过了两年半的高中时光,在那里,我结识了六七个只 ...

谁没有偷偷爱过一个人

一 昨夜临睡前,一位远方的友人,微我,连续发了两个“?”符号和一句“没睡?”。 我从来不是一个善聊的人,也并未对这简单的符号和问话有所诧异,只是感觉他似乎有话说,出于礼貌,我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并问:怎么了? 他好像,停顿了一秒的样子,然后讲出了一个 ...

寒忄

寒风略过,不由得捂紧被子,感到一丝寒意 此时你有没有发现 其实当你遇到真的觉得很难过的事情 你忽然就会变的不会说话了,自己念念的奇迹并未出现,甚至想硬挤几滴泪都挤不出来,心酸的味道也只有强忍慢慢消化 屁大点事就瞬间看不开了 然后你会为难自己 ,你会不断的自 ...

给子孙立言好

人进入老年以后,总想给子女留下些什么。过去有的老人节衣缩食,拼命存钱,有的老人购买房地产,有的老人购买金银、古董等等,总想给子女留更多的财富。 如今,有的老人开始转变观念,认为给子女留物质财富,大可不必。自古有富不过三代之说,须知金钱是有限的,坐吃山 ...

记忆中的老屋

那座又土又旧的农家土瓦房,若称它老宅,着实够不着档次,权且叫它老屋吧。 斑驳的土胚墙,木门木格窗,经岁月洗刷好似迟暮老人的脸一般灰黄,沟壑纵横。屋顶黑灰色,却不失生气,一些瓦塔塔(瓦松)喜欢在瓦楞间安家落户,不辜负时光地开出米粒大的粉白色小花来,招引 ...

你是否也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如南归的大雁 如北上的旅人 如西下的余晖 如东升的暖阳 感觉世间万般美好都不及她看你一眼 所谓深情在她这里如胶似铁 所谓爱情在她这里美轮美奂 所谓亲情在她这里咫尺可亲 她呀 微笑时春风迎面 哭泣时泪如雨滴 可爱时天真烂漫 我总觉得好像在 ...

有人就有一切

父亲常说:“有人就有一切。”这是我父亲的一个信条,当然也就成为了我的一个信条。 少年时候,高中毕业的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可一世了,开始骄傲起来。青年时期,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但拥有了知识,同时拥有了家庭,拥有了妻子儿女,我又一次感到很满足又很幸福。在我知足 ...

立冬,沐风园的一天

岁月如一条环形轨道,花开花落,季节风驰车轮般轮回,时间赶马车似的,飞快,一眨眼就又是一年新立冬。父亲常说,一热,一冷,就又是一年,谁说不是呢?气候像个赖皮的孩子,说变就变,换下的裙子还没来得及叠放,冷风呼呼的一吹来,你就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秋衣,拿冬 ...

温馨南社村

蟠龙原上,有一个正在被改造的村落:南社村。我两次有机会去村上闲逛,感受了村落的古朴和温馨。 南社是个大村落,刚刚修成的蟠龙大道,把村子一分为二,而我两次进村,都在村的北半边,正好与我的故乡地处一个方向,感觉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前年冬天公司在原上施工, ...

致十年后的自己

当时光的指针悄然划过十年后的天空,曾经的迷惘与过往的悲欢是否会随风逝去如云飘散,远方与彼岸是否花开芬芳满怀…… 十年后,我不再是花季的少女,不再有青涩的面容,不再有纯真的年华。 匆匆而过的时光,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褪去了青涩,一缕内在的成熟与岁月的沧桑如 ...

幸福一家人

我有一个幸福三口之家,爸爸、妈妈和我。 爸爸最大的特点是他的光头。每次放学,爸爸来接我时,同学们都说“你的光头爸爸来了”。爸爸最爱的一件事情就是亲我,可是硬硬的胡茬让我不舒服。 我最爱妈妈了。假日里,她每天都会带着我,说我是她的小跟屁虫,可我觉得能当 ...

老屋的影子之小食物

一、苜蓿 很小的时候,读一则笑话。 一老农去县衙向县太爷上贡。县太爷非常高兴。待老农呈上一只竹篓,只见满竹篓青葱碧绿,这位大老爷睁着五谷不分的眼睛问老农,篓子里是何美味?老农答:今冬的苜蓿,送老爷头一个尝鲜。县太爷大概也知道张骞从西域带回的这玩意儿。 ...

画地为牢,美了守望

岁月深处,谁孤独,谁寂寞?冷暖自知,无处可量,未能可裁。比较来,比较去,日子过了大半,几许的光阴,在攀比计较的争锋中,一次次换了霓裳。我还是我,你依旧是你,目光远离初衷,换来了日落西山的薄淡,回想来,这执着,在画地为牢的圈点里,已经是落单的候鸟,巅 ...

清幽夏季绽放的荷

每到夏季,清幽幽的荷塘里散发着一丝丝迷人的清香,一阵微风轻轻地吹过荷塘里的水面,荡起了鱼鳞一般的波纹。一片片的荷叶上面滚动着露珠,一只青蛙也在荷叶上休息着。荷花开得也非常的茂盛,有粉红色的花心儿是黄色的。也有纯白色的红色的蜻蜓时不时地在荷花上面停留 ...

家有黄花菜

小时我是在乡下外婆家度过的,外婆家自留地里的田边地角种有很多黄花,那儿有我童年的足迹,肉汤炖黄花菜是一道味道不错的年菜,嚼起来有嘎吱、嘎吱的筋道和特有的香味,躲在记忆里,随时能呼之欲出。 在我的记忆里,黄花易种植,耐瘠、耐旱,对土壤要求不高,种下后偶 ...

为枯黄吹哀而流泪

我的心如此破碎,枯黄为我吹哀 冬季捡不到一片夏季青叶 忧伤心壶啄来,袅袅一只伤愁鸟; 它,刚从雨林飞来就筑巢了我疲惫不堪破碎的心扉。 它在我的背上与一片骨林 吱吱响,发出风一样嚎叫。 正面,那个暗黑魔界破坏神 电锯伐木(黑势力的刀) 浆液,浮起一片无法戒无 ...

秋天的故事

谨以此文,还有我的无限深情, 敬奉金秋!题献给那个昨天。 ——题记 一、田园诗 秋收时节,砍完的苞米地,像个广袤无垠的草原。 苞米砍倒以后,才能看见人。几百亩的大片地,此时才一览无余平时隐在苞米地里的各种野草。到处放躺着零乱的苞米秸。齐刷刷直立的苞米茬子 ...

流年最美,是遇见

流年一回首,岁月有遗香。青春一回眸,人生若初见!???? ──题记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凝眸细数走过你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人,谁才是那个流年里,让我频频回眸的他?谁才是匆匆岁月里,惊艳了天空一抹烟霞的他? 在那个寂静的小山村,他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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