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了,从学校出来也已经3年多了, 丰富多彩 的3年啊。偶尔翻开高中时的作文本,发现了这篇作文,原题为:难忘的一天。回顾2005年暑假,我没有什么 惊天动地 的事,只是一味着看小说,几乎不出家门。
09年了,从学校出来也已经3年多了,丰富多彩的3年啊。偶尔翻开高中时的作文本,发现了这篇作文,原题为:难忘的一天。
回顾2005年暑假,我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一味着看小说,几乎不出家门。但有一件发生在我家门口的事,却让我不能忘记
8月12日晚,这一天是开始在校补课的第二天。炎热无比且又在晚上停电(唉!还是我现在待的地方好,不管白天怎么热,早晚还蛮凉快的)。我躺在床上,望着从窗口透进的几缕月光,遐想联翩
热死了!快受不了了,怎么就停电了呢?出什么问题了?铝厂遇袭了?
今天,学校大厅的黑板上写着因为天气炎热,明日休息!唉!其实,学校也挺理解人的嘛
明天不上学,我得把昨晚欠下的觉补回来,不睡到中午绝不罢休。哦,不行,明天上午9点半还要看《三国演义》呢。
前天看到尧了,三个月没见了,他还是那样,还是那样热情,我有点惭愧。昔日的好兄弟,多好的兄弟呀!可我居然因为那件事跟他闹翻了,唉,其实我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就是不理他了而已,可他还是那样,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气,也越伤心。我和他认识就是一种缘:他把我当对手,我以笑还之;二人一起参加诗朗诵比赛;二人一同进入校广播站;寒假里,二人一起过除夕,年后,他来找我。
蔡军!
对呀!尧就是这样叫我的,他知道我喜欢吃华联门口的八宝粥,特地买来给我。
蔡军!
不对!确实有人叫我,是尧的声音,就是现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刚才差点睡着了。我马上回了一句:哎,等一下,我这就下来!马上穿上裤子,拿上衬衫,跑出门外。一边穿衬衫,一边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我凭借着感觉向下走着,速度没有丝毫变慢。出了楼门,一盏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我向前走去,灯光移开了,摩托车上坐着暮,尧站在旁边,二人笑着看着我,我刚想说:二位恋人,何故星夜来访啊?
尧却先开了口:是不是很惊讶呀?
什么惊讶?我明知故问。
我们来找你啊!
哦,没啊。其实我真的不惊讶,我知道我刚才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是惊喜。
尧失望地叹了口气,暮调笑似的的看着他,我,低下了头不知该说什么,我和他好像真的隔着什么,我明白问题在我的身上。
沉默片刻,我没话找话:今晚停电了,热死我了。接着这个话题,我们三个聊了一会,最后,又是一阵沉默。
尧笑着看着我,说:怎么,现在没话和我说啦?
没啊!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唉!我真笨,这不就是没话和他说意思吗?尧笑了笑,没说什么。暮只是刚才聊停电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她清楚我和尧的事情,所以她只是一直在玩车灯。
我明天早上就走了。尧说。
哦,去北京?我问道。
嗯,不过先去上海玩几天,再去北京。我没看他的脸,只是听他的声音。
几点的车,在哪儿上车?
早上6点半,在喷泉那儿。
哦!我很轻地回道。
你来送我好吗?我可以感觉到他把头转向了我,而我却把头垂了下来。
我可能起不了那么早,昨晚没睡好,今晚想补回来!
哦,没事儿,你不用来了,我只是说说。
再看吧。我只回了这一句。
暮这时说话了:尧,咱们走吧,静还在等着咱们呢,太晚了,该送她回家了。
哦,对呀。蔡军,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寒假我来找你,那么再见了!
好,再见,路上小心!看到尧,跨上摩托车,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转头就走了。我听见了摩托车的引擎声,感觉到车灯由弱变强地照在我的身上,面前的台阶上映出了我的影子。身后传来暮的声音:蔡军,再见。
再见。我没有转身,径直走进了楼里。
怎么上楼的,我忘记了,只记得当我走进卧室时,电扇在嗡嗡的转动。开灯,脱衣服,关灯,躺在床上,又是遐想联翩
我到底去不去送他呢?我又没答应必须去
我真的不去吗?可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哥们啊,还是去吧
不行,要是让那小子知道我去送他,那我的面子可就全没啦
去不去呢
去,想去就去,让那小子知道又如何,说不定,还能给尧一个惊喜呢。我坐起来,打开灯,拿起闹钟,天啊,快一点了,定闹钟,关灯,闭眼。
啊~好困啊!我走在去喷泉的路上,哈欠连连,回想昨晚。闭眼睡觉,可怎么也谁不着,到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闹钟把我叫醒时,是五点半。唉!不远就到了,我要怎么样面对尧呢?我是不是应该远远地看着呢?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愈进愈近啦,嘿!喷泉早上还真是热闹啊,晨练的人还真多。看来尧还没到,也没有我认识的人。我来到一处离路口最远的石阶坐下,等待着。一个老人在我面前走过,我大量了他一番,便又抬起头,注视着路口,注意着来往的车辆。片刻后,那个老人又在我面前经过,我这才发现,他是在绕着喷泉遛弯儿呢。继续对着路口行注目礼,等待着。当老人在我面前经过第十四次时,还是没有看见尧,我放弃了。站起身,伸个懒腰,向路口走去,在路口的东侧,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地,我看清了,是刚和静,我走了过去。
这么早啊,你们在这干嘛呢?虽然感觉到了,但还是问了一下。
刚说:送尧啊,他今天要走了。果然如此。
那你又在这干嘛啊?静问。
我啊,呵呵,和你们一样啊。我耸耸肩,嬉笑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刚问。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我故作神秘的说。
我们三人又等了一会儿。大约七点了,我们决定给尧打个电话,静知道尧的手机号,我们在附近的超市里拨通了尧的手机,我没有主动去拿话筒,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静在电话里骂了尧一顿,因为尧现在已经在去上海的路上了。刚说了些祝福的话,告诉了尧,我也来了。
我接过电话:喂!
蔡军,真不好意思,让你白等了,我爸借了辆车,早上5点就走了,给你打电话,可是没打通。这时,我才想到,尧可能已经给暮打电话了,所以才没看到暮来送他,而我家的电话,已经停机了。放假我回来找你,咱们再一起过年,有事网上留言。
嗯。
又是沉默,电话仍然通着。
你在北京要好好学呀,那么就这样了,拜!挂断了电话,我能感觉到,刚才说话是有点结巴。
三人分手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网吧,我在尧的QQ上留言,把我这两个月以来的心里话都写了上去,请他原谅。
情,是一种无法抵抗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只有真正的爱情才会让人刻骨铭心,神魂颠倒,其实,真挚的友情,亦然如此。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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