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街上小朋友们那纯真的笑脸,你追我赶,无忧无虑,调皮活泼,走路蹦蹦跳跳的,快乐活泼的样子,我的脑海中不由地弥漫散开了我童年时夏天的碎片记忆…… 那年夏天,火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人们沉浸在苦涩的汗水里,衣服都湿透了,村上好多人翻完场,都聚在场上那
每当看到街上小朋友们那纯真的笑脸,你追我赶,无忧无虑,调皮活泼,走路蹦蹦跳跳的,快乐活泼的样子,我的脑海中不由地弥漫散开了我童年时夏天的碎片记忆……
那年夏天,火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人们沉浸在苦涩的汗水里,衣服都湿透了,村上好多人翻完场,都聚在场上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柿子树底下乘凉,那棵大柿子树身很粗,上面却成了Ⅴ字形状,底下树身是连体的,上面却是分开的,就像一个大家庭,孩子长大了,分开了,各过各的,维护自己的小家,开枝散叶。柿子挂满了枝头,颜色和树叶一样绿,树上偶尔有几个红红的旦柿,望着它都垂涎欲滴了,有上树摘吃的冲动了。
树下有闲谝的,谈天说地,手里不停摇着扇子,有几个人围坐在一块打牌的,还有的躺在架子车上睡觉的。
我帮母亲照看小弟弟,村上的大国在照看他妹妹。村上有好几个年轻小伙寻找乐趣,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是谁出了个馊主意,让弟弟坐在我脖子上,两个腿垂直掉在胸前,我的两只手要抓住弟弟的两只手,这用我们当地的方言就叫“驾冠”,和大国驾冠着他妹妹,比赛跑步。
刚开始,我不同意,害怕把弟弟摔倒了,可村上的好几个人都说:“那是你比不过他,害怕了!”另一个又说:“不比赛也行,那你认输好了!”这一下激起了我不服输的劲,我也顾不了许多,比就比,村上好多人都跟着看热闹,打牌的都不打了,围过来跟着看热闹。
路线是从大柿子树底下顺着路从南往北向村的巷道跑,有一个人喊口令:“预备,跑!”只见我驾着弟弟,心突突的,像怀里揣着一个小兔子直跳,心想,我不能光顾跑,要看准路,不能把小弟弟摔倒,我顺利地跑在了前面,很庆幸没跌倒,而大国就没那么幸运,跌倒了把妹妹摔得鼻子口出血。大国他奶奶因此还到我家找母亲理论,母亲狠狠地批评了我,并说“都是我好胜心惹的祸”,我红着脸低着头认错。
夏日里太阳火辣辣的,阳光直射在人们的头顶上,花草树木被烤得打了蔫,田野也被烤出了一道道裂缝,热得人满头大汗、心烦意乱。烦人的蝉鸣,也不闲热,不停地拼命鸣叫着。有时蝉好像和人做对,天越热,它越叫的欢,叫的刺耳,我瞅准白杨树上的蝉,用一根小棍子够不着它,就打其它矮一点的树枝,把它震飞。如果蝉呆在小一点的树上,我就用力摇小树干,直到它展开薄翼飞到远处另外一棵树上为止。
“冰棍!冰棍!”在这炎热的夏天,听到这两个字的叫喊声,心里都凉爽多了,再吃上一口,那才叫爽,甜甜的,冰冰的,直凉到心坎里,那一股冰凉从心底里扩散,弥漫到全身。
夏收季节,大人们起早贪黑,挥汗如雨,在田野里风风火火地奔波忙碌着,把割回来的麦子摊在场上,铺满整个场,让太阳暴晒晾干。
母亲要去地里割麦子,就让我去看麦场,麦场旁边有棵柿子树,我就爬到柿子树上,找个好位置坐下,既编了草绳又看了麦场,并且坐在树上还很透风凉快,时不时的哼唱两句,瞅着那颜色微微黄红的“旦柿”,想尽办法都要给摘下,吃到嘴里,软软的,甜甜的。
我和弟弟是个大馋猫,不光惦记着麦场那棵柿子树,还时刻惦记着家里的核桃。我家院子里栽有一大棵核桃树,当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的时候,我让弟弟把大门一关,我就爬到核桃树上摘核桃,不凑巧,母亲回来敲门,嘴里喊着“来了!来了!”我还在树杈上,赶快从核桃树上下来,把树下的核桃叶捡起塞到不起眼的地方,母亲等不及了,在门外大喊,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大门口开了门,母亲看我怪怪的眼神,责问道:“大白天关的门干啥?准没干好事!是不是又上核桃树?”我耍了一个鬼脸,跑进了屋里。
夏日的晚上,天空繁星璀璨,眨巴着眼睛,皎洁的月光撒满地上,吃完晚饭,就在我家院里铺一个长长的凉席,我和弟弟静静躺在凉席上,母亲摇着扇子给我们扇着,既扇了凉,又扇走了蚊子。不一会儿,院里乘凉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劳累了一天的左邻右舍们,坐在小板凳上,闲嗑着当天发生的琐事,很是惬意自在。
随着年龄的增长,童年许多记忆已在不经意间悄悄流逝了。如今再忆起儿时那般纯真,脸上回荡着纯真的光波,不禁怀恋起那一个个童年的夏天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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