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写下今天的二首诗。 再次,自读贯穿今世心愿如此倔犟后写下痛苦挣扎的另一首检举控诉的一天到来,天色已黑了。我显得疲惫又有些过新年元旦喜悦,楼道沉寂很深,灯光无精打采穿透过去,仍是一片死寂,静极了。我开始在静默中打量,想捉拿那个凶手,它让天宇腐烂,
终于,写下今天的二首诗。
再次,自读贯穿“今世心愿如此倔犟”后写下痛苦挣扎的另一首“检举控诉的一天到来”,天色已黑了。我显得疲惫又有些过新年元旦喜悦,楼道沉寂很深,灯光无精打采穿透过去,仍是一片死寂,静极了。我开始在静默中打量,想捉拿那个凶手,它让天宇腐烂,它让痛苦结成干片。
灯,晃动几下。
整个房间,弥漫起窗外刮进来的阴黑风。阴风?这白天见不到的黑影,晚上,是包着屋顶可见的,所有的黑抱成团,联盟起来,若取一个物象说是黑势,那到不可以的,有人会驱动黑道前来擒拿,更是自找的天祸了。
天祸!天祸……….。我想起一个麻烦事来。
他,是不敢直呼其名的。
一个晚上,醇香名牌茅台酒味从打嗝气流喷出,润红气色盖住了天性暴戾脸部肌肉,他从酒中品尝刚刚结束的一场社交人际交易,缓缓脱下外套衣扔在黑色沙发上,衣服蜷曲起来象一只乖懂黑黑盒子,这外衣可是一个象征权力的衣服,哈哈,谁敢提醒呢?他漫不经心地坐在一张豪华真皮老板椅子,真皮是法国进口的,好象外国的皮最适合这张最能说话的椅子。椅子,转了几圈,他用手指在桌子慢慢轻轻敲着,似乎有什么心事。
随手,拿起报纸。
看了看,近期日本国会内阁议员竞选报道。叹了一口气,自己就要到法定退休年龄了,接着又是一口气,这口气也真够长呀,从肺部窜到牙上,把茅台酒的酒精全吹出来。他不再关心那份报纸,拿起一个小册子,密密麻麻的。
他大概静坐了一刻钟。
随手拿起手机。
“计划按这笔协议进行,不过要关注天气,特别是新闻媒体。”余音是拉长的,哈哈…….哈哈……,这重复又复合着,哈哈……哈哈…….,一个写字的人敢说黑势力。
“干净点,做掉。”
夜,更静更深了。无数黑虫啃嚼一栋栋建筑物上星月。
我随手点了几下电脑屏幕,最爱听的《满江红》激昂顿挫。“……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窗外,一阵骚乱。
“拿好捕具。”
黑,黑社会工具及其制造者,不再关注天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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