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蓬勃而多元,炽热而无序的年代,夏雨禾始终觉得自己是一朵没有颜色的花。似乎有点因落伍而窘迫。她已经很少写东西,总是感觉自己的文字几乎清寥到可以听到远方寺庙的钟声。钟声回响,不单单拉长了略带禅意的孤影,更带了些许的层层薄凉,犹如蘸着冷寂月色而写。
在这个蓬勃而多元,炽热而无序的年代,夏雨禾始终觉得自己是一朵没有颜色的花。似乎有点因落伍而窘迫。她已经很少写东西,总是感觉自己的文字几乎清寥到可以听到远方寺庙的钟声。钟声回响,不单单拉长了略带禅意的孤影,更带了些许的层层薄凉,犹如蘸着冷寂月色而写。
是的,多年来,夏雨禾是薄凉的,好像骨子里的薄凉,兀自寂寞,兀自仿徨。
直到遇到苏子陵,夏雨禾的心弦莫名的被拨弄了一下。
一个炎炎夏日,雨禾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发着传单。生计的所迫,雨禾职业性的微笑着,看不出隐忍后的半点安静。是的,她应该是安静的,如一颗按兵不动的棋子。
阳光刺眼,雨禾恍惚间感觉一辆车停在她的前面。还是碰碰运气吧。这样想着,人已走到车窗前。
“先生,您好,请问……?”然后,雨禾双手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然后,那位男士谦逊而笑,礼貌性的接过他的名片。只是,雨禾的心极速的就那么震颤了一下,哪里见过?似曾相识燕归来。那一款谦谦有礼明明在心坎上发酵过。
晚上,夏雨禾一个人来湖边散步,夜灯闪着诡异的光。心底忽然柔柔的漾着一句话:我为你而来,你为我存在……夏雨禾心底忽然闪过一款整洁,内敛。很莫名。这种莫名,似有似无的漾在心底有真有那么一段时间,只是,夏雨禾恍惚做过一个梦。
日子,一直很冷很冷。对于体寒的雨禾,有时,不得不抱紧了自己给自己取暖。倔强的她已经习惯的一个人走,一个笑,一个人独守天明。
一个人的天涯,薄凉。夏雨禾常常凌乱的觉得。
直到有一天,苏子凌的出现。
就那么一天,微信朋友圈通过通讯录添加上一个苏子凌。
夏雨禾在脑海里放电影似的搜索,苏子凌是谁?谁是苏子凌?
夏雨禾不但骨子里透着薄凉,语言也薄凉的可怜。她很少网络上说话,即使朋友圈她也很少联络。只是记得很久很久以后,有人发来小字:您,还好吗?
“嗯,还好。”只是,雨禾礼貌性的回答。没了下文。
不知又多久,又是简单的字眼:您,可否记得我?
夏雨禾敲过去:记得。
夏雨禾自己就笑,笑自己说谎怎么都不脸红呢。不过,她敢保证对方一定记得她的,若是说,记不起,她总感觉有点不礼貌,而且不尊重人的味道。
夏雨禾从来不去打破沉默。直到有一天,对方同样简单的小字:谢谢你还记得我。
夏雨禾敲过去:苏子凌,你记得我们的相遇?天知道,她在努力搜索有关他的信息时一遍遍的刷着他的朋友圈,知道他的名字:苏子凌。
苏子凌敲来小字:那天的阳光很可爱……
于是,夏雨禾突然间就哭了,哭的决绝,哭的地动山摇,哭的今生来世都听得到。
……
然后,他们一起听歌,一起看美人鱼。有那么一次,他抽烟,坐在他身旁的她轻咳了一下。他问怎么了,她说,可能不习惯烟火的味道。从此,她再没见过苏子凌抽烟,他说,他要为她而改变。
夏雨禾忽然泪奔,她说苏子凌傻,她说自己可以慢慢适应,她说她可以为他而改变。苏子凌此刻笑着点着她的脑门说她傻。
他们共餐时,尽管夏雨禾喜欢香菜的味道,但她会提前安排招待生,任何饭菜里都不要加香菜。夏雨禾清楚地记得,苏子凌不喜欢香菜的,而且,她还记得,苏子凌不喜欢太重的口味,不喜欢吃辣,不喜欢吃酸。这点,他们如出一辙的相似。
直到短暂分离时,苏子凌说,等我。夏雨禾一句话都不肯说。
苏子凌走后的日子里,夏雨禾把苏子凌送给她的一大束康乃馨小心翼翼地插在花瓶里养着。苏子凌说,康乃馨代表健康。
苏子凌没有说爱,而是,提到健康;只是,夏雨禾懂得没有说出的爱里究竟有多爱。
尽管夏雨禾日日为花儿换上清水,还是阻止不住花儿的枯萎,活生生像极了雨禾经受不了思念一般的心脏。雨禾说:“苏子凌,你安心工作,我很好。”只是,说这话时,夏雨禾的泪流在嘴边,夏风把她的长发缠绕成一团,就如她想念苏子凌的心。
夏雨禾清楚,苏子凌的希望。于是,每天阳光地笑,阳光地吃,阳光地睡,就连想念时的泪也是五彩的。
世界上最好的爱情莫过于:一个平凡的你,一个平凡的我,前世擦肩而过,今生复遇又相知;于是,就有了最好的你遇到最好的我。
夏雨禾想,苏子凌就是一棵树,她经过树身旁,树就成了她可以依靠的树。
苏子凌告诉夏雨禾:相信我,能给你阳光;相信我,请赌上你自己;相信我,只要你夏雨禾敢赌上你自己,我苏子凌绝不会让你输。
夏雨禾一路健健康康,苏子凌一路阳光向上。
厨房里,夏雨禾‘叮叮当当’,苏子凌在一旁哼着歌:背靠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然后,苏子凌从背后抱住夏雨禾,轻声问:“宝贝,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夏雨禾附在苏子凌耳边呢喃:你是我入了心的药。
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爱到花萎,不是爱到茶糜,而是,你是我入了心的药。
原来,最好的情爱,不是你不来我不老,而是,你是我入了心的药。
你是我入了心的药。真好!苏子凌说,雨禾,我做你一辈子的药,不但入心,还要入骨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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