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陌上花诗记 明日就端午节了,总算完结了《陌上花》近月余的诗集部分的诗句。 昨晚,写完最后一首现代诗《端午之祭》,我真的很漠然。彷徨的心如慕光明的飞蛾,直飞到焚魂的火,焚去了,焚去了;血在流呀,流到《离骚》的问天词句,流到岳飞天葬的落日赫色晕辉。
秋月,陌上花诗记
明日就端午节了,总算完结了《陌上花》近月余的诗集部分的诗句。
昨晚,写完最后一首现代诗《端午之祭》,我真的很漠然。彷徨的心如慕光明的飞蛾,直飞到焚魂的火,焚去了,焚去了;血在流呀,流到《离骚》的问天词句,流到岳飞天葬的落日赫色晕辉。
历史的今天,赐予我什么呢?石碑的刻文,满满了近一年的苦闷,彷徨(我是在这一年内开始习作诗歌的)。我在魔鬼地狱般地抗挣着日子,发出熔岩的隆隆烈焰,喷发着仇视玷污人间善与恶的灵魂堕落,撞击着更可怕恐怖的割裂民族肉体的势力,无畏着围剿与阴谋的杀戮,承受着夜色入室与无数言语的恐吓,痛苦着隐形监控与黑色语言绳索,清醒着黑吃白的狰狞的脸谱,梦死在夜色的灯烛残流。
向天问,向历史问,向人类进步文明问,向伟大时代的梦问。我近月来,写了二万余字的散文诗句,已经是许多了。千缕万絮的字音,真是我很漠然而又彷徨的抗挣与战斗。暂且不言这些了,就随便聊一聊这一个月诗作的札记吧。
我真的是个写字的外行人,是一个庸而无能的人。我没有读过什么古典名诗,更也没有读过几本文学名著;再谈到我的文学根底,那也算可怜的很了(我是学物理学的)。写不好诗自然而然了的事,在我这已年过半百的岁数,再来提笔补这一先天的不足,怕也是有点可笑的事,可我是一个博爱的,透明的,仁厚的,阳光的,正气的人呀,我想拥有这些就足够了。
天与物和谐,邪不压正,力有刚柔,系与解,云与雨,春与秋,河与桥。这些合着的琴弦不就是透明的悟与诗么?
我想我所写过的诗,都是从这些日常生活日子里,习惯而又忽略的物性的内在关联的字句出发,做一次颤栗的,人性的,洗涤的,灵魂的,晶亮的,美好的,向光的镜片旅行,卸掉自身的枷锁与硬壳,坐进一片时间的叶子,去禅悟事与物的关联的广与深;呐喊出,歌唱出,叩问出,那些装在睡袋里的风与雨,没有熄灭的善与恶,没有识别的伪与真,没有死去的梦与魂,没有虚怯的正气与希望,没有消沉的美的力量与倒行人类历史的势力的决斗。
从这点来看,就可以看出了我的诗作与散文了。它们呀,虽缺艺术色彩,虽少写作技巧,虽无合理修辞,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我的诗作有人类的记忆,有正能量的搏斗,有撞击玩火的某一方土分裂思想。因此,我的诗作就有点独特而又古怪,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执笔一年来,所写的估计也正是这一句话了的吧。
明日就端午节了,写完这一稿子,时间更近端午的祭台了,沉重的心,更加沉沉了。我也不想再多蚕萤多思了,就做一首诗来结尾吧。
啊,上帝,我是你的娇儿
上帝呀,你何以弃了你的娇儿
我是你的娇儿啊
我捧着你创造的天宇的书本
一棵树倒映在天水
可我与一块石头相紧抱,将沉在污黑的问路。
且看呀,我有一只断臂
正如多了一只眼睛,阻挡洪波的泥石流
雕塑
沉默着,抗拒背弃你的所有的恐怖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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