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硐保护与开发的工作,如果从2008年开始算起,到2019年,已经7年。在7年的保护与开发的工作中,重点在于开发,而保护的工作成绩主要 是罗家大院的置换,也就是,在开发区的预留地划拨给居住在罗家大院的居住户宅基地,这项工作已经全部完成。至于如何保护?还没有启动
曲硐保护与开发的工作,如果从2008年开始算起,到2019年,已经7年。在7年的保护与开发的工作中,重点在于开发,而保护的工作成绩主要 是罗家大院的置换,也就是,在开发区的预留地划拨给居住在罗家大院的居住户宅基地,这项工作已经全部完成。至于如何保护?还没有启动。
保护是开发的前提,这一道理好像人人都懂,然而,7年中不是在保护而是加速地破坏。在这里,我思考的首要问题是,保护的对象是什么?
我认为,曲硐是中国历史文化名村,而这一美誉的载体应该是传统建筑群,也就是大量的传统民居,除此之外,还有曲硐老温泉、罗家大院、永平县简易师范学校旧址、县衙门遗址、曲硐清真古寺、大小坟院。
2019年4月15日前,我虽然居住在县城,但经常到曲硐村落走访,抒写历史文化的文章,而这方面的文章的素材就是古建筑。我经常站在曲硐回族文化城石阶上方,眺望保护建筑的核心区域,感觉传统建筑越来越少,因此,我用自己的笔不断呼吁。
2019年4月15日后,我被抽调到永平县曲硐保护与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在工作中,我不仅呼吁要抓紧保护传统建筑,也经常走进村落,调查古建筑的状况,抒写古建筑保护的重要性。
传统建筑,承载着历史,记载着一个地区的独特的民族文化,记载着鲜活的民族精神,也记载着一个民族勤劳勇敢、奋斗不止的风范。这就是我认为保护传统建筑的文化意义。
然而,又如何保护?7年工作中,没有保护规划,或有一点点,也只是纸上谈兵。我面对保护现状,深感忧虑,在工作中深入探索。
2019年1月20日下午,我正在抒写有关曲硐的历史文化的文章时,办公室的张黎老师来到我的办公室,让我接电话,这电话是杨占中副主任打来 的。他说:“马老师,请你去西门方志勇家拍照,他家要危房重建。但要鉴定,如果一二十年的房子,可以重建,如果时间太长,房屋太古老,就不能答应。”我一 听,心急地说:“我鉴定不了,你们领导要去。”他说:“我在博南镇政府开会,去不了。如果拆着不该拆的传统建筑,以后,一扯到保护建筑问题,相关工作人员 要受到处理的。”他这么一说,我更加心急,不知如何是好?
危房重建的户主方志勇已经在张老师的办公室等候,我对他说:“你家拆除的房屋有多少年了?”他说:“一二十年。”此时,同事梁建光说跟我去,关于鉴定一事,他已经与杨副主任通过话,我负责照相,取证。
路上,户主跟我说:“我家有两个姑娘,都在浙江打工,老大有了一个男朋友,准备结婚。可是家里没有住处,只好把原来的两层三格厨房拆除,重建。当然,主房不拆。”我俩到了他家,小梁鉴定,交代建筑要求,我拍照。
拍照完,我俩又到北门181号户,户主是马君义,他说:“你们看,我家这老房屋已经要倒了,原来是一间草房,后来翻盖为瓦房。后墙已经裂了,几 乎要脱节,相当危险,瓦沟已经变形,一下雨,到处漏雨。我家有两个姑娘,都大了,还住在一格,所以不拆除重建不行。”小梁鉴定,我拍照。小梁跟他交待有关 重建事项,我看着真正的危房,看着两个姑娘,心想,如果不让他家重建,危房一旦垮塌,出现重大的安全事故,哪一个都负责不了!再说,人家已经无法居住,两 个大姑娘还住在一格,在曲硐八千人的村落,我第一次目睹,心酸泛起。
此时此刻,我无意间找到了如何保护的答案。一是抓紧时间摸清传统建筑的准确底数,二是挂牌保护,县人民政府传统建筑保护的铁牌,三是加固翻新,清出安全隐患,三是县人民政府在村外启动安居工程,以便安置传统建筑保护居民居住困难人员。
大寒时节,我犹如一朵腊梅,悄悄开放,满室芳香!即使是自我陶醉,也是对故乡情的一份美丽的遐想!
(云南马永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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