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生如梦,我说人生如秀,哪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朦胧……”这首歌名叫《再度重相逢》。 二零一五年的古历五月十九号的清晨,约摸着晨已八点一刻了。我就斜挎了一个旧色的活动包,怀揣着那个青涩的勇气去上我的第一份工。 工是难找的。尤其短期工,像我这样只干
“你说人生如梦,我说人生如秀,哪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朦胧……”这首歌名叫《再度重相逢》。
二零一五年的古历五月十九号的清晨,约摸着晨已八点一刻了。我就斜挎了一个旧色的活动包,怀揣着那个青涩的勇气去上我的第一份工。
工是难找的。尤其短期工,像我这样只干一个月就能满足的“亢奋小少年”想在这个偌大的小城里“立足”何尝容易阿!我之前也没深料,于是始初内心也不那样着急的,心里想着,寻一个无所事事的晚上出去找找罢,活这事也就基本定了。
于是那月的古历十六日晚,我就无所事事,便奔着那些霓虹去了。路中,街道是繁闹的。出了路,定了XX街,沿路全是小吃小贩,门面房也各式各样。于是我专挑那些装潢精致的去。“打扰一下,麻烦问一下,那个……那个啥,阿姨,你们这儿要假期工不?”我立进一个门面的吧台前,瞅见她二十余岁的样子,脸立马就涨红了,胸脯像藏了只雏鸡在扑腾。“哦,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要暑假工……”。吧台传来那句听起来柔和悦耳的回答。“哦,那算了……谢谢”我赶紧应了口,飞也似地走出了这个热闹香辣的地方。心里却还缭绕着“阿姨……”这句初话,内心颇为尴尬,也告诫自己该换口了。因为还没入伏,所以夏夜照例是清爽的。夜里路边走了几步,我涨红的脸也凉下来了。到了第二个起眼的店,是一个叫“巴蜀饭店”的,我没思索,就进去了,地板很亮,“麻烦问一下……”“不招人不招人”吧台是个四十余的大叔,头不抬说话却快的很。我环绕了下四周的寂寥,然后倒也轻松的出了店。三家,四家,五家……我过了路,到了对面的门面,又开始往回折。“XX麻辣烫”这家店甚是豪华,我往里一窥,好家伙,人都往出溢,陆陆续续只见进去的,不见出来的。玻璃门外的荧光屏上,招聘各类的字眼像水一样循环流淌着。我快步走向玻璃门,刺鼻的香味像大麻一样,我用力吸着,顺着味儿就进去了。“麻烦问一下招短期工不?”“这里只收钟点工”“那啥时候,几个小时,多钱……”我的眸子有些亮,像个发光的水球。“哦,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半,一共三十……”。那人头低着,两只手像在变魔术,在人群中算着帐。“哦,谢谢……”望着四周的繁忙,回想着他的应答,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心里困极了。我终究还是走出去了。走在了这条热闹的路上,慢慢的,心又重新热了,也不困了。旁边是个“XX快捷酒店”,我二话不说就进去了,“麻烦问一下……”“不好意思,这里只招女工”我话没说,豪华的吧台处就传来了回答。“麻烦问一下,这里要人不……”“麻烦问一下,还要人不……”但凡遇到像样的店面,我都进去然后又出来了。“叔,麻烦问一下要人不?”来来回回不知道进进出出多少家,最后竟随着疲惫进了工地的门房“啥?”门房是个大爷,全身都是古铜色。“要人干啥……你是弄啥的,想干啥……”“哦,不好意思,爷问一下这里要人不”“哦哦哦你能干啥”大爷在门房里坐着,然后呆呆地看着我,说着。周围的白光很暗淡,但我的影子却很清晰。“哦,拧钢筋也行”面对他的质问,我有些急了。“去去去,不要不要”他立马转回了头,不再看我。
那晚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我四个多小时的热情在这霓虹下显得暗淡了许多。人才发觉困了,已是深夜,车却照例很多,路也很热闹。
就这样,接连两天,我再也没有找到活了。十八日的早晨,和往日一样,这次更没有头脑,毫无目的的搭车直奔到了市中心。我的热情是不减的,尤其早晨。那日如初的碰了几个壁。街头是我的期盼,在这里,我遇到了我后来的上司——“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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