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风,逝去的美好早已被时间榨干,剩下的仅有贮满记忆的田野和落满尘埃的院子。灼伤人眼的幸福与哀伤,永远无法再触及,唯有用灵魂去捕捉、去祭奠…… 曾爱上院子头顶的那片美丽星空,常拉着全家在此打上地铺坐成一排,或翘首静坐或不分长幼地嬉戏打闹……然而,当
往事如风,逝去的美好早已被时间榨干,剩下的仅有贮满记忆的田野和落满尘埃的院子。灼伤人眼的幸福与哀伤,永远无法再触及,唯有用灵魂去捕捉、去祭奠……
曾爱上院子头顶的那片美丽星空,常拉着全家在此打上地铺坐成一排,或翘首静坐或不分长幼地嬉戏打闹……然而,当风云变幻,此已是物非人非,挚爱的亲人飞走了,他不是鸟儿,却获得了天上的永久地址。也带走了这个院子所有的体温,留下的唯有疼痛……如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星空尽管再璀璨,也照不进我那年轻的却萎缩了的心。那跨门而过的吊锁上爬着的枯藤还很年轻,它没有经历过这个院子里的沧桑,却瞧见了铁门边斑驳的锈伤。这个一穷二白的院子,继续着它的穷苦,不同的是,褪去了温暖的颜色,缺少了温馨、热闹和浓浓的家的味道……
初春的清早,苏醒在被窝里的自己又听到窗外树林里枝叶间传来的布谷鸟的叫声,仿佛嗅到了昔日温暖潮湿的味道,那久远的声音,像要直接把我拉回过去似的,却又仿佛被现实告知那昔日的遥不可及……
我披上外套走出去,听到远风在空空荡荡的田野里狂叫,死一般的静谧将栖在路旁枝丫上的鸟儿的目光都吓成了呆白色。那曾经游荡在傍晚小径中的单车上,载着的乐观灵魂,如今已不知飘向了何方,也许因为依然舍不得那双总爱轻轻揉搓我小脑袋的温暖大手,舍不得那充满无限温存与爱抚的双眼而留在这片曾无数次劳作、玩耍于此的田野上空,不停地追寻着那逝去了的美好吧。儿时的猫耳朵草,现也不知躲在哪座枯井的身后,偷窥着那可怕的岁月……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记得从何时起,我开始对冬天落尽叶子的萧条得散发着凄凉味道的悉悉索索的枝丫、枯藤有着特殊的感情。有喜欢,有疼痛,有看破红尘外的冷静漠然,也有处在尘世中的无奈,幸福憧憬与凄凉……那发了叉,发了叉,又发了叉的叉的叉的叉的树枝,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触发灵魂的的感觉……
远风凝望,是颓废还是希望的喘息?我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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