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仍在继续伏案,有些乏了。暂时就那么坐着,喝了口茶,感觉舒服多了,看着桌上那盏灯,思绪似乎随着茶香和光晕回到了那天。 记得那是一个不太冷的夜晚,夜已很晚了,是的,夜已很晚,我匆匆的从外面往学校赶,在两边路灯下上演着影子缩短,伸长,缩
夜已深了,仍在继续伏案,有些乏了。暂时就那么坐着,喝了口茶,感觉舒服多了,看着桌上那盏灯,思绪似乎随着茶香和光晕回到了那天。
记得那是一个不太冷的夜晚,夜已很晚了,是的,夜已很晚,我匆匆的从外面往学校赶,在两边路灯下上演着影子缩短,伸长,缩短,再伸长,如此往复着。。。。。。
就在某一刻,我看到了您,是的,夜已深,或许只有您身上的荧光服才能在黑夜中闪烁着光芒吧,是吧?是的!当我的视线由九十度转为四十五度的时候,您,佝偻着身体,一撮儿凌乱的头发在风中放肆的飞扬,右手执一铁钳,左手拿一袋子,就这样在路上慢慢的,慢慢的走着,在您的背影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将军在检阅军队,那么仔细;我似乎看到了母亲对孩子的那份关爱,那么无私。
时光在流淌,当我的视线有四十五度转为一百八十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朴素的脸,黝黑的面庞,浑浊的双眼,一双同样黝黑的手,当你的右手伸向左手时,我明显感觉整个黑夜在震动,是的,是您,就是耀眼的瞬间,不,是永恒,怎么会是瞬间呢?
有人或许问我,后来呢?有些事本就没有后来,而留在我记忆中的除了那个环卫老人的脸,就只剩下,那个身影,那只铁钳的身影,而我始终相信,灯光下的铁钳比我高大太多了。。。。。。好了,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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