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罐氢气,一个气球,熟练地充气,而后扎一个捆绑的线,那线长不过一米,细细的绿绿的,微笑地交给孩童,孩童手持线柄欢呼着,迎风呼呼地飞快地叱咤着气球,一不小心,氢气球从他的手里溜走,任凭你追寻,抑或忍痛哭嚎,捶胸顿足,氢气球彻底地飞走
一个人,一罐氢气,一个气球,熟练地充气,而后扎一个捆绑的线,那线长不过一米,细细的绿绿的,微笑地交给孩童,孩童手持线柄欢呼着,迎风呼呼地飞快地叱咤着气球,一不小心,氢气球从他的手里溜走,任凭你追寻,抑或忍痛哭嚎,捶胸顿足,氢气球彻底地飞走,抓狂也枉然。
这时节,氢气球产生的过程是简单的,出世是简单的,命运简单而又短暂,随着风悠悠地飘,悠悠地起落,不由自主地在空中展现它的曼舞,是痛苦还是欢乐,恐怕只有它知道了。
这时节,孩童啼哭,我并不认识,踏步上前相安慰,柔柔的轻语,放弃吧!凡事不必强求,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你起来与我一起观看它凤舞九天,不好吗?
俄而,孩童破涕微笑,随着它的漫飞,像极了孔明灯,我与共鸣的期望并祈祷,盛世太平,民心安定,不起战乱,四季和顺,五谷丰登,人人向善。我与孩童侧脸仰望,孩童很是迷蒙遗憾唏嘘,我们目送它幽幽然漫入天际,直到无法相见。
这是一个氢气球的缘起和与生俱来的命运,说不定随着气压的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覆灭。这怎么能是你说了算,会是我说了算的事呢?那是命。一种与生俱来的飘泊之命数。
即使握在手,也是盈盈然在飘泊,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老去,慢慢地爆破,偶或死去。没人理会,没人在意,没人疼惜。
我疼惜,因为同病相怜,因为一般心思,因为同是寂寞的游离,一派难言的心滋味。
所以痛着我的痛,泪着我的泪,独自的描摹,朦胧眼帘,一帘心雨。那不叫无病呻吟,那叫挣扎的命运。究竟怎样,活得才有方向,心中失去志向,坐等老死么?或承认宿命寻觅冀盼么?那也不是本然的风格。
就在一日三餐里空亡,就在无聊的时光里滑过,最终难以逃出时间的牢笼,青丝平添几根,心思隆起唏嘘,一任思想溜走无法追逐,躯体呼吸着成了机器。
机械地吃喝行走,无所事事,并不是我想要的日子。难道任凭此生流亡么?难道任凭生命昼夜如斯地消亡么?不甘。
随着信仰,麻木的心灵有了知觉,消亡的头脑有了意识,早已不会哭泣的心已经湿润,周身有了觉知,那是心与灵魂的恢复。是文字效应,心魂只有碰触文字才可以被拯救。
这是怎样的不可思议,由空虚到空虚,由寂寞到寂寞,文字是灵药,救活自己。难道只有把命交给文字,勾勒一些不着边际的墨字,性命才有起色么?哀乃,什么章法已无关紧要,什么体统已不管不顾,紧要的是生命攸关。
凡是拯救不择文路,没有正统,自言其事,自成一统,关门呻吟,自制心要,自给自足,丰盈灵魂,子夜絮絮,墨回性命,心禅字法,难成体统,不成法度。
平指尖回落,凭心画回放,凭心音畅吟,一纸光影,一个氢球夜倾情,述说温良。不摸笔迹,难道疯狂摇滚嗨歌么?那并非本人的准性情。不知何时喜欢安静,不知何由,拒绝舞厅。
舞厅里光影怪异,男男女女搂搂抱抱,不时的亲吻一下,刺激了感官,那只是气氛里的欲爱,非真心真情,只是寂寞的拼凑,疯狂的淫荡,粗野的抚摸,那是人性的物性,并非心性,只是躯体的扭动释然。你说是感觉并不差,你说是情爱并非不可能,只是原始的冲动,与兽性的欲望。
风来了,退却燥热,心凉了心静了冷静了,清醒了,只是情歌的蛊惑,心灵的寂寞,空虚的古怪,无聊的推波助澜。抑或生活的封闭,心灵的闭塞,业罪难消,心罪有起。
哎,果真如此,倒也活得痛快,可惜有谁愿意出卖灵魂。你行么?我不行,打死我也不会疯得像野鸡。
来吧,来吧,独自的,寂寞的,抚摸文字的心,触摸心灵的海,寻觅温度。让生命起死回生,不再像个肤浅的氢气球。
不再自顾自的浅薄,何如。
若可,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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