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牵着疲惫的步履往前迈,无边的黑夜撕开了记忆的痛楚,似热带丛林迷漫的瘴气向周遭分散开来,灰暗的灯光打在高傲的脸上,冷冷眼神里透露着的满是怜悯,“好可怜!好可怜
夜幕牵着疲惫的步履往前迈,无边的黑夜撕开了记忆的痛楚,似热带丛林迷漫的瘴气向周遭分散开来,灰暗的灯光打在高傲的脸上,冷冷眼神里透露着的满是怜悯,“好可怜!好可怜!”
我在笑,夜也在笑;它笑我太倾颓,我笑它太深沉。夜,你吞噬着所有的笑靥又制造着一个个的梦魇。“虚伪吗?噢,不,那叫深沉!”空气里满满地充斥着诡秘与狡黠,有着鬼域的风采,孤寂的魂灵穿梭游弋,飘呼飘呼,到处都是颤栗,到处都是切缩,“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孤星藏了璀璨躲在乌云后面正透着寒光,鄙夷的眼光刺痛了迷失的希望,剥落的伤痂滋长蔓延了黑的深度,路的尽头还是路,虚无的终端还是虚无。“归去吧,尘土飞扬的梦!归去吧,风雨同行的路!”
入秋的霜花如锋利的刀刃肆意摧残着枝丫的叶片,沉睡的枯叶俏然间添上了鬓白的色彩,梦幻的青春也有岁月的沧桑。谁的青春不是青春?谁的梦想又不是梦想?无边的夜色唤醒了亘古的遐思,却隐去了山峦的巍峨,黄土地的温柔也被无情的褫夺了,这是你的权力,在你的淫威下所有的晦暗所有的静谧所有的虚无全都归你,但所有的沉默都归我,这也是我权力。我愿意在你的静谧里辗转反彻,我愿意在你的晦暗里吐露悲伤,我也愿意在你的虚无里添舐泪痕,只要我愿意。你是大可以耻笑休辱我的,如果你愿意。但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孤独的自由,沉默的自由。你的晦暗虚空远还没有侵入我的领地,恐怕你是永远也难以企及的,我永远不会全然晦暗的,因为我要保证与你对话的权力,这大抵是不需要沦为一个奴隶的。
“夜深沉,夜深沉!”比深夜更深的是什么?梦中梦?窗中窗?痛中痛?一片海?一座坟?一个黑洞?或许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它有辨明生活是非的瞳孔,它有乘载岁月风尘的睫毛,洞悉一切就在它的深邃里;也抑或只是一支音韵呕哑的笙管,它有了划破长空的深度,却无法达到我心的维度,去修饰那片带伤的星空,凄婉的音符只能化为心底淙淙地暗流涌向那夜的最深处。谁在心的维度上拨动了梦的琴弦?惊扰了沉睡者的酣眠,不耐烦的呓语道:“哼,管它深不深,我要去睡觉了,等到天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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