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置的花盆,闲放在飘窗上,都说沙漠有绿洲,还有骆驼,我的仙人掌却没有土壤。 它的盆里有一处角落,树的根死了,想要栽放桂花,我的仙人掌被放在了一旁。 路过卖花的市场,鲜艳的花要充足的水分,他们说和我的仙人掌不能一起存放。 看见粉色的风信子,也要
空置的花盆,闲放在飘窗上,都说沙漠有绿洲,还有骆驼,我的仙人掌却没有土壤。
它的盆里有一处角落,树的根死了,想要栽放桂花,我的仙人掌被放在了一旁。
路过卖花的市场,鲜艳的花要充足的水分,他们说和我的仙人掌不能一起存放。
看见粉色的风信子,也要配玻璃的水晶瓶子,明年她说依然会盛开。
我无处安放的花朵,只能独自扎根。
梅花即将开败,与我张望的神情擦身而过,孩童惊喜着什么,像是不曾见过的白色。
是不是见过长寿花,就真的会长寿,它的花朵却也那么含苞待放。
听说过杜鹃的哀怨和寓意,从未识别它真正岁月的风霜,或者它有未知的故事也有惊人的奇异。
想念金黄的油菜花,它独特的味道和那年樱花园一群欢乐的笑声, 还有那个传说诗意般的婺源画廊。
我若见过,也会随意拿笔描画,用我拙略的笔触挥着深沉的芬芳,与我曾有的信仰,大抵也能配合的默契。
朋友说樱桃沟的花朵开放了,挤满了形色的人,冷傲的性子不去争夺,就会凋谢惨败。
年前踏足过江南水乡,有堪比苏州园林的水墨詹园,见过了仍旧想念浑然一体的苏然。
拜读过诗词里的绝色秦淮,夜色容容的水面,热闹的场景藏在了谜语的层次中,我未曾解开这清晰的古韵梦。
像是每一片树下总会有个少年或白色衣裙的女子在彷徨,在执着等待花开的秘密与凋零的命运。
我总是不能释怀,我终将放弃遥远的梦想。
谁懂花香伴着的忧伤,谁不曾有过幽怨的情伤,谁试图欢喜过白雪融化后的污脏,满满花开,总成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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