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寒流冻透了夜的寂静,夜的凄清。今夜无月,唯无声的落雪放纵着无声的落寞。 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瘦削的脸。无法掩饰的憔悴漫卷屋子的空荡。一段不长不短的路,她走得有些力不从心。跋涉的艰难,羸弱了梦的翅膀。像盛夏的雨,总习惯刁难行于中途的过客
西伯利亚的寒流冻透了夜的寂静,夜的凄清。今夜无月,唯无声的落雪放纵着无声的落寞。 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瘦削的脸。无法掩饰的憔悴漫卷屋子的空荡。一段不长不短的路,她走得有些力不从心。跋涉的艰难,羸弱了梦的翅膀。像盛夏的雨,总习惯刁难行于中途的过客。亦如晚秋的苍凉绝不会因你的不谙而收敛半点萧条。 两点一线的生息,打磨着这个脆弱的生命体。柴米油盐的浓重,烹蒸着这个灵魂的孤独。若蛹,在黑暗里寻求蜕变的生机,在孤寂里渴求蜕变的完美。 仲冬来的太快,一切未及收藏,早已封凝成美丽的过往。那些已经流逝和正在流逝着的皆若云烟,散尽天涯,无痕。今夜无月,今夜无眠。她的思绪如雪纷落,白了远山,满了阡陌。所有的痛与快乐一并拧结,坠落这飞雪尘封的世界。 一路,她无力拒绝流离,荆棘填塞着泥泞与崎岖。上帝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纵有柔情万千终是穿越不过轮回的四季,挣脱不了奔涌的流年。 她清楚在她穿上嫁衣的那一刻,爱情就已放逐在了荒漠。 不知道在这个纷纭的世界里,又有谁可以逃得世俗的无情,避得人情的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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