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母亲的故乡,那是别具一格的塞上江南,宁夏。群山环绕的几座矮平房中,稀稀疏疏仅有几户人家。母亲兄弟姐妹五个,排行最小,理所应当独享了不该拥有的呵护,却总是吃不饱,穿不暖。初中毕业后,同行几个人,跋山涉水到浙江打拼。早出晚归,天天吃大锅饭
说起母亲的故乡,那是别具一格的塞上江南,宁夏。群山环绕的几座矮平房中,稀稀疏疏仅有几户人家。母亲兄弟姐妹五个,排行最小,理所应当独享了不该拥有的呵护,却总是吃不饱,穿不暖。初中毕业后,同行几个人,跋山涉水到浙江打拼。早出晚归,天天吃大锅饭,钱挣得却少的可怜,大多数还是要寄回家的。
说到母亲的相貌,如果你不曾与她相识,即使她从你身边光明正大的走过,你无论如何也注意不到她的。蓬松的头发时而披在肩上,时而扎成马尾,皮肤黄中泛黑,又略微夹杂着一点红。个子不算高,需要高跟鞋的衬托,然而她并不会穿高跟鞋,一扭一扭,像极了出顾茅庐的小丑。说的是普通话,但伴随着丝丝乡音。她太淳朴,太老实巴交。
我们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倒也乐无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不是我依稀记得,只是不愿提起,我上了初一,身体各种不舒服,经检测,是鼻咽癌。足足医治一年多,母亲没日没夜的操劳,侥幸不死,却也掏空家中所有的财产,并负债累累。自这事以后,父亲选择了卖猪肉,浑身一股猪骚味,我倒是觉得是香的。由于昂贵的摊位费,以及卖不出肉没有食堂收购。如此说来,父亲便吃了大亏,日夜操劳,也于事无补。后来,思念笨拙的母亲在偏僻的街道开了一家小饭店,饭店甚至比过往的行人还要多上几分,街道如此冷清,只好无功而弃。
我读书在外,离家没多少时日,却日日思念母亲,思念家。母亲年少就独自打拼,我不禁联想到他的不容易,坚强。我想我唯一能做的,也必须做的,就是让母亲的老境不在颓唐,不再让她经历风雨,我要做庇护她的伞,给她温暖,给她幸福。
今日看了看她的照片,不知不觉又流泪了。如果老天给我活下去时间,我一定要用我热血沸腾的生命,去慰藉母亲饱经风霜的一生。儿子的倾情呼唤,不知道远在家乡的您,听得到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和她平分生命,哦不,我要比她晚离去一天,我要亲吻她的额头,我要为她精心打扮一番,母亲这一生最爱美了。如果我癌症复发,我祈个愿保佑,希望有人替不孝的我好好照顾她。我觉得,我和母亲,一辈子真的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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