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一身盐盐银霜,匆匆别离。不为什么,只为爱情。 那年门前的柳树刚二十,双燕来屋檐搭巢相守也才十七。 正当好年华,树被春色染,揉捏妖娆,常在雨中轻启微吟,戏于露珠的润湿和跳跃之间,清澈的风摆着一身暖暖的尾巴,穿行指尖时轻有凉意,掠过眉头刘海
我披一身盐盐银霜,匆匆别离。不为什么,只为爱情。
那年门前的柳树刚二十,双燕来屋檐搭巢相守也才十七。
正当好年华,树被春色染,揉捏妖娆,常在雨中轻启微吟,戏于露珠的润湿和跳跃之间,清澈的风摆着一身暖暖的尾巴,穿行指尖时轻有凉意,掠过眉头刘海,风只是过客,留下拂动的痕迹,不易察觉。
蹲在池边洗衣的女子,如与汉子纠缠昨日的恩怨,绞碎平静的水面,化成片片伤心往事,一圈一圈散开,心思便由浮上来的小鱼,三五成群地衔走了,呆立在青苔侵袭的码头,不言,不诉,不伤,不悲。
我曾如此念念,夜梦归去,树下柔发倾泻如雨,月色在眉头轻轻横过,你望向迷茫的前方,越过那条河,越过世俗的约束,却无法触及对面的我,就如我难以抚摸你一样。
醒来时,一轮圆月正蕴满整个窗台,我知道,你站在梦里的河,是七夕日等候相聚时的焦急,可我现实中的窗台,已在江南,月色照你,月色照我。
我忘记我离开的借口,那个冬夜雪漫漫,世界被覆盖在厚实的纯洁下面,谁都知道,那只是借口而已,我只是相信了眼前的世界,不愿在黎明的清晨,刺目的光芒撕开一切虚伪的表面,那才是悲剧的真正开始。
你没有为谁难过,包括我,你只是用融化一片雪花的速度向另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靠近,影子被月色化成白白的精灵,浮在茫茫大地之上。
我也没有为谁难过,包括你,我只是站在那棵已枯的木树后面,一次次地数落月亮边上的飞鸟,怜悯它那么孤单地流落在午夜的月空里,我甚至能看到它飞翔时展开的翅膀有太多无奈和委屈的痕迹,寒流无情地进入它的肉体,心就在高空中不定地忐忑不定,归宿何处,唯向天边飞。
我猜它是否累了,飞的那么辛苦,又那么孤单,划过午夜的梦沿,可我还等在那里,看渐渐飞离的影子,消失在苍穹的怀抱,在远方留下一个黑点,幻化成无法触及的星辰。
离开那天,月明星稀,朝阳在东边的地平线正沉沉昏睡,寒霜的银白让我想起那夜的雪,点点落在我抬首向前的步伐前,肩上有行礼,心中有泪痕,无人知道,往后的日子是艳阳高照还是倾盆大雨。
我只知道,你一直在我的古风汉词里。形成的记忆是用词澡堆彻的画面,你只是模糊地在记忆的另一端笑如灿花,隔江的风再也吹不进江南的城市,我的念想也无法抵达你的小院。
青花瓷的绞理里一直有我轻笔点画的眉,那是你的眼色横向我的温柔,却不再有我的黛青,那不属于我的唐朝,再怎恋恋,又有谁忆起。
可那日你又为何来送我,躲在一朵白菊的后面,我佯装听寒鸟的哀鸣,却怎知听到你低微的哭泣,如融化的白雪,滴滴浸湿僵硬的土地,等待春风暖意,万木逢青。
暮光里,我走了老远,回头时,我终于看见你扬起的手,在有月色的凌晨,皎洁而透明。
我是否便是你凝神池水的影子,是否便是你手下的衣服,如捶打负心的汉子一样让你恨之切切。
如是那样,请忘记我曾伤害时的无心。岁月亦无情,我们终归会老去,你没有我,我没有你,原以为的以为,都照样全程走的风平浪静。
不过是,你在我怀里,我在你掌心留过泪水而已。
作者: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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