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自:siuuu嚯啊原文链接我们都做一次雪莱mp.weixin.qq.com我向窗外望了望,是落木满地。我伸出手向窗外探...
我向窗外望了望,是落木满地。
我伸出手向窗外探了探,那抓不住的,以极快的速率从我的手指缝隙间溜走的、挣脱掉的,是西风。
我倚着门,向外倾斜出半只身子,裹挟着颗粒尘埃、像裁缝用的银针般刺向我的皮肉的,是尚未狷狂起来的寒冷。
我坐在室内的某一角落、倚着桌角,那往复拍打着墙坳,散发出阵阵声嘶力竭、犹如坠入地狱般的恸哭萦绕在我的耳畔的,是踩着扎实的脚印而来的冬。
我坐在图书馆三楼,却有些心神不宁。窗外的风愈来愈大,愈来愈狂。风和潮水不一样。潮水向着大海不顾一切的奔涌而去,遇见逆流而上的海水,二者便在人工修筑的堤坝上演一出惊涛骇浪、囊括寰宇的好戏。而风却不一样,我说的也不是那种早有预告的台风,就是今日的风,秋冬之际的风。
秋冬之际的风必定不像是春日那样的风,太过和煦;也必定不是夏日里的风,捎带着几分惬意的同时又裹挟着一些聒噪;也必定不是冬日里那股从西伯利亚吹来的风,他有自己的名字——寒风,太过凛冽刺骨。秋冬之际的风必定是蕴藏在万物可见的变化中的——萧萧落木,世界都好像变得肃静。更像是一种征兆,预报着不久到来的变数。
我们不妨都做一回雪莱那样的诗人,都管近日的风叫做西风。西风中不仅有放不下的执念和回忆,还会有湛蓝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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