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人会问,你有特异功能吗?你能听懂荷花的语言?不是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游者,但我想努力去试试。听过欢歌笑语,听过鸟叫虫鸣,听过风萧雨落,就是还没有听过荷花的声音。带着自己的情怀,带着自己的爱憎,
再次走进你,只想听听你来到这世间,到底对这个世界都说了些什么
也许有人会问,你有特异功能吗?你能听懂荷花的语言?不是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游者,但我想努力去试试。听过欢歌笑语,听过鸟叫虫鸣,听过风萧雨落,就是还没有听过荷花的声音。带着自己的情怀,带着自己的爱憎,亦或还有自己的偏见吧。
随着一群人走到池塘边。远远望去,池塘就像一幅巨大的丝绣,铺展在眼前:满池碧叶遮盖着水面,大朵大朵的荷花零星散落在碧叶之间,就像慈祥的父亲在娇宠着心爱的宝贝。
那些如撑开的雨伞状的荷叶,或高或低,或深或浅,紧密地团结在一起。那些粉色的花朵,有的是尖尖的花骨朵,有的才咧开小嘴儿,有的完全绽开了花瓣,有的已经凋谢,只留一支花洒状的绿色莲蓬,立在叶柄上,藏在荷叶间。
人群立刻沸腾了。欢呼着,惊叫着,奔跑着扑过去,就像与久别的亲人意外重逢地激动时刻。
有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头戴白色凉帽的美女,几步冲到池边,伸手将一株开得正好的荷花拉过来,送到鼻孔下面。岸上有人大声喊着:闪开一点儿,对,对,眼睛看着花……
也许,他们拍下了最美的景致,留下了最甜的笑脸,可是,我总觉得还是缺少些什么。不知那一刻,美女是否听懂荷花对她说了什么。
拍照完毕,美女将荷花用力一甩。荷花摇摆了几下,一片花瓣被丢了下来。
荷花盛开,赏者自来。当然,更少不了摄影人的身影。他们早已选好位置,支起了“长枪短炮”。左瞧瞧,右看看;望望天空,瞅瞅人流,他们在等待最佳的拍摄时机。他们要将最完美的画面摄入镜头,他们要将稍纵即逝的美丽定格成永恒,他们要把荷花的心声传达给自己和游人。
目光缓慢地掠过视域内的每一朵荷花。忽然,有一株伸着“兰花指”的荷花微微地动了一下。一定是池里的鱼儿着急了,听不清荷花与人们的对话,才凑到荷花身旁来了。不知这样,他听清了没有。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不知宋朝杨老先生笔下的那只蜻蜓,是否已来到这里,是否寻到了这方池塘,是否早已立在了某一朵荷花的头顶?他们贴得那么近,是否彼此分享了很多的秘密?
其实,对于荷花,只有肥硕的荷叶才是陪伴最长久的。他们就像一对平凡又恩爱的夫妻,从年轻到白头,从初开到凋落,风雨相携,荣辱共担。他们之间的情话,才是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水池边还生长着高大的绿草和柔美的垂柳。他们和荷花之间,就像朋友一样。不远不近,不媚不骄,各自芬芳,又共享同一片阳光。
不论是怎样的相见,不论是多深的眷恋,终是要挥手道别的。我们只是别人的过客,别人也只是我们的插曲。
很多时候,别离不是伤害,而是一次重新洗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追不问不纠结,心无挂碍,只将一份情意深埋。
一路走,一路听,我到底听到些什么呢?
雪小禅曾写到:听雪,也是听心,听自己和自己的一场金戈铁马的战争。那么,听荷,不也可以“把心听出一朵莲花来”吗?
从此,就做个如莲一样的女子吧。任风来雨去,任星移斗转,静守心田,闲钓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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