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邻居刘阿姨手里拎着保温饭盒,面带着微笑,急匆匆的转进了马奶奶家里。一年了,每天我晨跑的时候都能看见这一幕。 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清晨已经可以听见热闹的鞭炮声,我匀速的脚步掠过每一户乡亲的门前,入眼的是一个个乡亲们幸福美满的笑容。 绕着村子跑了
天,微亮,邻居刘阿姨手里拎着保温饭盒,面带着微笑,急匆匆的转进了马奶奶家里。一年了,每天我晨跑的时候都能看见这一幕。
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清晨已经可以听见热闹的鞭炮声,我匀速的脚步掠过每一户乡亲的门前,入眼的是一个个乡亲们幸福美满的笑容。
绕着村子跑了一圈,我转回了马奶奶家门前,高大的门庭,整齐的玉石板路直通一座华丽的二层小楼的门前,我顺着板路到了门前,刚想叩门,却听见一阵哭泣声。“小…小刘,我又盼…了整整…整整一年了,昨晚钢子说他今年又…又不能回来过年了……”,是马奶奶的声音,她哭诉了一阵。“妈,俺不就是你的大闺女嘛,钢子公司忙,你大闺女陪你过年你还不乐意啊”“乐意,乐意,你这个死丫头就会逗大妈开心”紧接着是马奶奶的破涕为笑,刘阿姨又街长里短的说个不听,大嗓门儿早把钢子叔深深的压在马奶奶心里的某个角落了。
就这一幕,我记得已经赶上过三次了,真想给钢子叔打个电话“叔,回来过一个年吧,马奶奶想你!特别的想你!”马奶奶72岁了,她还能吃上钢子婶亲手包的年夜饺子吗?我心里一阵酸楚。我轻轻的离开了。回到家里,奶奶正忙着和饺子馅,我接过了她手里的筷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愣了一下又笑了,随即转身朝房间走去了,我看见了她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