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出府走动的时候,遇见了曾经()的未婚夫慕莲枫,原以为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就不会再对他有感觉了,可心口的疼痛还是让她难以割舍。 来到府里,正赶上晚饭时间,刚吃了几口,夕沫却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急忙掩了口,生怕在人前有害喜的呕吐,让
白天出府走动的时候,遇见了曾经的未婚夫慕莲枫,原以为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就不会再对他有感觉了,可心口的疼痛还是让她难以割舍。
来到府里,正赶上晚饭时间,刚吃了几口,夕沫却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急忙掩了口,生怕在人前有害喜的呕吐,让人不舒服,“王爷,我……”
丽妃眼尖,急忙打着圆场道:“快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烟花,也上夕沫妹妹好生的休息。”
被丽妃拉着,几个人终于走了。
燕墨环手一抱就抱住了夕沫,“可是又要吐了吗?”
她忍得两眼窜红,就连眼泪都在盈盈的打着转,却半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被他抱着送到一个盆前,哀哀了吐了许久,她以为燕墨会别过身去将她交给清雪,可是没有,她的身侧始终都是燕墨长身玉立的身形,终于吐好了,这才发现房间里的已只剩下了她与燕墨,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面对他了。
“走吧,漱了口再去沐浴,走了一整天,沫儿,你是真的该休息了。”
那么温柔而温存的声音,就仿佛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她,可这样感觉的时候,空气里忽而又飘起才刚刚离开的三个女子的声音,那么的刺耳。
他也是她们三个人的良人。
被抱着走进内室,一室的雾气氤氲,宽大的鸳鸯浴桶摆在屏风后,夕沫的脸已红透到了耳根,燕墨以手轻轻挑起她的衣带,一件一件衣衫落地的时候,她的心跳狂乱如落地的珠子再也无法思考,只听,他在她耳边道:“有什么事,不如来问本王。”
心,徒的一惊,竟不想这么快的他竟然已知道自己与慕莲枫的相遇了,可是栖江边的那几句话,她相信她问了什么燕墨并不知道。
不可能的,燕墨绝不可能知道,因为,跟随她一起回来的李全、轿夫和小厮是在晚膳前与她同一时间抵达逍遥王府的,而她才是第一个见到燕墨的那个人。
也许,燕墨刚刚只是试探性的一句话,想到这里,夕沫这才安下心来,是她太敏感了吧,“没有,王爷什么事都为夕沫打理的妥贴,夕沫没有什么事要问王爷的。”
“真的吗?”燕墨灼亮的目光从她泛起酡红的脸上开始向下移去,先是落在她只着抹胸的胸围上,却只停留了一瞬就向下移去,转而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下。
那里,是她与他的孩子。
蓝夕沫忽地狠狠一颤,他要干什么?!
他冷冷一笑,抱起她踏进浴池,氤氲的雾气拂荡在周遭,朦朦胧胧中燕墨环抱着夕沫轻轻踏出浴桶,星眸微睁,眼前的男子一点也不真切的飘浮着,夕沫渐渐失去了力气。
“枫……”皙白的手臂抬起而抚向男子的脸,仿佛是慕莲枫,她好想他,可她与他,却再也没有可能,欣荣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她一边抚着男子的脸一边低唤,意识已处于迷乱之中……
“荡、妇。”那一个‘枫’字让燕墨的脸色骤变,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呜……”紧咬着唇,夕沫无措的颤抖着身体,脑子里不住飘过的就是那个疑问,燕墨他何以如此恨她?
她想死,她受不了他如此的羞`辱,忘记了夕遥,一切,只随他去吧,死了,才干净。
贝齿咬上了舌尖,夕沫狠狠的,不带一丝犹疑的咬了下去……
义无反顾的,夕沫的动作奇快,她一心求死。
可她的动作快,燕墨的动作更快,就在恍惚间,夕沫只觉身子一麻,便再也动弹不得。
舌尖上传来刺痛,却也仅仅是痛意而已,她的自尽终究未果。
清亮的眸子灼灼的望着燕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她已杀了他无数次了。
“怎么?想死吗?”燕墨不疾不徐的轻笑问出,“孩子还没出生,你不觉得你这样太残忍了吗,自己死了不算,还要带走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夕遥……”
心口一跳,刚刚,她还真是忘记了腹中的胎儿了,这胎儿虽然只陪伴了她才一个多月,可是,她却倾注了所有的感情。
她死了,是一尸两命。
那一瞬间,她的心已狂乱,她怎么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她不是刽子手,却差一点就做了比刽子手还更残忍的事情来。
不是说要带着孩子离开吗?
到那一天,她的自由与快乐与幸福也就会到了,有孩子,此生足矣。
刚刚,是她失控了。
她要离开燕墨,她要把他给她的所有的难堪都尽数的还回给他,她一定可以做到。
还是看着他,眸光闪烁,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似乎是看懂了她的心思一样,燕墨又随手点开了她的穴道,“蓝夕沫,还在想着怎么死吗?”
“没有,夕沫从来也没想过死,是阿墨多虑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咬舌?”燕墨的脸上现出一条不易觉察的黑线,沉声问她。
“有吗?”夕沫轻轻一笑,“阿墨,你看错了,难道,我自己舔舔自己的舌头也不行吗?”娇媚的问出,她突然发觉自己有了演戏的天份,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首当其冲要做的就是让燕墨对她卸下心防,那般,她才有逃离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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