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懵懂爱情,是玩过家家时的模拟。那个时候,凭着天生存有的那点点喜好,很自我的带有某种悲怜的眼神在众多同年龄的小伙伴中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说的直白些,就是丈夫,老公,
小时候的懵懂爱情,是玩过家家时的模拟。那个时候,凭着天生存有的那点点喜好,很自我的带有某种悲怜的眼神在众多同年龄的小伙伴中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说的直白些,就是丈夫,老公,只不过那个年纪对这个词相当的模糊。高的瘦的矮的,与之相对应的种种,都小心翼翼地端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等待着我的诀判。彼此巡视的眼光是那么地单纯,甚至说不出好坏优越,只一个随心所欲的动作,就把自己看中的心仪男伙伴拉来充当这次游戏的男一号。至于剩下的也不必伤心,自有其余的女伴挑选。
一场热热闹闹的游戏结束后,各自摸一把欲滴的鼻涕,然后深吸一口,确保鼻涕不再流下来,随身擦擦玩泥巴弄脏的小手,把右手的大拇指吮在嘴里,红润的舌头试探地舔着指甲缝的污垢,然后再用刚刚新长出的大门牙小心翼翼地咬掉舔干净的指甲,提一提歪在屁股蛋蛋上的裤子,嘻哈地赶回各家吃晚饭。彼此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任何感谢,可明天的选择依旧不可能会是原来的样子,或许你给我个糖我就会选你,难道还不简单吗?
在同龄中,自认为发育比较迟缓,尤其在感情方面。初二的时候班里有个男生给我写了一份情书,是托他的同桌小颖给我的。很奇怪,当时拿到情书一点没有想拆开看的欲望,而是随手把那份折叠成桃心状的纸塞在书包里,混合着馍馍味大大咧咧地背回家,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又大字不识。进了书房,扔掉书包,平躺在炕上,开始诅咒给我写情书的那个家伙,骂着骂着就哭了,至今我也没搞清楚为什么当时要哭。
在一次放学的路上,约了自己的好朋友丽丽,一起在大马路上等那个家伙。老远的看见那家伙背着书包低着头慢腾腾地朝我们走来,我二话没说,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大骂,“你丫的,你再给我写信,我就报告老师去,老师非打死你不可。”尴尬的他停住了脚步,红着脸望了一下我,然后低下头,左脚摩擦着路上的小沙石,不一会儿就用脚尖抠了一个洞。我干脆地发泄完就拉着丽丽大刀阔斧地走了,头也没回,当时很霸气很潇洒。至于遗留的那个他,任他挖洞自焚吧,管我屁事。
从那以后,即便在同一个村也很少说话。现在他考到重庆的一所大学,寒暑假也未曾见过面,或许即使见面那些事也不便再提起,只恳求那次自己愚昧鲁莽的行为不要在他幼小的心灵产生阴影。
高中在高考油炸下的煎熬中,几乎不敢去触碰爱情,虽然第六感切切实实地告诉我,有个男生在教室的某个角落注视着你,可依然把头埋在书本里,刻意地屏蔽来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示爱信号。家长老师的良心忠告时刻像颗手榴弹爆炸在我的脑际,轰的一声,片刻淫意的浪漫被一句:“学习光荣,恋爱可耻”炸成雪花片片哄然飘落,甚至都来不及收拾这份萧瑟,就被这寂寥驱赶到现实,但丁、孟德斯鸠、薄伽丘••••••你们好。
大学了,一个填充着各种青春气息的地方,一个让青春荷尔蒙肆意宣泄的年纪。周围的伙伴开始谈恋爱了,也就是我所认为的爱情。在爱欲的洪流中我似乎显得很突兀,没有选择随波逐流,而是近乎惶恐地巡视着周遭的事实。
失恋了,看着好朋友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抽泣,一卷卫生纸就是很好的牺牲品,粘在上面的鼻涕眼泪就是爱情的见证,我开始再次惶恐了。
再次热恋了,看着好朋友们晚上忙碌的聚餐约会,淡妆浓抹的娇容,时尚高跟鞋的噔噔声,一句“我爱你”的晚安短信,手牵手的校园浪漫,似乎爱情又变成另外一种颜色,有点惹人。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在我的周遭不断上演,我承认我不曾历尽沧桑,可也见过繁华落尽后的憔悴,或许未曾想过早早地赴约这场即谈得上浪漫又谈得上轰烈的爱情盛宴,既然未曾穿着礼服赴约,那就穿着休闲装修炼自己,爱的轨迹从来不是一马平川,只有经历过四通八达才会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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