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诗 深夜,不可需理解的裹尸布 真的吗?利爪在头上 昏昏睡去是最后的一道晚餐。 馅饼做好了,耶和华的十字架 人性良知目光的谋杀者们 正悄悄地抬着棺木,绳索会说话的 于是,上帝叹息: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晚安吧。 脚下的泥土莫不是浮着的活者坟头。 昨夜,
亡者之诗
深夜,不可需理解的裹尸布
真的吗?利爪在头上
昏昏睡去是最后的一道晚餐。
馅饼做好了,耶和华的十字架
人性良知目光的谋杀者们
正悄悄地抬着棺木,绳索会说话的
于是,上帝叹息: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晚安吧。
脚下的泥土莫不是浮着的活者坟头。
昨夜,一张报纸
明明写着IS者们,可关电明了
有黑手的拉灯,难道是本拉登?
真寒冷,昨晚写了首“冰冷,冰冷”的诗
一只巨大的黑翅膀
下了雨,雨声流进我发怵已冷的梦
梦到一个巨大的兽
羽毛下面都是教徒,手里拿着黑色钉子
我不会动,也不会说话
仿佛与一块青发白的墓石并躺在冷雨
流了一身的洁白,散发出谋亡的气味。
我亡了,之后呢?
黑城门酋长能囚牢了天地么?
黑域夜色在说:
我们不能容忍光明,谁也不许点夜灯。
残受了一夜的暴雨,裸露的草木之根
它们倔强的目光,无息无止
大海东边的云裙霞带,一轮东方的火盆
投向黑色的第一标枪
如鱼之欢,如鸟之唱,如云之帆,如光之焰
永恒,永恒
东方黄河的五千年之魂灵,五千年之悲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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