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火车餐厅里儿子与我用晚餐,邻桌俩个东北人看着我们娘俩吃得带劲,他们在小声的嘀咕什么我们没听到,可是他俩朝我们的餐桌看,其实我就要了一个炒椰菜放了几片火腿肠,儿子要了一个辣椒炒嫩鸭,米饭两碗,我觉得不够饱因为我清肠两天了,肚子呱呱的。我让儿子再去厨房那里取一碗饭,儿子回来了那碗
前天晚上在火车餐厅里儿子与我用晚餐,邻桌俩个东北人看着我们娘俩吃得带劲,他们在小声的嘀咕什么我们没听到,可是他俩朝我们的餐桌看,其实我就要了一个炒椰菜放了几片火腿肠,儿子要了一个辣椒炒嫩鸭,米饭两碗,我觉得不够饱因为我清肠两天了,肚子呱呱的。
我让儿子再去厨房那里取一碗饭, 儿子回来了那碗饭我们娘俩分了,我泡着那剩下的菜汁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饭也不放过。
儿子把那嫩鸭挪过来给我,我说饱了你吃吧,再说吃撑了又得跑厕所费事着呢。
拿俩个东北人中的一个忍不住了问我们:“ 请问你们是姐弟俩么?“
我惊愕,我的嘴巴要说了”:“ 不是的 ”
儿子的鞋子在桌底轻轻的踢我的鞋,他说:“ 啊,是的,我们是姐弟俩,她是我姐姐,我是她弟弟。”
问话的北方男人爽朗的笑将起来对同伴说:” 哈,我赢了 “
我以询问的笑意眼光看着他们。
他们解释说,是他们看到我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无间,就打赌,一个说我们是娘俩,一个却说我们是姐弟。
看看谁对?那就问我们呗,赢得那方今晚这顿就不用掏钱了。
在回卧铺的车走廊里我问儿子,你做妈妈的弟弟,吃亏不?
儿子说:” 我十九岁,我妈妈长得像十八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吃啥亏?“
我说妈妈真那么年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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