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爷爷与大头鞋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爷爷既没有爬过雪山也没有穿过草地更没有踩过敌人的肚皮。我爷爷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壮族小老头儿,我爷爷不高大更不威猛,我爷爷胆子不大甚至有点腼腆,我爷爷的皮肤很黝黑。听着那首大头鞋的歌,我也想我爷爷。记得儿时总围在爷爷身边,玉米棒子成熟了,我们小
其实我爷爷与大头鞋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爷爷既没有爬过雪山也没有穿过草地更没有踩过敌人的肚皮。我爷爷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壮族小老头儿,我爷爷不高大更不威猛,我爷爷胆子不大甚至有点腼腆,我爷爷的皮肤很黝黑。
听着那首大头鞋的歌,我也想我爷爷。
记得儿时总围在爷爷身边,玉米棒子成熟了,我们小孩子喜欢拿来烧烤,在火堆旁慢慢的烤熟,这样玉米吃起来很香。
爷爷当时失去了劳动力,但好强的他是不吃闲饭的,他在家里煮猪食,一大锅的猪食是红薯叶切碎后用柴火煮的。
二姐与我轮流切红薯叶,切好了倒在大锅里,放了很多水,爷爷负责烧火。
这样爷爷就垄断了烧火大权。
三哥、二姐、我。三个都想烧烤玉米,在火旁按照年龄大小排队烧烤。爷爷在一边说:“爷爷帮你们烤,很省时间的 ”。
爷爷用筷子在玉米棒子的中心穿过,左手拿玉米棒子伸进熊熊的火苗里 ,玉米棒子响起了噼噼啪啪的节奏。
爷爷说熟了,吃吧。
我们嚼着都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呀,爷爷烧的玉米棒子外面糊了里面并没有熟啊。我们都鞥鞥鞥的不满,可是我们看到爷爷却抿着嘴偷笑。
爷爷在煮猪食时,他可能困了,不慎右手伸进滚烫的大锅里,皮掉了,右手残了,其实被烫到了胳膊肘那一截了,爷爷却忍着痛一声不吭。
以后我经常抚摸爷爷那变成了白色变得弯曲的右手,我经常问他:“ 疼吗,爷爷?” 。爷爷用他的左手抚摸我的脑袋:“ 爷爷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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