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去,母亲不停的张罗着饭菜,我也悄悄走过来帮忙,只是她和从前一样,不让我干活。就这样一直到如今,自己的饭菜技术还没有学会,不过母亲告诉我,不要紧,以后有媳妇做着给你吃。自己只能无奈的笑,家中做饭还是地锅,母亲说地锅做的饭好吃,有味道。写是真的,自己坐在地锅旁,看着火苗不停的变大,那一刻,禁不
过年回去,母亲不停的张罗着饭菜,我也悄悄走过来帮忙,只是她和从前一样,不让我干活。就这样一直到如今,自己的饭菜技术还没有学会,不过母亲告诉我,不要紧,以后有媳妇做着给你吃。自己只能无奈的笑,家中做饭还是地锅,母亲说地锅做的饭好吃,有味道。写是真的,自己坐在地锅旁,看着火苗不停的变大,那一刻,禁不住想起从前了。有过一段时间,母亲不在家里,那时就我和父亲在。父亲和我一样不会做饭,这可愁坏我们爷俩了。那还是个冬天,大雪不停的下,不停的下,从早上到晚上,下个不停。父亲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如果可以那就做油馍吧。他竟然拍了拍大腿,答应我了。自己高兴的欢天喜地,这种油馍在家只有母亲做的好吃,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学会的。就这样说着,父亲安排我烧柴火,他开始和面,面盆里倒了不少面粉,又加了水,我坐在一旁找了张报纸,柴火不能一下就点燃,需要用报纸引燃。父亲不停的和面,看得出,他确实没有做过饭,动作都有点僵硬,可能是外面下雪冻得吧。不一会儿,火苗起来了,我开始塞玉米棒子,父亲的面也好了,就这样他放在桌子上,不停的来回翻着。翻了一会儿,父亲开始一块一块的揪掉,然后找来擀面杖,不停的来回推着。很快,一张油馍的形状出现了,我的地锅也开始有温度了。父亲赶紧端起一个桶,一看是酱油,我笑了起来,他赶紧放回去,又蹲下来找油桶。油桶被母亲放在桌子下,父亲蹲着,歪着头伸手拿了出来。大冬天的油桶已经上冻了。它又跑去堂屋找来开水壶,倒了开水,烫了一会,也才算有一点好。父亲一只手拎着油桶的把手,一手端起油桶底部,桶里的油进入锅里,滋滋啦啦响个不停。我赶紧加柴火,父亲嚷嚷着不让,说是锅太热了。一会儿,一个油馍放进了锅里,他拿着锅铲子来回的挪动。门外的风吹进来了,一阵凉嗖嗖的感觉,似乎夹杂着雪花。不过地锅前的我们爷俩似乎看着油馍,只想着赶紧做好填饱肚子。又过了一会儿,父亲不停的翻着,总算是焦黄了,过去听母亲说这就是已经可以吃了,算是熟了。不过父亲担心半熟,又翻了几次,终于盛了盘子里,其他的油馍我们爷俩没有再去做,我记得自己都没有洗手,父亲就喊着我过来,我们俩蹲在那儿,不停的吹着,不停的大口摇着,味道也还不错。只是唯一有点不好的就是油馍都是一块一块的,它本应该是一张饼,父亲吃着的时候也觉得纳闷,不过毕竟是熟了,大口吃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油馍一转眼的功夫就被吃了,父亲笑着让我赶紧加火,接着做一个。自己激动的跑了过去,开始大把大把的塞着柴火。他老人家又开始用擀面杖使劲的做着油馍,门口用玉米秸秆堵着的,留着一个小通道,不过说实话北风那个吹,让人冷的哆嗦。一晃多年过去,自己又坐在了地锅旁,只是仔细算了一下,已经过了快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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