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纳兰的这句词,常在脑中徘徊。不时的就会跳出来,仿佛一位古代的士子,敛眉低吟“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mu)人知”,那么的悠远旷古,那么的鲜活,那么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管这首《江城子》是不是咏史,与我,只是把他当做我自己人生的参悟。咏史也罢
近些日子,纳兰的这句词,常在脑中徘徊。不时的就会跳出来,仿佛一位古代的士子,敛眉低吟“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mu)人知”,那么的悠远旷古,那么的鲜活,那么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管这首《江城子》是不是咏史,与我,只是把他当做我自己人生的参悟。咏史也罢,人生也罢,无论旧影凄迷还是望中成疑,无论是非雾非烟还是朝云暮雨,不过都应了《金刚经》中的那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间万事万物,因缘和合而生,不过是如梦、如幻、如泡影、如露、如电而已。梦易醒、幻易灭、泡影易破、露易干、电易逝。哪一样能抓在手心中,容我细细观、细细赏、细细悟,不过匆匆尔。
不知有多少人问过这个问题,“若问生涯原是梦”,没有人的答案比纳兰的更适合“除梦里,没人知。”只有梦知道答案。“知”又是一个平韵,更加显得低沉。谁的生涯不是梦?
这两天,偶然看到浙江卫视又在重播《天龙八部》,胡乱看了一眼。珍珑棋局的桥段,小和尚虚竹掺和在里面,懵懂无知的样子。至纯的才是至美,心无所欲才心无挂碍,人生的误打误撞都是机缘。至于“梦郎梦姑”的爱情传说,也只有这懵懂的小和尚才该有的际遇。至于后来,那些佛门旧怨、宿世因果,也不过一场云烟。那些所谓的南慕容、北乔峰、鸠摩智等武林高手,皆不如一介扫地僧。为何?了悟!金庸大师对佛法的理解,远异于常人,窥一斑而知全貌。
至于我、还有我们,在红尘俗世里过活,过着过着就俗了,活着活着就死了。杨柳岸的千种风情,赤壁滩的万丈策勋,说给谁听?刻给谁看?一朝流水,万古白云,弥散在偶尔摇曳的风里。如果能在一个宁静的早晨,给自己一个宁静;在一个孤独的午后,给自己一个孤独;在一个萧瑟的夜里,给自己一个萧瑟。那么,我愿意守着这个宁静、孤独与萧瑟,走过生涯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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